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领着梁娅,他在前,女孩在后,一下了晚自习,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女孩朝他寻找了一个中午的“窝子”赶。
“还有好久嘛?”骑车跟着王勃身后的梁娅问。
“没得多久了。快得很!嘿嘿,最多再骑两分钟就到了。”王勃轻轻捏了下刹车,将车速降了下来,让落在后面的梁娅赶上。
“很偏吗?”和王勃并排而骑的梁娅又问。
“还好啦,不是很偏,就在南溪的游戏一条街附近。”王勃解释说。
“怎么找了个那个地方嘛?”梁娅脆声道,语气带着些嗔意。
王勃立刻安慰说:“这个……一时半会儿,好地方也不是那么好找。今晚上先将就一下,等这个周末我好好将四方城转一转,到时候一定寻个风景又好,无人打扰,绝对理想的风花雪月之地。”
“咯咯!你就做梦嘛!我也就今天回去晚点。以后可是要按时回家的,才不会跟你……跟你那个风花雪月呢!你自个儿去风花雪月吧。”梁娅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娇媚的瞪了他一眼。夜色中,女孩白皙的脸庞被街边的路灯度上了一层橘色,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魅力。王勃看了,顿时便有些口干舌燥,恨不得后背生出一副翅膀,抱着女孩插翅飞到那隐蔽之处。
“风雨雪花都是两个人才能玩的事,我一个人如何能够玩得转?你总不至于让我一个人‘那个’吧?以前倒是无所谓,偶尔‘那个’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女朋友,我才不干呢!”
听着王勃这个那个的,梁娅一开始还有点不明所以。但她毕竟已经也有十七岁了,生理卫生也还学得不错,很快明白的王勃嘴里“那个”的含义,俏脸立刻羞得通红。“坏人!你怎么那么下……下流啊!看我打不死你!”说着,便松开捏着车把的右手,扬起就朝跟她并排成一条线的王勃打去。
王勃“哈哈”一乐,梁娅平时在他面前一直都很淑女的。现在这种“野蛮女友”的样子绝对尚属首次,不禁让他眼睛一亮,感到新鲜而刺激。他对即将到来的“风花雪月”不由更加的期待起来。一边顺着女孩的意大喊“饶命”,一边加快骑行的速度。两人很快你追我赶,伴着若明若暗的灯光,一前一后的穿行在四方的大街小巷。洒下一串串青春活泼的笑声。
几分钟后。王勃领着梁娅来到了他选定的窝子。
“小勃,要不,要不我们去其他的地方吧,前面黑布隆冬的,万一,万一遇到……”梁娅望着前面黑洞洞的胡同,心头十分的发憷。这胡同,连路灯也没有一个。只有两边的住家户从窗户溢出的或明或暗的灯光所提供的一点点有限的照明勉强能让人看出这是一个胡同。此时,她和王勃已经下了车。各自把着各自的自行车站在胡同口朝里面观望。
“别担心,小娅。这就是一条胡龙,平时人不多。在胡同的底部,有个朝右边拐的六七米的巷子,但那巷子的一端是封闭的,只能从胡同里进,没有其他的入口。咱两直接推车过去,就把自行车架在巷子口,这样即便有人过来也能起个预警的作用。既隐蔽又安全。放心吧,我白天已经仔细考察过了,不会有事的。”王勃给梁娅打着气。
“可是,里面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万一踩到什么……”梁娅还是有些担心。她天生就有些怕黑。
“没事儿。那巷子内没有其他的东西,就在巷尾堆了些破烂的家具。平时大概也有人打扫,地面都挺干净的。再说,我带了手电筒的呢。待会儿进去后我用手电筒给你照照环境,你看了后就不害怕了。”王勃拍了拍装在前面行李框书包内的一式两用的高压电棍,继续安慰女孩。那电棍,既可以防身,保险关了后又可以用来照明。
“那……好吧!”听王勃说还带了手电筒,梁娅便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继续推车前行,一直走到胡同尾,这才把车架好。架好车的梁娅像受惊的小兔子,飞快来到王勃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呢!”王勃压低声音对女孩说了句,然后拉开书包的拉链,掏出高压电棍,推了一下电棍上的一个按钮,一束明亮的白光立刻射了出来。那着电棍的王勃向紧紧挽着他胳膊的梁娅照了照前面的小巷子,小声说:“看,没什么东西吧?地面是不是也很干净?”
在电棍发出的灯光的照耀下,梁娅很快观察了一下她将要和男孩“风花雪月”的处所,小巷子不宽,也就两米左右,长却有六七米。一边是两米多高的围墙,另一边则是居民楼的楼壁。除了在最里面的角落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旧家什外,其他地方都是空空荡荡的。
的确如这家伙所言,是一个无人打扰的清净之地。
王勃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很快关了电筒。然后,他又将他和梁娅的自行车重新挪了挪,排成一条线,将这条僻静的小巷完全封闭了起来。这样一来,如果有外人进来,除非移开挡道的自行车,否则是不方面进来的。
心情激动的王勃开始拉着心情同样激动的女孩朝小巷子的最里处走去。
没了外人的打扰,所处之地,也是一个三面环墙,一面有自己车遮挡的半封闭的空间,像上次在青雀塔一样,梁娅的心情也就松弛了下来。感觉已经快要接近那堆杂乱无章的破家具时,梁娅便停了下来,站住不动了。
没有光,除了前面的巷子口有一条从胡同内拖出的淡淡的光影外,剩下的,大概就只有头顶的星光了。但星光也说不上灿烂,只是若有若无。
梁娅不动,王勃也就停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相距连二十公分都不到,彼此之间,近得完全感受得到对方的呼吸。
这呼吸,一开始还是比较平缓,但很快,就急促了起来,气息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如同拉风箱,但节奏却是乱的,时而轻如棉絮,时而又重如牛喘。夜色中,两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但不论是梁娅还是王勃,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绵绵的情意,以及越来越浓烈的欲/望。
“小娅——”如同上次在青雀塔上的呼喊,王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嗯!”女孩也如上次的反应,轻轻的“嗯”了一下。
这声“嗯”,立刻如炸药包上的导火线,一下子点燃了王勃忍了一整天的激/情。头一低,就朝那冒着热气的唇/瓣凑了过去。
第二次和王勃接吻,女孩明显比第一次放松多了,也熟练了不少。不仅主动用手搂着王勃的脖子,而且在接吻的过程中,更是轻启檀口,大方的“请君入瓮”,任对方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胡搅蛮缠”,到处肆虐。甚至情到浓处,还主动将自己的小****渡了过去让心上人恣意品尝。在梁娅的感觉中,这就像做一个越做越想做,越做越好玩的游戏。在和王勃的激吻中,除了接吻本身所带来的欢愉外,她还能够感受到男友对自己那浓烈无边的爱意,以及她自身对男友毫无保留的奉献,如同某种仪式,高贵而又神圣。
不过,对王勃而言,接吻仅仅是个开始。他好不容易“挖空心思”,费尽周折的寻找“窝子”,可不仅仅只是想跟女孩打个ber,亲个嘴。他是男人,男人通常都难以满足,且得寸进尺。在恣意品尝了几分钟女孩如糖似密的唇舌后,王勃便发现自己的心和yu/望开始像气球一样膨胀。他开始转移阵地,离开对方的小嘴,去亲女孩儿嫩得像婴儿的脸,像瓷器一样光滑的下巴,以及那光洁修长,仿佛天鹅般的脖子。在亲吻对方脖子的时候,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女孩喉部的蠕动,似乎在吞噎着什么。
埋首亲吻间,一阵细碎的呻/吟从女孩的喉间高亢低回的传出,似烈火,如春/药,听在王勃的耳里,一下子将他心头的yu/望彻底引燃。王勃突然探出手,将女孩一侧齐颈的头发撩开,嘴巴上移,将女孩的那副珠圆玉润,晶莹剔透,他垂涎了好久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品咂。
这一下,怀中的梁娅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先是一阵颤抖,随即晃动脑袋,开始猛烈的挣扎,同时喉间传出一阵急切的,哭泣似的低吟。王勃马上明白女孩的耳朵一定是她身上的一处敏/感点,心头立时大喜。王勃双手用力,将怀中不停挣扎的女孩固定住,头一低,再次朝女孩耳际的那处珠圆玉润咬去,鼻子已经闻到了香味,正准备下口,就听几米外的巷子口,传来了一大一小的皮鞋踩地的“塔塔”声。
“塔塔——塔塔——踏——”
王勃和梁娅,一下子就不动了,连呼吸都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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