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州诸事都要跟州刺史幕僚们谈,那就不是老张要去操心的,自有入股的河南道人士去谈。人面广嘛,比如孔府,河南道估计就是首屈一指无人能及,河北道的朋友多的是,喝两杯孔府家酒,一切都好说。
萧氏女的锦鞋又揣了几日,磨蹭到了十一月中,郑琬都有些烦躁了,埋怨了起来:“这沧州地面,也不知道是个甚么章程,这般拖拉。薛刺史这等良人,怎地做事那般没由来。”
张德斜眼看了她一眼,心说这妞啥节奏?前阵子郑穗本还叫了郑家的几个仆妇过来问候,嘘寒问暖的,让郑琬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价倍增。
果然么,人靠衣装马靠鞍,郑琬觉得作为被张德骑的马儿,如今比之在洛阳,强了何止万里,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的。
便是出去采买,也不消说话,便有识相的过来问候,然后就差把路面都舔干净让她走,一开口就是“大娘子要些甚么,只管吩咐了小人便是,何须屈尊降贵,来小的这鄙陋之所”,听听,听听看,这叫什么?!这叫身份!
身为一只唐朝的绿茶婊,郑琬很享受这个。再说了,老张根本不管她在外面摆排场,主要是这排场放长安没意思,但放沧州这等偏远之地,啧啧,郑琬感觉自己跟公主似的。
“休要聒噪,再有个几日,就去幽州了。”
老张铺了一张纸,准备做好小高炉布局。然后土法炼焦那几排壕沟的规划,也得提前算好设计余量。
现在木料来源还算稳定,除开辽东高句丽靺鞨人的木料,新罗百济的木料也是要的。运过去一船丝麻陶器,回转压仓的就是粮食,然后再加一舱奴婢一舱木料,一进一出,一船货一趟抵得上长安城西市一家铺面做半年的。
有了木料,铺设板轨的消耗品就有了,等到铁料生产提高,李董尝到了甜头,那结果就是……根本停不下来。
工科狗的目标是初级煤钢工业体,而煤钢工业体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玩意儿背后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且在封建帝国时代中,人为创造了一个庞大的阶级。
当然没觉醒阶级意识之前,有组织的无产阶级也没什么卵用。然而这个意义很重大,是从无到有的过程。甭管河北道这个初级煤钢工业体是多么的虚弱,它没有电炉,不能脱硫,不能减少碳排放或者其他什么鬼东西。
然而,零点零零零零一就是比零强。
无产阶级是美味的毒药,不管是奴隶主还是封建地主农场主或者是资产阶级工场主金融吸血鬼,他们都很乐意尝尝。
尝尝又不会死,对不对?
等他们死了,无产阶级就会愉快地帮老张造出史上第一台小霸王学习机,这样,张德就可以认真地教自己的后代学习五笔打字,而不是玩魂斗罗。
总之,老张作为一条工科狗,他好歹是有一点点理想的。
“阿郎,听说阿郎在塞外还有产业?”
郑琬这回传了丝绸襦裙,不过这妞是会玩的,对襟开的很低,****坚挺娇乳半露,那软肉玉球就差直接塞到张德的嘴里。
见这妞又开始冲自己发骚,老张当仁不让,搂着她痛快地玩了起来。
“怎么?郑刺史差人来,说了甚么?”
大家又不是傻逼,各取所需。
郑琬眼睛闪烁精光,撩拨一番,贴身小衣往下一扯,半边丰乳竟是弹了出来,散发淡淡香气,倒是诱人的很。
“郑氏如无根浮萍,如今要立基业,着实需要时日。不若有些经营,也能维持。”
张德轻笑一声,手指灵活无比解开腰带,小衣上的活扣,也是轻轻一扯,便送了开来。郑琬丰腴的身躯,顿时勾的空气都要炙热,便是屋内的火盆子哔哔啵啵,也记不得****软肉来的温暖人心。
“大娘子不是和家里人分了么?怎地又开始挂记起来?”
“吾妇人,妇人之仁也。”
说白了还是照顾娘家么。
揶揄一声,张德便问她:“可是听说了甚么?”
“前头水哥前来,便是说起塞外的事体,吾内宅妇人,不便旁听。只是隔着院墙,却知道,原来阿郎在塞外,过冬也有青料伺候牛羊。想必那牛羊数目,连亲王郡王,都不如阿郎甚多。”
张绿水你个王八蛋!
劣根性,这绝对是劣根性啊。你说你装什么逼呢?!
在张公谨那里跑腿的张绿水,马上都要补个守捉了,要不是关心张德的情况,张叔叔才懒得让他跑沧州看看情况。入冬了,前后已经打了几回契丹小部落,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小种族。
“郑氏想要先圈地养些牛羊?这倒是个好进项,若是做的好,只怕能在河北站稳脚跟。”
“却不是呢。”
郑琬媚眼如丝,玉手轻拍胸口揉捏的大手,“阿郎怜惜些……”老张手上力道大了些,捏她有些疼痛。
“那是要作甚?”老张一愣,心道:莫非你们胃口顶天大,还想做青料生意?狗胆包天啊,这事儿老子都只能先偷偷摸摸搞一搞,深怕李董知道,你们郑家不怕死,老子正好拿你们顶杠。
不过郑大娘子到底也是有名的洛阳女强人,虽说本质上来说,是想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唐朝绿茶婊,但不管怎么说,智商是正常的。
“只消是有些青料,养些家禽就是。”
“咦?”
张德一愣,连****的手掌都停当了下来,郑琬见他停了,顿时不依,拍着他的手,摇晃了一下,催促他继续揉摸。
“鸡鸭这等禽兽,最是受不得疫病,若是一个不好,就是尽数血本无归。以此为基业,只怕……”
家禽养殖业的风险,还不如跑海呢。反正都是看老天爷赏脸。
“却也不是鸡鸭,若是养鹅,不知阿郎觉得可行?”
郑琬面色微红,有些娇喘,檀口翕张,小舌儿拔丝一样的沾着唾沫,双颊仿佛是受了风寒一样潮红,当真是人比红花俏。不多时,坐在张德身上的郑娘子,自己都扭了起来,却也没个目的,只是蚂蚁咬一样的难受,却也寻不到个发泄处。
“养鹅?养鹅有个……”忽地,老张一愣:唔,养鹅还真不一定哈。
首先中国的鹅和欧洲的鹅不一样,中国的鹅是大雁,欧洲的鹅是灰雁,所以中国的鹅脑袋上有个包而且份量要重一些。然后鹅的体型比鸡鸭要大,被黄鼠狼干死的机率很低,基本上成年鹅在农村地区,属于一方诸侯的存在。
而且相对于鸡瘟的普遍性,鹅遭瘟还是比较少的,加上饲料来源复杂,什么都能吃,反而相对高产,只是不能速产。
最后,尤其是最后一点,这年头,结婚得要大雁啊。
但没大雁怎么办?大鹅啊!
小户人家不用想,自己养的,然而老张现在辣么多工人……无产阶级,得靠工资来买啊。
可以搞,绝对可以搞。
于是老张大喜,把郑琬的双峰一托,捧在双手之间,整个头埋了进去。
赚了,绝对赚了,这妞虽然是个绿茶婊,可除了身材好技术好,脑袋瓜子也是可以的嘛。
养殖业老张一开始就是琢磨着大型牲畜,现在看来,物质文明要与时俱进,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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