老冯最近很忙,先是位于泰缅三角地带的一处境外势力训练基地,被美军巡洋舰发射的“战斧”夷为平地,死伤数百人上千亩森林烧毁,引起了极大的外交和军事风波,没等安全局的情报人员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国内又出事了。
是好事,一封匿名信发到了某个不具名的秘密信箱,信的内容让局里忙成了一团,因为那是对面安插在境内的数个秘密联络点,以及一个涉及数十人的情报网,有此甚至是军工领域的技术人员,他们被拉下水的过程如出一辙,子女在外留学期间被境外势力策反,金钱贿赂或是色诱后逼迫,由于涉及对面,局领导立刻将案情上报,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上面的意见出奇地一致,而且反应速度也超乎寻常。
从严从重,彻底清算。
于是,根据信中的举报线索,他带着人在公安、武警、边防等部门的配合下,顺藤摸瓜,一举抓获了所有的涉案人员,经过连续半个月的突审,大部分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有些人为了立功还主动交待了一些未知的线索,使得他们的战果更加辉煌,为此局领导在小范围为所有参与人员举行了庆功会,庆功会上,老冯问起了情报来源,被局领导白了一眼。
“这是你一个老情报该问的话吗?对你强调纪律,我都不好意思。”
老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我有个猜想,只是想向您证实一下。”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也别瞎想,小心晚节不保。”局长扔了一根好烟过去,堵住他的嘴。
听到局长的这句话,他马上明白了自己的猜想已经十分接近现实,笑嘻嘻地接过烟,摸出打火机先为对方点上,再就着手上的火苗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雾。
“不想,领导都说了,那肯定不想,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咱们对那边不是一直惯着么,怎么这回出手这么狠辣?”
“熊孩子都惯出来的,该打屁股的时候就得打,不然准得长歪。”
局长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老冯一付深得我心的样子。
“早该这么做了,咱们以前办案子缩手缩脚,生怕触了某根红线,有些线索明知道嫌疑人是谁也没法动,哪像现在这么痛快。”
“帝国_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局长抖抖手指,长长的烟蒂落到地上:“这次就是要给他们一个态度,手爪子别伸那么长,希望这次过后他们会收敛一点,不过你们脑子那弦可不能松,盯着咱们国家的大有人在,一刻都放松不得。”
“谨尊局座教诲。”老冯做了个怪,又向他打听另一件事。
“王冰他们借调出去也有一段日子了,倒底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个准信?”
“这个嘛,保密级别更高,我也不知道,年轻人嘛,得多锻炼锻炼才能成材,怎么着想儿子了?”
“那是,不光想儿子,我还在想他什么时候带个媳妇回来,退休了也能帮他们带孩子不是。”
“你还想得挺远。”局长笑了:“是不是看上小楚了?”
“嘿嘿,领导就是英明,你觉得我现在打个报告上去,组织上能批吗?”
“他们正在执行秘密任务,等回来再说吧。”
局长的话让他大喜过望,这说明领导没有意见,那事情就算成了大半,至于那个小子,还能反了天去?一根烟刚刚吸完,老冯的电话响了,拿出一看,两人都是一愣。
“臭小子你回来了?”
“执行任务路过帝都。”里面依然是平淡的语气。
“那咱们见个面?”
“可能只有半小时。”
“等着,马上到。”
老冯决定,怎么也得把话挑明,否则以那小子的性子,指不定得拖到什么时候。
王冰放下手机,看了一眼边上的楚青,他们是从鲁省飞过来的,一路将目标护送到他家附近,由公司的保安接手之后,便给了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毕竟二人长久未归,又都是帝都人,不能太不近人情。
“我要去见我爸,你呢?”
“先送你,完了我回家。”楚青干脆地发动了车子,嘴里继续说道:“好久没被我妈唠叨了,别说还有点想,这么点时间,最多吃口饭换件衣服,你也抓点紧。”
“嗯。”
王冰的手肘撑在车窗上,看着那些高楼大厦缓缓闪过,心里却在想,见完老冯之后,要不要去趟赵老师家,也不知道这么久以来,她一个人在家过得好不好。
某高档住宅小区,凌烽亲自接到了刘禹,并护送他一路进电梯上了自己家的那一层。
“谢谢。”出了电梯门,刘禹向他伸出手去。
“我没有做什么,况且你给的报酬很高。”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不是用钱能请到的,感谢你对我家人所做的一切。”
凌烽明白他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否认,与他握了一下手。
“接到上级指示,你的行为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国外情报机构会想尽办法探查一切,你的家人我会加倍小心,你自己也要多注意,国家花了很大代价,不要轻易让他们得手了。”
“谢谢提醒。”刘禹真心实意地说道:“上回受伤的李师傅,恢复得怎么样?”
“他啊,死不了,正在做康复训练呢,就是日后可能没那么能打了。”凌烽不无遗憾地说道。
“没关系,公司会负责后续治疗和安置。”
“我替他谢谢你。”
凌烽将他送到门口,刘禹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身后已经不见了人影,屋子里静悄悄地,就在他以为婆媳俩带着孩子在楼上睡觉时,突然听到“啊”得一声惨叫,刘禹赶紧冲进去一看,原来是电视机里的声音。
“禹子。”
“哥。”
动静太大,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同时回过头,脸上都是惊喜交加的表情。
“吓我一跳,以为出事了。”刘禹撇了一眼电视,一群女子围着一个辫子男,在那里哭爹喊娘。
“你什么时候到的?”
苏微动作迅速地跳起来,刘母站起身,看着儿子没说话。
“刚下飞机,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等等,马上好。”
刘母忙不迭地向厨房走去,苏微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怎么突然想起回来了,也不来个电话。”
“临时决定的,本来要飞南岛,那边在闹台风,机场都关闭了。”
“从哪儿来啊?”苏微一听不对。
“鲁省。”刘禹坐在松软的沙发上,一把将搂过来,苏微偷眼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婆婆似乎没注意到这边。
“你去了鲁省?”
“嗯,那边好久没去了,帮他们练一下新军。”
苏微的眼珠子转了转:“顺便会会小情人是吧。”
“啪。”刘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苏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人说了18岁才嫁我,也就牵牵手,早着呢。”刘禹一脸的郁闷,引得她捂着嘴直乐。
“这都多少个了,每年飞一趟,也照顾不过来吧,你说你累不累?”
“累。”刘禹实话实说:“老大要生了,准备回去照顾她,结果碰上台风,难道我这么倒霉,一连两个孩子都看不到出生?”
“唉。”苏微想到自己生产那会儿,那种钻心的疼痛,不禁为那个小女孩担起心来。
“老大是她?老二是谁,老三呢,我又算老几啊。”
苏微撅着嘴吃醋的样子十分可爱,刘禹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我就一说,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在这个家,你才是老大。”
“你就哄我吧,谁知道外头还有几个?”苏微别过头去,避开了他的嘴。
“十个八个而已,没你想得那么多。”
“十个八个?还而已。”苏微看着电视里画面,恨恨地说道:“别让我看见。”
“看见了你打算干嘛?”刘禹笑着说道。
“我......我斗死她们,下毒、陷害、告小状,哼。”
刘禹笑得不行,这都跟哪学的啊,辫子戏真是害人不浅。
“我记得你不爱看这个啊。”
“妈喜欢看,我就陪着呗,清明这会儿睡了,醒了哪还有空,你儿子皮着呢。”
“好好地说她们干嘛,对了,你和妈怎么样?”
“还行,出了月子每天去公司上班,妈在家带清明,回来有吃有喝,看到没都胖了。”
刘禹在妻子的腰上摸了一把,没有什么变化,嘴里却说道:“这叫丰腴,做为已婚妇女,别有一番风情。”
“是吗?我都怕没法勾引你了。”
“呸,那叫吸引。”看着她明艳的面容、傲人的峰峦,刘禹有些蠢蠢欲动,突然双手将她拦腰抱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刚刚将东西做好端出来的刘母一愣:“不是说饿了吗?”
“先吃这一口,等会再吃您做的。”
刘禹毫不停留地从她身边跑过去,苏微羞得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半个小时后,神清气爽的刘禹牵着面色潮红的妻子走下楼梯,他们先是去看了看熟睡的儿子,然后陪着刘母吃完饭,又聊了会天,天快黑的时候,手机上传来了消息,南岛那边的天气有所好转,飞机可以起降了。
“妈,等孩子大一点,你们都过来,咱们一家去海边玩。”出门前,刘禹心中有些歉疚。
“好。”
刘母拍拍他的手,她知道儿子从事的工作有危险,分开是为了保护家人。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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