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里面一股力道突然传出,小将被震飞出去。Δ笔 『趣『阁WwW.biqUwU.Cc
“反了。”白屠大怒,立刻拔刀,后面的秦军提着戈矛上前,将软轿团团围住。
“哎哟,白将军好大的威风。”这时千晓婷骑着马上前,冷冷看向白屠。
“公…公主……殿下……”
白屠和千晓婷照面,脸色迅灰败。
“要我下来给白将军行礼吗?”杨东从软轿中走出,眼神扫向白屠身后的红蛛,红蛛看到杨东诧异无比,脖子一缩,心虚地低下头。
“不……不敢……”白屠吓得全身颤抖,歇斯底里吆喝:“退下,还不退下。”一众秦兵慌忙退后。
“三位,请。”所有秦兵分站两边,空出一条大道,白屠站到路旁,对杨东三人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一脸谄媚的笑容。
“白将军不是说与小女子有要事相商吗?还要治花影阻挠公务之罪呢。”花影幽幽道。
“不敢,不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花影……”
白屠还待继续说下去,花影竖手止住:“白将军不必自责,为了帝国的安全,白将军谨慎一点也是好的。
白将军说得没错,荧惑之石的押运,事关重大,不能出半点纰漏,为了洗清小女子的嫌疑,花影愿意跟随白将军,澄清误会。”
“这……”白屠不知道花影在想什么,为难地看向千晓婷和杨东。
杨东怎么会不知道花影打什么注意,随口对花影道:“你确定要跟他走?”
花影点点头,笑道:“不过嘛,堂主还是去望月坡找司徒堂主,相信司徒堂主见了杨堂主的宝物,一定会答应杨堂主的请求,花影是不是在场,并没有关系。”
杨东知道花影接近白屠的目的,白屠是这次押运荧惑之石,明面上的最高负责人,荧惑之石的动态,都要向白屠禀报,在他身边对取得荧惑之石,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样看起来,接近白屠也并不难嘛,红蛛虽然比起花影,容貌逊色得多,但也属于上乘姿色,而且在不用毒的情况下,还有一股青涩的少女味道,对白屠这种色中饿鬼,相当有杀伤力。
只是荧惑之石竟然选择这种有致命弱点的白痴将军押运,明显帝国方面,并不是一定要确保荧惑之石的安全,背后的章邯和赵高,都有各自的目的。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今晚一定有人得到荧惑之石,要么是烈山堂,要么是神农堂,亦或者是……
杨东想到这里,看向躲在后面的红蛛,刚才红蛛对白屠说的话,应该就是吕雉的计划吧?蚩尤堂已经箭在弦上,没人能阻止了。
杨东仰望天空,乌云密布。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
望月坡,是一处丘陵地带,也是东郡之地最高海拔所在,但是今夜没有月光,入夜不久,天空便落下豆大的雨滴,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之中,暴雨滂沱。
大雨中,一支由数千秦军组成的队伍,行走在望月坡丘陵间的山谷地带。
这些秦军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无数的眼睛盯上。
一面山坡上,烈山堂二当家田虎,共工堂堂主田仲站立,身后跟着一名约莫四五十岁的长着,手里提着一把宽剑,看虎口的茧子,知道这绝对是一名用剑高手。
“二当家,他们来了,我们是否立即动手?”说话的是田仲。
“不急,照阿言的计划来,我们不要第一个出手。”田虎口中的阿言,正是农家第一智囊,号称农家女管仲的田言。
在到望月坡之前,田言已经把各方势力的心思,全部摸透,并且制定出了一套详细方案,以助烈山堂拿到荧惑之石。
田虎虽然不可一世,但打小看着田言长大,对田言的智慧,还是深信不疑的,要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大力气,请得田言出山相助。
……
“他们来了,荧惑之石终于出山。”
在另一个方向,十几双眼睛盯着山下行走的秦军,农家最大的堂口,神农堂堂主朱家,神农堂刘季,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
除了匪书生等两堂弟子,还有杨东和千晓婷,他们根据花影提供的暗号标记,顺利找到了朱家。
朱家如动漫里一样,是个国字脸的侏儒症患者,戴着一副面具,说话总是很有激情,但是他有点让杨东头皮麻。
因为杨东有神识,能够扫到朱家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朱家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也就是说,在朱家说那些慷慨激昂的话时,他几乎连脸皮都没动过,杨东实在不敢想象,有人能做到如此境地,哪怕他有神识,也完全看不出朱家在想什么。
朱家,江湖人称,千人千面,恐怕不是浪得虚名。这个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而一旁的刘季,看上去就要差多了,这位大汉的开国皇帝,似乎完全没有城府,有什么说什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随时在把玩色子,丢在大街上,就是一个无赖地痞赌棍的形象。
但是杨东知道,比起朱家有形的面具,吊儿郎当似乎才是刘季的面具。
“等了这么久,今晚终于可以见分晓了,典庆,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朱家对旁边一名铁塔大汉道。
大汉立刻上前,两米多的个子,一身横练肌肉,油光四射,估计有近千斤的肉块,走在大地上,连地面都颤抖起来,杨东和千晓婷都要运一点千斤坠的力,才能站稳。
“大当家,不再考虑一下吗?这一路可能是假镖,也可能烈山堂的人,正在我们身后,做那捕螳螂的黄雀。”刘季语气很随意,眼睛平静地望着远方,似乎他是一个局外人一般,手里两颗色子挤压得咔擦作响。
“杨堂主,你觉得呢?”朱家笑着看向杨东。
“一定要我说吗?”杨东平静地道,与刘季相比,他才是真正的局外人。
朱家大笑起来:“放心,杨堂主,我朱家别的本事没有,但待朋友真诚,杨堂主只要不与神农堂为敌,大家同为农家兄弟,我朱家也断然不会为难杨堂主。
就算你说了,也并不代表你就站在我朱家这边,不算参与荧惑之石的争夺。”
杨东心里好笑,都有“千人千面”的外号了,朱家竟然说自己待人真诚。不过司徒万里已经答应杨东,进入典苍山见楚南公,这其中也有朱家的说和,就这一点上,杨东算是欠朱家一份情。
“假镖,烈山堂在等你们出手。”杨东直接道。
朱家,司徒万里和刘邦,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杨东,杨东的语气太肯定了,这有点出乎他们的预料。再聪明的人,也不能下如此断论吧?
“杨堂主还真是自信,那主谋就来印证一下杨堂主的智慧吧。”
“大当家还是要出手?”杨东看向朱家。
朱家呵呵一笑:“山下这一路镖,是真是假,在打开箱子之前,谁也不知道,至于烈山堂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他们想当黄雀,我们也想当黄雀,那谁当螳螂?不是白白将蝉放走吗?”
“就这群废物,给我六十个呼吸,即可应证两位堂主谁对谁错。”典庆朗声道,他声音粗重,穿透力极强,若功力不够,光是听他说话,就足够让內腑难受了。
“典庆兄弟豪情万丈,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朱家哈哈大笑。
典庆抬起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踏,如山一般的身体腾空而起,猛扑山下的秦军部队,直取处于中间位置的金黄色箱子。
“有人袭击,戒备,阻敌。”
领头的秦军将军拔出佩刀,率领秦军围攻向典庆。
“唉,真是无聊的战斗。”
典庆如拍瓜切菜一般,那些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秦军地方军,一倒一大片,刘季看着没意思,从司徒万里手上拿过手机,熟练地打开屏幕和五子棋应用。
“司徒老弟,咱们来一盘。”刘季道。
司徒万里忧心忡忡看了一眼山下的大战:“不合适吧?”
“典庆老兄乃是披甲门杰出弟子,对付这群饭桶,还不手到擒来?”刘季抬起头,笑着看向司徒万里:“司徒兄,我们不妨打个赌,不等我一局棋下赢你,典庆已经完事。”
“为什么不是我赢你?”司徒万里立刻不服气了,他可是赢遍天下无敌手的人,放在现代来说,那就是赌王。虽然五子棋以前没下过,但也不至于就输给刘季吧?
两人便坐下来,玩起手机上的五子棋。只有朱家神情凝重地看着山下的典庆。
“杨堂主,会有危险吗?”朱家问杨东。
“大当家若是问危险,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典庆没危险。”司徒万里答应杨东见楚南公,但是得等今夜之后,杨东也只好先等一夜了。
就在这时,山下的典庆双掌夹着那将军脑袋,用力一拍,将军的头如西瓜一般碎裂。
此时数千秦军已经被典庆杀了七八百,满地的尸体,再看到将军的惨状,余下秦军哪还有勇气,丢下金黄色箱子,四散奔逃。
典庆走上前,拿起那金黄色箱子,打开前面的锁扣。
“神农堂已经拿到荧惑之石,我们是不是……”田仲有些急了。
“不……再等等。”田虎咬着牙道。
实际上以田虎的性格,早已忍不住要出手,现在也是下了极大决心才这样说的,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田言的智慧。
“你们站稳了。”另一面上坡上,千晓婷对朱家等人道。
“轰”
一声巨响,朱家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山下典庆处突然火光爆,地动山摇,神农堂弟子和四岳堂弟子东倒西歪,一名弟子差点滚下悬崖,还是刘季顺手拉住。
硝烟之后,典庆手上的金黄色盒子已经化作烟尘,但是典庆却毫无损地站在路中。
“看来杨堂主说得没错,老夫又多此一举了,如此惊人的爆炸力,秦军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朱家心有余悸,哪怕是他站在典庆的位置,此时也非死即伤了。
“吓死我了。”刘邦拍拍胸口道。
“老兄也有害怕的时候吗?”司徒万里笑道。
“当然害怕,害怕把我们的棋局搅散,不过好在杨堂主这件宝贝不惧风暴,我还是能赢。”刘邦笑眯眯地道。
杨东看向棋盘,现司徒万里已经陷入绝境,刘邦志得意满地丢下最后一颗棋,四粒棋子成型,神仙无救。
“岂有此理,这五子棋的规则不公平。”司徒万里一千个不服气,尤其是看到刘邦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更不爽了,要知道平日赌其他的,刘季都是败的份。
“老兄,你最好承认自己的败局,我们这次荧惑之石的争夺,才有胜算。”刘邦笑着道。
“两者有关系吗?”司徒万里道。
“五子棋先手,会占据极大的优势,这种优势是一种不公平的优势,只要先手者在后面的步骤中,不犯错误,在对方三棋连线未成形的情况下,步步紧逼,最后胜利的一定是先手者,对吗?”
杨东诧异地看了刘邦一眼,刘邦之前没下过五子棋,只是杨东在给司徒万里介绍“宝贝”时,听了五子棋的规则,却能这么快就察知五子棋的窍门,头脑实在非凡。
的确如刘季所说,五子棋先手者占据的优势,似乎有一点不公平了,而且五子棋三棋未成型就封堵,是最有效的封堵。
先手者不去进攻,却步步紧逼的封堵,几乎等同无赖。
如果两个人的执棋能力没有等级差距,采取这种无赖下法,想不赢都难。
刘邦和司徒万里明显都是赌中高手,虽然刘邦赌术不及司徒万里,但是在占据如此大优势的情况下,赢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所以我说这规则不公平嘛。”司徒万里生气道,眉头一皱,问刘季道:“这和荧惑之石有什么关系?”
刘邦笑着扫了一圈,手指指向自己,又指向朱家,司徒万里,匪书生,还有那些四岳堂神农堂弟子。
“要是比脑子,我们这的人,加起来也不会是田言的对手,这个女人我们都有了解,心细如,她任何细节都会料的一清二楚。
刚才典庆老兄从出手到箱子爆炸,我们连烈山堂的一根毛都没看见,但是他们现在肯定在望月坡,而之所以没有出手,一定与田言有关。
也就是说,田言就好像一个下棋的顶级高手,只要是在棋局之中,她就能控制每一步的形势,无论我们怎么算计,都会落入她的算计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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