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爷爷所说的话,我是压根儿就没听太懂,什么叫今年的生日就是我明年的忌日,这不就是我离死不远了吗,不过有一点爷爷说的很对,那就是我还真是悲催的活了二十四年,由其是今年,那更是背到家了。
我知道爷爷他是有办法的,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我弄回来了,所以当我听完爷爷的话后并没有显得太悲观,万事不是还有爷爷他老人家呢吗。
本来我还打算离开呢,再这么一想还是算了吧,离过生日还有大半年呢,看来这段时间我都得呆在这了,但出于对自己的安全着想,我决定不管白天黑天我都要跟在爷爷身后,以免再碰到那些脏东西,然而是恰恰相反啊,原来跟着他老人家还不如在炕上蹲着呢……。
因为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如今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后我便倒头开始大睡,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我和爷爷都还在睡觉呢,就听到屋外一个男人在大喊着“初道长~~出事儿了~~初道长~~出事儿了~~~~”,爷爷一高就蹦到了地上朝外跑去,我则是打着哈欠很是不情愿的,慢悠悠的跟了出去。
门一打开,就见一个大概四十多岁满头是汗的中年男人焦急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小刘,出什么事儿了?”爷爷急忙问道,“初道长快跟我走吧,路上跟你说”那男人说完拽着爷爷的胳膊就走,我紧忙的快不跟了上去。
路上那个男人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们……
这个男人姓刘名叫刘全,是本村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今天一大早他像往常一样早起拉着他的牛去田里干活,就把牛拴在了地边儿上,然后自己就钻进了田里除草去了,因为田里种着很多的苞米,而且现在正是长的最高的时候,人进去了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的发生的事情。
正当这刘全除草除的正起劲儿呢,“哞~~”就听到一声凄惨的牛叫,刘全以为又是谁家的熊孩子在拿牛开心呢,就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的咒骂着,然而那牛就叫了一声就不在叫了,刘全以为应该是那熊孩子跑了,但是又不是很放心,心想万一要是偷牛贼来偷牛呢,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但当刘全走出苞米地那么一看,立马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哪里有什么小孩和偷牛贼啊,只见那牛此时已经横尸当场了,而且那叫死的一个惨啊,只见那牛竟然硬生生的被劈成了两半……
地上鲜血**到处都是,还有一个牛的眼珠子滚落在一旁,刘全被眼前的一幕吓的那是不知所措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听到这里插嘴问那个刘全“就没看到个什么可疑的人影吗,也许是哪个伐木工跟你有仇呢,趁你不在把你的牛杀了呢……”。
刘全听我这么说,一脸不爽的看着我问道“初道长,这小子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啊”?
当从爷爷口中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后,哦了一声便不再理我,和爷爷继续说了起来。
我听那刘全继续说着,牛被劈成了两半再加上满地的红白之物并不是最诡异的,而最诡异的则是那牛的内脏~~被掏了个干净……。
大概十分钟之后我们三人就到了刘全家的苞米地,远远的就看到前面一群人在围观,众人见爷爷来了紧忙的让出了一个口子,可我还没进去呢,那口子就又合上了,我一看“~我去~太不讲究了,许你们看不许老子看啊,有这么好的机会露脸儿,老子才不甘心做路人甲呢”。
找了个缝我就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挤进去了,一个没站稳差点儿趴在那牛尸体上,看着眼前红白的一片,吓的我连忙就往后退。
可刚往后退了两步,就听脚底下一声清脆的泡响“~啪~”……
所有的人都立刻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苦笑着低头往脚下一看,他大爷的~~那牛的那只眼珠子~~如今已经被我踩的稀憋了。
我紧忙抬头抱歉的说道“对~对不起啊,没看见~~没看见~~~”,而众人却用一种像看二傻子一样的目光在看着我,几个中年妇女还在那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这让我很是不爽啊,不就是踩了个牛眼珠子吗,你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不屑的把头扭向另一边。
此时爷爷正在一本正经的查看着牛的尸体,我是不想再看了,索性挤出人群到一边抽烟去了,我正抽着烟呢,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转头一看,一个胖乎乎的小伙子正在那看着我傻笑呢。
“嘿嘿~~你是小见大哥吧,我是二肥啊~~咱们小时候还一块儿玩呢~~”那胖子手拿着半拉地瓜边吃边对我说,“二肥~~~?”我是把小时候的玩伴全都过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儿的小胖墩儿身上。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个小胖墩儿见天儿的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啥也不是,整天那就知道吃,我记得那时候和现在一样也是整天的手里捧着个地瓜啃,还他娘的特别爱放屁,我平常我都躲着他,但就算我很k他一顿,这货还是死皮赖脸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也不知道他图的什么,后来我是到城里上小学才把这货给甩了。
我忙做惊讶状惊呼“哦~~二肥啊,我记得~记得,怎么你也来这儿看热闹……”二肥吃了口地瓜笑着说道“恩,可不是吗,一天天的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有这好事儿那能少的了我吗”。
我和二肥聊了一会儿后才知道,二肥他都有女朋友了,而且听二肥说他那女朋友好像还挺漂亮,我就纳闷儿了,难道好白菜真的就都让猪给拱了吗。
我实在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胖子,又寒暄了一阵儿,我借口去帮爷爷就再一次的挤进了人群中。
当我挤进去的时候,就听到爷爷对着众人说道“那个~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去干活儿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道长了啊,请大家放心啊”。
很快围观的人都慢慢散去了,就剩下了爷爷、我、还有刘全三人,刘全很是恭敬的对爷爷说道“初道长啊,这事儿就麻烦您老了,”说着从兜里拿出了两张红票塞进了爷爷的口袋。
爷爷看着两张红票进入了自己的口袋,便眯着眼睛对刘全说道“恩,放心,这点儿小事儿就包在本道长身上了,你就回去踏踏实实的敬候佳音吧……啊哈哈哈哈……”,说完摆出一副很是牛b的样子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爷爷,又回头看看刘全,而当我和刘全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竟然有意的避开了我的眼睛,就冲这我就敢肯定这个人不老实啊,然而我又懒得去管他那些破事儿,看爷爷那么胸有成竹的样子,百分百他老人家自己就搞定了,用不着别人的帮忙,所以我根本就不必担心爷爷。
今儿个天儿这么好,不在村里好好逛逛那怎么行啊,其实啊~~我哪有那闲心,还不是为了探查探查那个小妮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吗~啊哈哈哈哈~~。
我正迈步走呢,二肥从不远处跟了上来,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一起,我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要说这个二肥啊,家里比较穷,也没正儿八经的上过学,大字不识几个还呆头呆脑的,二十多岁了还是整日无所事事的,那平日就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
我跟二肥漫步在村子里,要说这村还真是没怎么变,还和小时候一样,一水的小平房啊,“咦~?”之间前方半山腰处有一间很是扎眼的房子,为什么说它扎眼呢,那是因为那房子是白墙红瓦,那墙那个白呀~惨白惨白的,那瓦那个红哇~血红血红的,再加房子四周都是翠绿翠绿的树木,那还有个不扎眼。
我指着半山腰上的房子问二肥“那个,二肥,那山上那房子是谁住的啊?住那么高来回上山下山的不累吗……” ?
当二肥看向那房子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阴了下来,然后一字一顿的跟我说道“小见哥我跟你说,那房子里住的可不是人那,那里是给死人住的……那是太平间……听说那晚上还闹鬼呢……”。
我一听是太平间,还闹鬼,这大热天的我竟然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死了人不送到城里的殡仪馆去,怎么还停在这啊,再说这太平间谁建的的啊?还~还闹鬼~~”。
二肥见我这么问他,便挺了挺他那满是荤油的肚子对我说道“谁建的,还能有谁啊,你爷爷呗~!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村最近这几年可是不太平啊,要是没有你爷爷,这个村的人早就全死光了……”。
我一听,心想坏了,我心说我这才回来没两天那就这么多事儿,这还有大半年呢,往后的日子我可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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