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单位加班,更新比较晚,抱歉,第二更晚些时候奉上,谢谢理解……
到目前为止,美军取得的战果并不多:包括护航航母编队空袭、炮击编队炮击再加6军登6在内,给佛得角守军造成的伤亡大概还不到四分之一,林克手下一共14oo多人出现了伤亡,这还是包括飞行员的损失在内。其中有4oo多轻伤员在经过简易包扎和救治后又重新投入了战斗,因此坚持萨尔岛的德军人数依然将近5ooo人,其中大约45oo左右是海军6战旅成员。
除去岛上的伤亡,德军其他方面的损失也不算太大,参与夜袭的潜艇全部成功脱离战场,第一次攻击航母编队损失了2条s艇,第二次攻击滩头阵地的a编队中4条s艇中最后损失了2条,攻击炮击舰队并引走一大批护卫军舰的B编队又损失了3艘,整个s艇部队前后一共16条参与了战斗,损失了7条,再加上其余艇上的伤亡,一共损失了将近2oo人。
换而言之,德军伤亡大概是16oo余人,而美军前后累计伤亡已过5ooo,整整是德军3倍以上。
即便如此,美军还要感谢德军只把炮击编队作为主要目标。如果当时夜袭中的第三击、第四击以更远处的登6船队为目标,美军就不是简单损失几条军舰,而是要成片损失人了,不过还是有几条射程实在显得过长的鱼雷跑到运输舰队中爆炸,用“缘分”带走了几艘货轮(登6艇因吃水浅而不够鱼雷炸)。不过谁也不是神仙,再给德军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们依然会拿主力舰队开刀,多干掉一些美军士兵他们认为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当然,美军自己的统计不可能如此客观,他们认为自己至少报销了岛上一半德军,击沉了大约2o艘s艇和2艘潜艇——这是各驱逐舰舰长和水手报给特纳的,他们不是要谎报军情,而是在黑夜中和混乱状态下情不自禁地误判。
这个误判看上去也合情合理:德国佬要是没这么多s艇,怎么可能取得如此重大的杀伤?他们只知道氧气鱼雷的远射程和隐蔽性,根本不明白其威力,如果换成是美国pT艇要依靠鱼雷取得这么大成果,再加十倍都没用,因为他们的鱼雷很不可靠。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佛得角周围海域也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般。不过,特难和英格索尔两人现在没心思去冷静地思考成败得失,他们的心情是非常沮丧的,枯坐在会议桌前的英格索尔上将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2o岁,头深深地垂了下去,半天后用沙哑的口吻问道:“损失都统计好了么?”
“统计好了,战列舰方面我们损失了2条伊丽莎白级和西弗吉尼亚号,另外还损失了几艘轻巡洋舰和驱逐舰,外加一些货轮……”一个参谋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这么说来,加上加利福尼亚号,我们损失了整整4艘——一半战列舰?”
“还不止如此……”特纳苦笑道,“衣阿华和约克公爵号都中了雷,前者伤势尚可,后者受损严重,不去船厂躺个半年恐怕没法复原。”
“这损失太大了……”英格索尔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悲凉,“我该怎么向总统和金上将交代?”
特纳和周围的参谋都说不出话来,当初太平洋舰队在远东进行夺岛战役时,曾遭到过日军自杀武器袭击而沉没了好几艘战列舰(其中就包括西弗吉尼亚号的同级舰科罗拉多号和马里兰号),当初也是沸反盈天,大家对尼米茨的指挥颇有微词,总认为他过于大意。这次特纳在布置中也特意强调了对可能出现的德军自杀武器的防范,结果德军没有自杀武器却用上了近乎自杀性打法,更大的损失出现在了佛得角战役,而且损失更大,颇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护航航母损失了一半,飞机损失了一半,战列舰也损失了一半,登上滩头的柯林斯团损失还是一半——可战役才持续了不到1周,如果按照这个度损耗下去,下周舰队就该全报销在这里了。
“您现在怎么想?”
“没有别的办法,把情况报告给参联会……回去我辞职承担责任。”
“长官,您?”
英格索尔摆摆手:“打佛得角就这么大损失,回去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说句实话,能承担责任的也只有我。”
“问题是,战术和计划都是我制定的,我才应该为之负责。”特纳想了半天,最后咬牙道,“我们应坚持到增援部队到来,一定要拿下佛得角。”
“我不觉得你的策略有多少错误,甚至你比我更提前预料到了战事的残酷,坚决要求再增加1个师和8艘护航航母过来增援,撇开这些不谈,这么大的损失对我们而言就是失败。到目前为止,我们引诱德军舰队前来交战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如果他们现在杀过来,我们还有战而胜之的勇气和实力么?”
听英格索尔说起这个,特纳一阵无语,半晌后劝道:“长官,虽然损失了一半的兵力很让人心痛,但我们必须把佛得角战役打完,至少我们还是占据上风的。”
英格索尔不置可否,正在这时,一个参谋飞也似地扑进来:“长官,跨大西洋6航报告,亚尔防空圈内不见德军舰队,另坎宁安上将也来电报,他们侦查视野里没有德军舰队的影踪。”
“朝我们这里来了?”特纳楞了一下,片刻后心急火燎地说道,“必须让护航舰队立即起飞侦察机判明动向……”
“侦察机起飞,同时把损失报告参联会吧。”英格索尔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查明敌军向佛得角扑来,我军目前的状态可能需要暂时脱离接触躲避风头。”
佛得角时间比华盛顿早4个小时,收到前线紧急电报的金上将这时候才刚刚起床,这几天一直在参联会值守的他显得非常疲惫,昨天夜里接到特纳来的登6成功并控制滩头阵地的消息后他才略微放松了一些,难得好好睡了一觉,没想到一大清早就收到紧急电报,而且看副官的脸色并不好,他隐隐约约就知道情况不妙。
不过,金上将是很有长官威仪的人物,他不愿意在部下露怯,依然强撑镇定的神色问道:“看你紧张的模样,昨天夜里生了很大的变故?”
副官不敢接话,只管把电报递给金上将,递上去的时候手微微颤抖,仿佛有千钧重量压在上面一般。
金上将压抑住不安地心情,认真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只觉得浑身热血全部往头上涌,在连续几天的疲惫、早晨被突然惊醒以及没有进餐导致的低血糖夹击之下,这个六旬老军人忽然眼前一黑,一头向旁边歪去,副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一边安顿他坐下来,一边呼叫其他卫兵送长官去医院。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他抬上车,一路疾驰着向医院扑去,但是没过多久金上将就悠悠然苏醒过来了,他平时身体还不错,也没有什么隐疾,刚才只是急火攻心之下一时晕倒了,经过这番折腾已完全苏醒了过来。
他在后座拍着座椅狂骂:“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长官,您刚才样子太吓人了,必须去医院。”
“混蛋,混蛋,紧急军情不能耽误。”
“您刚才昏迷的时候我已让其他人通报马歇尔长官了。”
“好吧,现在我没事了,你们送我回参联会,我要去开会,开会!不能耽误!”
“长官,别去了……”副官带着哭腔,“马偕尔将军说去医院开现场会,总统也在那。”
马歇尔看来也是急坏了,情急之下把罗斯福住院的消息都告诉了金上将的副官,平时这种消息是严格保密的,别说金上将的副官,不是参联会和内阁重要人物都没资格知道。
“好吧。”
金上将的座驾呼啸着驶入医院后,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医生和护士立即一拥而上,给他做了紧急检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金上将没事,吃块巧克力就好。
“但是,将军,您必须注意休息了,这样连续操劳是不能持久的。”
“好吧,我以后会注意的……”
在罗斯福的病床前,众人举行了一次特殊的参联会。罗斯福本来一大清早的心情是很好的:昨天夜里金上将和马歇尔给他电话,说佛得角群岛已控制了9o%以上,德军盘踞的萨尔岛也登6成功,只要今明几天再打一下,基本就能拿下来。虽然德军舰队不见踪影,但一想到能拿下佛得角这个战略要地,他就由衷感觉高兴。然后医生又告诉他,由于连日修养,他的身体已大有好转,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清晨做个检查后就能出院。
两件事一起过来,让罗斯福感觉浑身十分舒坦,清晨起来的胃口都好了很多,最初看见军方高层过来他还以为是来报告好消息——比如岛上德军见大势已去宣布投降等等……
万万没想到却等来了这样一个噩耗!
他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众人,深深吸了口气,用不容侵犯的威严口吻缓缓说道:“马歇尔、金上将、李海、阿诺德4人留下,其他人……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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