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凌穹便又说不下去了,只有眼泪在肆虐着,瞧得众魂一阵唏嘘。
宁白衣同样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什么违心的相劝之话,因为他的心里何尝不希望艳鬼可以与他们一同回去。
一时间沉默的只剩下了风声,哭了许久的凌穹终于又有了动作,抬起了头眼睛已是哭的通红都肿了起来,但是却目光坚定直直的瞧着艳鬼,一步步向他走去。
宁白衣转头望去,至于艳鬼则是依旧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风平浪静。
凌穹在距离艳鬼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之后一板一眼的行了礼对着艳鬼跪了下来,已额触着桥面,开口说道,“穹儿即将大婚,这世上只有兄长一个亲人,还望兄长可以出府,坐于高堂之上,行父母之则。”
“原来他二人已没了父母。”我心中念道。
艳鬼听凌穹如此说,最终还是没有绷住神色,瞧着伏在地上的凌穹,眼梢的引灵蝶好似都要破面飞出,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白衣他。。。”
“宁哥哥虽待穹儿如亲妹一般无异,但与穹妹血浓于水的兄长大人是你。”凌穹直接打断了艳鬼的话,并没有抬头直身,继续说道,“再者说,宁哥哥又为何要做此事,他替你照顾了我几百年还不够嘛!他苦苦的思念了你几百年还不够嘛!他到底欠了你什么,要这般为你!”
凌穹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将艳鬼说的哑口无言,宁白衣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艳鬼的方向紧张的说道,“亦,穹妹都是乱说的,你别放在心里,你放心,我一定会将穹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的。”
艳鬼向宁白衣看去,对方一脸的紧张之色,生怕他会因为凌穹的话而难过。
而凌穹已是又开了口,“穹儿已经伤了宁哥哥的眼睛,难道兄长你还要将宁哥哥的心也伤透嘛!”
听到凌穹提起宁白衣的双眼,艳鬼的眼中闪过一丝疼痛,宁白衣又是连忙的解释了起来,“亦,不是这样的,我都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则是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这宁白衣的眼睛竟是被凌穹所伤,那么艳鬼又为何会来这府中?
”你看,即使现在他还在处处为你着想。“凌穹说着话抬起了头,看着艳鬼的红眸之中带着悲伤的笑意。
三人便又这般僵了住,过了许久,艳鬼开口说道,“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来了。”说完转身便向后走去,看来最后他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结,回不去,还是回不去。
一声声叹息出自众魂口中,凌穹一时僵住,随后不甘心的喊道,“你不能走!”一边喊着一边站了起来着急的向艳鬼追去,却因为过于着急,绊住了衣摆,狠狠的摔到了桥面之上。
艳鬼的脚步只在半空顿了下便继续向前走去。
凌穹固执的还欲爬起,不断的喊着,“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宁白衣听到动静,担心的问道,“穹妹?”说着伸手向凌穹摸索而去,却是在下一刻直直的向后倒去,身子翻过了桥栏向着忘川河掉去。
我转头向阎王看去,刚刚那一瞬,便是他出手使宁白衣倒下去的。
“你不是想帮他们嘛。”阎王说道,如此的理所当然,我瞧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而另一边凌穹的惊呼声和众魂的惊呼声齐齐的响了起来,只见凌穹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扶着桥栏便要往下跳。
但是一声水声响起,本已离去的艳鬼却是先她一步,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忘川河中,凌穹的动作停了住,瞧着忘川河面,眼神闪烁最后咬牙下了什么决定般,没有跳下去,而是着急的喊着,“哥哥!宁哥哥!“
她话声刚落,艳鬼便抱着宁白衣破开了水面飞了上来,艳鬼的腿脚之上还缠着忘川河中的魂,但是最后又无力的掉了下去。
艳鬼则抱着宁白衣回到了奈何桥上,之后将宁白衣放下,焦急的叫道,“白衣!白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推着宁白衣,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水不断的滴落下来,随着宁白衣身上的水湿了这奈何桥面。
凌穹也着急的上前,向艳鬼问道,“宁哥哥他怎么了?”
艳鬼不断的将法力往宁白衣身体里输,已是无暇回答凌穹的话,语气更加的着急的叫着宁白衣的名字,“白衣!白衣你醒醒!”
可是无论艳鬼他怎么叫,输了多少法力,怎么推,宁白衣都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并不担心宁白衣,毕竟出手的是阎王,但是之后又要怎么做?
便就在这时,也不知是哪位魂,开口极其突兀的喊了一句,“他是不是呛水了,给他渡气啊!”
紧接着便是一声声的附和之声,“是啊!是啊!快给他渡两口气,别耽搁了时间。”
本来很是紧张的场面,在这一声声给他渡气的喊声中不但不紧张了,反而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堂堂一个仙人,就算是坠入这忘川河中又怎么会呛水,而这水要呛的多严重,就连艳鬼输送的法力都不好使。
很明显这些魂都是故意的,也是为他二人****好大的心。
但没想到这艳鬼竟真的信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此时有多么的心慌,而宁白衣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
只见艳鬼一把掐住了宁白衣的下颌,分开了他的口,之后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些许滴着水的长还蹭到了宁白衣的脸上,黏在了宁白衣覆眼的白纱之上向远处铺去。
艳鬼已是落了唇,往宁白衣的口中顺着气,众魂压抑着的笑声偷偷的响起还有一声声意味深长的感叹之声。
艳鬼则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这么被耍了,仍是不断的往宁白衣口中顺着气。
“啧,看来不行啊,是不是冻住了,需要暖一暖啊!”热心肠的魂又开了口。
“对啊,要说暖一暖,那肯定是脱光了衣服抱一抱啊!”又是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我看不然,许是他血脉受赌,或者是心神受伤,需要刺激才能醒。”一魂别有用心的说道。
“那要怎么刺激?”配合的魂也开了口。
“那自然是行**之事,绝对刺激的血脉喷张。”那魂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也算是明白了这府中就没有什么正经的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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