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和她也来到了屋檐下避雨,因为游人很多都集中在这有限的地方所以彼此之间不得不贴的很近,小老鼠担心别人挤到她,用身体护住她。
周围有人都想向里面靠近一些,推来搡去,让彼此的身体不断接触在一起,她几乎贴在小老鼠的膛上,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挡了一下,用胳膊挡住男人健硕的肌肉,手臂传来坚实的感觉让她俏脸发热,一颗芳心不禁怦怦加速跳动起来。
她下意识的放下手臂,小老鼠被人群推搡的向前逼近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男人感觉到女人充满弹性的前面在自己的压迫下变形,惊人的弹性于无声中和他抗争着。
两人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彼此的严重都迸出一丝灼啊热的光华,她退无可退,小老鼠也没有回避的意思,非但没有回避,反而顺着人群的挤压更贴近了一些,在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下,她的娇啊躯更显得无比诱啊惑。
于是她就感到身啊下突然的变化,她很快意识到了那抵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一双美眸瞪得滚圆,震骇之中充满娇羞之色,娇羞是最自然不过的,可震骇的是,这儿到处都是游客,这厮居然说硬就硬了,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太那啥了……。
乌云密布,看起来就像夜幕已经来临,雨越下越大,游客们全都关注着外面的大雨何时停歇,谁也没有留意到廊檐下角落里正游走于激情边缘的这一对儿。
她足下是一双七厘米的高跟鞋,这让她就像踮起了脚尖儿,她向后屈起,试图逃避侵犯,可内心深处却又很享受和他紧贴在一起的感受。
黑长的睫毛垂了下去,这才留意到自己的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再度遭遇到男人热烈的目光,似乎为了化解两人之间的这种尴尬气氛,她小声道:“雨好大…”
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用力一拉,她就感觉到那很硬的部分贴在自己,没来由颤抖了一下,她的娇啊躯几乎就要瘫软下去。
原本伸出去想】10style_;要推开男人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抱住了他的身体,身体啊内最深层的部分开始变得湿啊润,一点点浸润着她的神经,一直软化到她的心脏。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是云密布,转眼之间太阳又从云层 中探出头来,驱散了满天乌云,碧空如洗。
经过这场暴雨的洗涤,色彩变得越发鲜明。拥挤在屋檐血癌避雨的游客开始散去,两人却仍然没有分开的意思,两人拥在一起,这种蚀骨的滋味让他们有些依依不舍,周围也有五六对情侣像他们一样紧拥着,这让他们显得并不是那么引人。
那天晚上,两人顺理成章似的冲动有了第一次,后来结婚又有了孩子,虽然女人心里明白小老鼠是个花心的男人,可她心里却明白,男人对自己真心不错。
好日子过的正惬意的时候,大老婆怎么也没想到祸从天降落到男人头上,女人的心里最清楚,小老鼠怎么可能跟杀害陈副市长案件有关呢?
他绝对是无辜的!
聪明又见多识广的女人跟在小老鼠身边混了这些年,对嘿白两道种种游戏规则并不陌生,她回家后仔细思索此事前因后果,断定此案背后必定另有文章,立马想到,说不准有人故意在背后对自己男人小老鼠泼脏水混肴视听。
大老婆冥思苦想,“那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针对小老鼠呢?他跟陈副市长之间又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才甘心?最可气的是,对方居然在事后栽赃陷害自己的男人?此人实在是太阴毒了。”
她又在心里盘算,“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把男人弄出来再说,蛇无头不行,马无头不走,家大业大的局面没有小老鼠坐镇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想什么办法才能把人顺利弄出来呢?送礼?请客?求人帮忙?求谁呢?”大老婆头脑中一连串的问题涌出后,不知不觉惯性想到“刁一品”的名字。
大老婆听男人说过,自从他成立建筑公司这些年,一直私下供养的政府官员中首屈一指投入最多的就是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刁一品,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小老鼠落难,好歹他刁部长这些年养的肥肠费肥脑也该有所表示吧?
说曹操曹操到!
小老鼠的老婆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外面大门口有人敲门,跑出去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正是刚才在心里念叨的刁一品!
“刁部长?”小老鼠的大老婆脸上露出惊喜表情,赶紧客气把刁一品让进门,“您今天怎么有空到家里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刁一品今天过来一趟并非心血来潮,自从他听说陈大龙被人刺杀未遂后,头脑中第一想到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小老鼠。
他认为那天自己在办公室里对他说的话,肯定让小老鼠动了想要对陈大龙采取措施的心思,接下来又见小老鼠被公安抓走,他的公司被查封,刁一品就更加确定此事是小老鼠所为。
今天,当他听说小老鼠的大老婆胡从公安局放出来出来,就过来看看,顺便打听打听,小老鼠在家里是不是说过什么涉及到自己的话?
说白了,刁一品今晚亲自来到小老鼠家心理极其龌龊,他一边为自己用了一招借刀杀人的好计策沾沾自喜,一边却又担心此事连累自己分毫?
刁一品以前倒是经常来家里跟小老鼠喝酒,每次都是小老鼠的大老婆胡楠在一旁伺候着,两人虽说话不多却也算是熟人。
在刁一品眼里,小老鼠这家伙实在是太有艳福了!三个老婆个个长的如花似玉,尤其是大老婆胡楠,美貌和智慧并存,既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又有娇艳欲滴的美貌和妖娆勾人的完美身材,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要流口水。
他每次面对这样的美人喝完酒后,回家再看一眼自己的老婆简直恨不得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心里暗暗抱怨,“同样身为女人,怎么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刁一品一进门便冲着小老鼠的大老婆道:“我陪你去天台喝两杯?”
胡楠脸上愣怔了一下,见刁一品正拿充满暧啊昧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不禁一慌,似乎看穿男人眼神中透出的无耻玉望。
胡楠心里苦涩笑了一下,想想自己的老公还得指望眼前的男人出手相救,脸上瞬间荡漾起春风满面,冲着刁一品应了一声,“好”,转身走进客厅酒柜旁拎了一大瓶芝华士,另外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酒杯率先螺旋楼梯走了上去。
看着女人扭着腰肢上楼的背影,刁一品心里猫爪似的躁动难耐。自从他第一次在这栋别墅里见到胡楠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女人好像前世有缘,那种丝丝缕缕牵肠挂肚感觉无以描述。
有时候,他会在心里暗暗为胡楠惋惜,“为什么胡楠这种气质超凡脱俗又天姿国色的的女人当初竟然会看上根本不上档次的土豪小老鼠?简直是暴殄天物。”
眼瞅着女人的婀娜身姿慢慢从楼梯口消失,刁一品赶紧稳定心神跟了上去。
楼上的阁楼空空荡荡,摆放着一些石膏像,还有一个画架画架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色彩斑斓的漩涡中有一片苍白的枯叶。
刁一品被这画面吸引住了,虽然刁一品对油画的鉴赏能力几乎等于零多少也琢磨出了其中的几分味道,画这画的人内心一定很孤独。
他猜想,这些画一定是胡楠的作品,因为这栋别墅里只有小老鼠和胡楠两人常住,总不能这些充满艺术气质的画是土豪小老鼠的杰作吧?
刁一品驻脚看画的光景,胡楠已经站在天台上,向他招了招手,刁一品快走几步跟她一起站到天台上。
此刻,从别墅楼天台往上看,夜空中一轮明月静静高挂,静谧的光芒无声洒落在不远处的大街小巷,虽然还不到十点,可是城内的住户多数已经熄灯。从他们所在的天台望去,整座小城多数已经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远方闪烁着几点灯光。
胡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妈妈曾经告诉我,女人来到这世上本来就是受罪的!”
刁一品笑着摇了摇头:“只要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就算是受罪也值得!”
刁一品说的也是真心话。
对他来说,只要能够保持现状平平安安的活着,本身就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如果要是像李伟高那样不得善终,那才是最悲惨的。
胡楠显然无法理解刁一品的观点,小声道:“有时候我甚至想,也许只有人死后才能享受到永远的宁静,不必考虑人世间的纷纷争争,不必考虑人和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刁一品“咕嘟”喝了一大口胡楠斟给他的一大杯芝华士,这洋酒多喝两口居然能够品出一点香味了?刁一品自从做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对酒的品悟能力又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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