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正是宇浩他们的短板,宇浩和林雨言闻言不由一怔,暗道糟糕,他们可拿不出什么文书和证实他们是艾萨克国人的身份证件来,如果僵持下去,那立马就要露馅。
宇浩心里不由有些焦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继续哭丧的道:“大哥,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得性命,哪里还有什么文书和身份证件?文书和身份证件一开始就全都在我叔叔他们身上,他们害怕国相派人收了去,并交给薛家的人,会对国主不利,于是便藏了起来,我们刚刚太过害怕,所以忘记了,还请通融通融!”
这般说,宇浩便从戒指里把库尔德将领刚刚看中的物品全召唤了出来,并朝那个将领使了个眼神。
那个将领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这他妈什么意思,刚刚劳资拿不给我,如今竟然想拿这些东西来贿赂他,他很无语,故意一本正经的呵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少了你没法较差吗?”
那将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不过是一个守将,即便有渡劫境初期的修为,可他几百年的俸禄也没有宇浩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多,他不心动那是假的。
那贪婪的眼神可逃不过宇浩的观察,宇浩暗自点了点头,然后故意贼兮兮的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来来来,兄弟们都有!”
宇浩意念一动,一块块灵晶就快速的飞射向了那些围住他们的库尔德将士,那些库尔德将士看得真切,他们一把就把那些灵晶抓在了手上,再也不忍放开,因为他们比那将领还要惨,一万年的俸禄都不及于此,能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怎么舍得错过?
那库尔德将领也发现了他手下的那些将士的变化,他不由认真的看了宇浩一眼。
说实在的。宇浩的做法虽然看似很低俗,可结果却瞬间就瓦解了他手下那些人对他的敌视,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又是在这么公开的场合,他们不好黑吃黑,也无法再对宇浩两人下手,他怕被人看见,赶紧把宇浩给他的东西收了起来。
“你小子倒是很会做人。好,既然本将得了你的便宜,那也就做个顺水人情,这就带你们去见米勒将军,相信米勒将军会给你叔叔他们报仇的,跟我走吧!”那个库尔德将领转身就要带宇浩和林雨言去城内,打算把这个麻烦踢给米勒,也就是他们的将军。
毕竟那几个追杀者修为不弱,他们应付起来有点困难。
而林雨言闻言却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但宇浩却毫无顾忌,他直接就跟上了,一点都不担心进去以后谎言会被拆穿,因为他的砝码可不止给这个将领看的这些,他有信心全身而退。
可他和林雨言才刚走两步,身后一直盯着他们的鹰钩鼻就忍不住了,鹰钩鼻眉头微皱,对库尔德的军士道:“军爷,他们不能跟你们走,他们杀了我的手下。必须得给我个交代,不然我没法和我的兄弟们交差。”
鹰钩鼻要不是畏惧库尔德家族的势力,就眼前这点人马,他早就动手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现在他虽然不知道宇浩都跟这些库尔德的军士说了些什么,但却见到了宇浩行贿。
就宇浩给这些将士的财物,那都让他很心动,他现在终于相信了杜钰的话,宇浩确实是一个大金主,他可不想放过。
再说了。为了夺得宇浩身上的财物,他可是死了四个长老,使宗门实力大减,哪里想宇浩把财物送给米勒。
可鹰钩鼻同样很清楚,一旦宇浩真的进入,那他们再想抢夺财物和报仇可就不容易了。
何况他们现在根本就摸不准宇浩和这铁山州守将米勒的具体关系,要是不错,那他们别说夺财和报仇了,恐怕自个儿都有危险,所以觉得还是在外面处理清楚较好。
而鹰钩鼻的话落进那库尔德将领扎哈克的耳朵里,扎哈克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爽,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鹰钩鼻,又看了看宇浩和林雨言,然后道:“他们两杀了你的手下?你不是也杀了他们的叔叔吗?这都扯平了,还有什么没法交差的?”
扎哈克根本就不想理鹰钩鼻,因为他见过鹰钩鼻,知道鹰钩鼻的为人,也知道鹰钩鼻是清月宗的宗主陈汉秋。
陈汉秋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有奶便是娘,谁给他好处,他就给谁卖命,谁最强,他就倒向谁,是出了名的墙头草,贪婪至极。
所以,扎哈克对他根本就没有好感,他不知道艾萨克国国主和国相的关系究竟如何,也不知道陈汉秋是否就是那个国相派来的人,但他收了宇浩的好处,即使宇浩在撒谎,他也得帮宇浩挡一下。
毕竟这儿可是他的地盘,是米勒的地盘,是他们库尔德家族的地盘,不容别人撒野。
可陈汉秋却被扎哈克的话给弄蒙了,陈汉秋想了一下,他明白过来,伸手指着宇浩就骂道:“放他娘的狗屁,这小兔崽子竟瞎编,我何时杀过他的叔叔了?你们不要被他骗了!”
这般说,陈汉秋浑身灵力涌动,大手一挥,凝聚着浩瀚的灵力就要对宇浩出手。
宇浩微微动容,他想了想,急中生智的大声呵斥道:“哼!狗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勾结国相,替薛家卖命,截杀国主送给米勒将军的礼物,还意欲谋害米勒将军,你以为将军不知道吗?还不快滚!小心将军要了你的狗命!”
宇浩的声音是施加了灵力的,在灵力的扩散下,他的话语传遍了整个城池,整个铁山州的人都可听到,包括此地的守将米勒。
米勒本来在城主府内喝花酒,正高兴着,突然听到宇浩的喝声,他眉头不由一皱,挥手拨开了一个正朝他扑过来喂酒的美女,对外面的一个将士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何人如此大声喧哗?”
“回将军,有两个自称艾萨克国使臣的小子想要进城,扎哈克统领正在对他们例行盘问,本来已经完了。但不知道他们和清月宗的宗主陈汉秋具体发生了什么纠葛,陈汉秋不想他们进来,想留下他们!”
禀报的将士虽然没有亲自到城外观看事情的经过,但是城外发生了什么,他却一清二楚。因为城外有他的人。
不过,他的人只告诉了他故事的经过,至于宇浩行贿的事,他可没说,毕竟他自己也有一份儿。
而米勒闻言却沉思起来,他想了想,忽然笑了,道:“有意思,真有意思!刚才那小子说是来给本将军送礼的?”
米勒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向他禀报的将士。
那将士闻言愣了愣,回道:“正是!”
本来那将士不明白米勒何意。但看到米勒嘴角的那抹奸笑,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也浮现出了一抹讨好的笑意。
那笑意虽然很隐晦,但是米勒却还是发现了,他心里有点不爽,因为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对他这个大将军来说是很没面子的事,他挥了挥手,指示道:“去吧,去把那两小子带来。让本将军看看,他们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艾萨克国的使臣!”
米勒可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知道艾萨克国虽小。但派使臣也会派重量级人物前来,而不是两个毛头小子。
其次,派使臣这事是大事,事先都会通知,不可能一声不响的就让人过来了,因为那样做不仅不是惊喜。反而容易引起误会,大势力之间是不会如此轻率的处理出使的事的。
如此,米勒断定,宇浩和林雨言肯定是假冒的,只不过他手下的统领扎哈克都敢放人到他面前,那说明这两小子还是有用的,至少有一样东西可能没有说谎,那就是礼。
可能这个礼还真不小,米勒都充满了期待。
而被他吩咐的那个将士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呢,米勒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跟了这么多年,估计比米勒自己还要了解。
所以,他恭敬的应了声是,然后就带人飞向城外。
而在这个将士赶到之前,陈汉秋已经彻底怒了,他知道宇浩为了脱身,不惜编出故事来陷害他。
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不那么容易被栽赃,但是他的名声在外,被宇浩吼这么一嗓子,他简直有口难辩。
陈汉秋也不是一个那么好打发的人,他也算欺蒙拐骗的行家,哪容宇浩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也用灵力加持的大吼道:“小混蛋,你休得胡说,劳资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国相,也没有勾结薛家,更没有打劫你那狗屁国主送给米勒将军的礼物,你不要以为骗了他们就能骗过我,我现在就把你拿下,交到米勒将军面前,看米勒将军相信谁?动手!”
陈汉秋对自己身边的手下吩咐了一声,他手下的那些人立刻就冲向了宇浩和林雨言。
林雨言脸色有些难看,而宇浩则瞬移到他身边,拉着他瞬间就到了扎哈克等人身后,并且高声呼道:“狗贼,做了就是做了,你辩解有什么用?这儿可是米勒将军的地盘,你难道想在这里杀人灭口吗?”
宇浩故意把米勒的名字说得很重,直接就让扎哈克等人不能再置身事外,不然丢的可就是米勒的脸。
米勒不管愿不愿意管宇浩的破事儿,他都要出面维护自己的面子,毕竟他身份地位比陈汉秋高,又代表着库尔德家族,如果让一个小小的清月宗宗主在他家门口撒野,那传出去了,他的威信何在?
所以,扎哈克等人脸色瞬间就黑了。
其中,扎哈克瞪了宇浩一样,然后又怒视向陈汉秋,厉声喝道:“陈汉秋,你休得放肆,这儿不是你清月宗,你要是搅了米勒将军的兴致,当心将军把你生吞活剥了!”
扎哈克修为比陈汉秋低,硬碰硬自然不敌陈汉秋的对手,他在阻止陈汉秋动手的同时,还拿米勒当挡箭牌,让陈汉秋有所顾忌,不能出全力。
陈汉秋也确实忌惮米勒,因为米勒不仅个人实力强大,身份地位也远超过他,他如果敢在这里动手,不给米勒面子,那惹怒了米勒,无疑是给自己,也给他身后的清月宗带去灭顶之灾。
所以,陈汉秋闻言不由冷静下来,他收起了攻击,有些恼怒的看向宇浩,打算先忍一忍。
可就在这时,一声娇喝忽然从远处传了过来:“陈汉秋,你个怂包,少主和国相交代你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不仅让人跑了,还不尽心尽力的抓,他米勒算个球,你怕什么?真是废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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