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杀手的小拇指便直接变成一团肉泥炸开來,
“啊...”那杀手咬着牙惨叫了一声,然后痛的一脸狰狞的望着项远东,满眼杀气,愤怒的吼道:“你他妈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砰,
杀手的话刚落,项远东便对着他左手大拇指开了一枪,
瞬间,那杀手的大拇指便炸开,剩下一节带血的骨头露在外面,手指伤口中溢出的鲜血,正顺着那节露出來的骨头往外喷,场面看起來,有些血腥恐怖,而此时那杀手,已经痛的脸色发白,浑身冷汗直冒,
俗话说人的十指连心,手脚趾头受伤,比任何一个部位受伤都要痛,这点儿从那杀手一脸痛苦的表情看來,得到了极好的验证,项远东沒有理他,继续对着那杀手左手剩下的三根手指头开枪,
砰砰....
连续几声枪响之后,那杀手左手的五根手指,便全部被项远东用枪给打飞,剩下了光秃秃的手掌和五根手指爆裂开來的森森白骨,而那杀手,直接被痛的晕了过去,
不过,沒两分钟他又被项远东弄醒了过來,
等他再次醒來的时候,他的双手十根手指头,已经都不见了,双手只剩下了满是鲜血的手掌,殷红的鲜血,正在跟泉水一样往外冒,此时的他,已经痛的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意识也变得模糊起來,
那种钻心的剧痛,痛得他已经失声,想叫都叫不出來,
整个一张脸憋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样子看起來是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呵呵,硬汉啊,”项远东见那脸色发白,用一种极度恐惧的目光看着他的杀手一脸的杀气,微微的笑了笑,说道:“那我们继续,双手完了,还有双腿,双腿完了还有你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然后再把你的舌头拉出來打个蝴蝶结,让你慢慢的流血而死....”
项远东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便慢慢的开始凝固,变得阴冷起來,
顿时,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变得压抑起來,另一名躺在距离项远东几米外,双手骨折,脸上受了一些轻伤的杀手,看着项远东和他自己同伴那惨状时,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畏惧和恐惧之意,
对于他们來说,最受不了的不是死,
而是折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才是难熬的,这些人沒一个怕死,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怕死就不怕痛,
项远东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两口,然后将火星正旺的烟头,塞进了那杀手的嘴里,项远东将滚烫的烟头塞进他嘴里之后,用手捂住了那杀手的嘴,不让他挣扎,也不让他吐出來,
随后,就跟项远东说的那样,他将那杀手的双脚脚趾头全部给打碎,然后再将他传宗接代那玩意儿给打飞,接着,项远东用他右手的食指跟中指掐住那杀手的喉咙,然后用力的一掐,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项远东的手指便刺穿那杀手的喉咙,
然后将他的舌头连根带尾的给拉出來打了一个蝴蝶结,接着他再用那杀手断裂的手指堵住伤口,让他保持呼吸,
噗....
那被项远东折磨的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的杀手,嘴里不停的冒鲜血,
他那双睁大的双眼之中,写满了恐惧,绝望,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的僵硬,身体也不断的开始抽搐,不一会儿功夫,那杀手的下身就变得恶臭无比,在这样的折磨和痛苦之下,那杀手直接大小便失禁了,
带着猩红和尿.骚.味的液体,不断的从他的裤裆里往外流,
模样十分的瘆人的同时也惨不忍睹,
距离他们比较近的几辆小车的司机,见了那杀手的惨状之后,纷纷作呕,在车里呕吐起來,一个个的都被吓得脸色苍白,要是此刻道路是通的话,估计这些人早就跑沒影了,
此时的这条沿海公路上,已经堵车堵了几公里,
别说开车出去了,就是走路也走不出去,接到报警的警察,全部被堵在了几公里外,根本无法动弹,重案组的人也都全部被堵在了路上,只能焦急的原地等待,
“你呢,要不要跟我合作,”
无视,目空一切的项远东,走到最后一名还活着的杀手面前,蹲下身体,冷冷的问道:“你是想跟他一样,还是....”
“我跟你合作,你给我个痛快如何,”
项远东听了那杀手的话,沒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便起身走到徐晓红跟叶梓萱的面前说:“走吧,马上会有一艘快艇过來,我们坐快艇离开,”项远东说完,将目光落到了被徐晓红搀扶着,脸色煞白,浑身直哆嗦的叶梓萱身上,
见到叶梓萱的反应如此激烈,项远东动了动嘴唇,
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他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他也是一个过來人,知道第一次开枪杀人之后,心理上的反应,只不过,他沒有想到叶梓萱这样一个警察在开枪之后,反应竟然会这么激烈,
沒过多久,一艘豪华快艇,便來到了项远东他们所在的位置的海边,
快艇一到项远东便让徐晓红带着叶梓萱,他自己拖着那杀手一起上了快艇,“项师兄,别來无恙啊,”项远东刚上快艇,一个犀利略带不爽,微微有些尖酸的女子之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里:“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么轰轰烈烈的,上次是炸公主号,你今天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要你管,”项远东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澳门海未來的赌王继承人,何欣被项远东的话气得直跺脚,她盯着徐晓红跟那名杀手和叶梓萱看了看后,转了转眼珠子对项远东说道:“项师兄,你一个电话我就亲自带人看着这么一艘豪华快艇來接你,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或者有所感激啊,”
“感激你什么,我又沒让你來,”项远东抬头白了何欣一眼说道:“你自己闲的沒事儿跑來,跟我有什么关系,”
噗,项远东的话一说完,何欣就差点儿被他给气得吐血,
她堂堂澳门海赌王何文辉的孙女,未來赌王继承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在整个澳门海和海港市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要知道,何欣可是这海港和澳门海的国民女神,
不管在哪,都是万人敬仰,沒想到却总是在项远东的面前吃瘪,
而且看项远东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一样,这可让何欣受不了, 这要是在澳门海或者是海港市市区,让人知道项远东这么对待何欣的话估计会被人当街给踩死,
一想到项远东竟然不拿睁眼瞧自己,这何欣就气得花枝乱颤,
噗...
正当何欣要上去教训项远东的时候,忽然,跟丢了魂一样的叶梓萱,挣脱徐晓红的搀扶,冲到快艇的甲板上手扶着防护栏,弯着身体,面朝大海吐了起來,
“唉,”项远东见状,忍着手臂上枪伤的疼痛,上前去一边叹气一边拍叶梓萱的后背说道:“你这么害怕,当时干嘛要冲上去呢,”此时的项远东想起叶梓萱跟发了疯似的上去枪杀那杀手的时候,他都还十分的郁闷,
“不用你管,”叶梓萱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便将项远东给推开,
其实,叶梓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看着项远东受伤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接着,忽然就起了杀心,就跟母鸡护犊子似的冲上去把那杀手给杀了,
要说为什么,就只能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项远东受伤,深深的刺激到了叶梓萱的某根神经,
“项师兄,拜拜,”正当项远东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何时上了一艘摩托艇的何欣,出现在了项远东跟叶梓萱的面前,跟着何欣一起的还有刚刚开快艇的那名年轻的驾驶员,何欣拿出一把钥匙,冲项远东晃了晃,然后丢到海里,笑嘻嘻的对项远东说道:“此时距离最近的陆地有八十公里,你们慢慢的划回去吧,这就是得罪了姑奶奶的代价,”何欣说完,便一拧摩托艇的油门,头也不回的张扬而去,
“卧槽,尼玛,不会吧,”项远东看着何欣远去的背影,
还有那海面被摩托艇发动机卷起的海浪,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即他咚咚的跑上这艘豪华快艇二楼的驾驶舱,上去一看,船舵以及方向盘还有海航导航仪以及点火线什么的,全部都被破坏了,
更狠的是连发动机都拆了,
不过,还好,这何欣也不算太绝,还真的就给项远东留下了两个很轻的塑料划桨,这种划桨是那种公园湖泊里小船使用的,特别轻,一个划桨不到两斤,扑通,项远东刚刚拿起一个划桨,忽然一阵风吹來,他手中的划桨便被吹到了大海之中,
他站在快艇尾部,放眼一看,
无际的大海上,什么也看不见,连个船影子都沒有,接着,他低头看着另一个摇摇欲坠的划桨快被风吹走的时候,他连忙上前用脚踩住,然后拿起來在水里划了几下,
哗啦哗啦...
“卧槽,妈的,”项远东划了几下之后,忽然感觉自己很**,尼玛的,这艘豪华快艇,足足两顿多重,就这么一个破划桨能划得动,他气愤的把划桨丢到海中之后冲着何欣消失的地方大骂道:“奶奶的,你狠,下次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整死你丫的,”
阿嚏,
项远东的话刚落,
正在海面上以一百二十码的速度狂奔的何欣便猛的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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