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歌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算计北域四殿下风倾。在这世上,也许只有他最是希望他云起自毁筋脉,永世不醒。风倾利用了他对冉子晚的痴情,迫使他自愿开启流云封禁。甚至……风倾还劝服了云山老族主,也就是云起的亲祖父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手!最重要……还有药王宗的药无伤!
“呵呵……这样的算计!”玄歌大手一挥,一把将冉子晚禁锢在身前,任由冉子晚万般缱绻倒在自己的怀中,他是如何的希望自己可以就这样保护她一生一世。冉子晚此时已然完全钻进了玄歌寒凉的衣襟内。玄歌捉住冉子晚不安分的小手,他压制着药力作用下的情动,闷哼一声用力摇了摇头:“即便没有算计,又如何以为我云起不会为了她而九死不悔?”
空荡荡的绿萝苑内,只听见冉子晚樱一唇咕一哝着,完全不理会玄歌的制止。一面挥舞着不安分的玉手探询进玄歌的衣襟,一面无意识的磨蹭着玄歌的胸口:“夫君大人!”
没人能说得清楚,到底是封禁,还是情不自禁。冉子晚温软嫣红的唇瓣附上玄歌清寒的耳鬓之间,玄歌身子一震。更仿佛是那句夫君大人,使得玄歌周身卸去坚持,凤目氤氲弥漫着无尽缠一绵的水雾。冉子晚情一动的攀一附在玄歌的胸口,柔嫩的小手抚一弄着玄歌坚一实强一壮的胸口,吟一春一香的药力下。那句夫君大人,冉子晚口唇间呼唤的是玄歌。
那是他与她在懿德宫门前,她孤注一掷甜一叫的那句“夫君大人”,将懿德宫的老太后气了个半死。他们携手走进老太后的寝宫,还杂碎了满地的器皿。玄歌难以抑制的抚上冉子晚胸一前高一耸的一圆一润。玄歌强而有力的身躯仿佛被冉子晚娇一软的‘夫君大人’四个字取悦了一般,带着浓烈的渴一望和放纵无垠的浓一情一发不可收拾,霸道的负压在冉子晚的胸口翻一云一覆一雨,说不出的春一光旖旎:“晚儿……呃……”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得冉子晚豁然间睁开美眸,身下传来的酸痛之感伴着丝丝难耐袭遍全身,一滴清泪悄然滑落。玄歌困兽一般难以克制腰下用力的重锤,紧致有力的腰胯被冉子晚的双一腿一再紧紧勾住。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的绿萝苑内,布满绿萝的篱笆架已经不再摇晃颤抖,络纱缥缈之间,冉子晚再一次昏死过去。玄歌抱起一瘫一软一的冉子晚从篱笆架下走回寝殿内。直至合上寝一殿的大门,玄歌抱着她走向议政大殿的窗前,动作不停难耐却继续掠夺着。月光柔美的洒在窗影上交一缠一攀一附的两个人,风花雪月如梦如幻。直到月已西沉,冉子晚才缓缓的苏醒。只是刚刚醒来,便又是阵阵甜腻的娇一喘,此刻玄歌正抱着冉子晚坐在书房的桌案上,身下犹如暴雨狂风般大力地冲击着。大手环住冉子晚的纤一腰,薄唇流连在冉子晚的胸一前一啃一噬着。玄歌先是坐在软椅上,之后将冉子晚放在腿上,无边无尽的烈火之一欲啃一噬着冉子晚的香一肩,胸一口碰触着冉子晚的娇一软。摩挲抖动之间,冉子晚青丝滑落,风情万种。玄歌一轻一抚冉子晚的娇一躯,起身之间腰力微一挺,便听闻冉子晚后仰之间无力地一声又一声绵长一娇一软的轻一呢。
三天三夜云雨不休,日出月落纵情难收。直到第四日天渐明,衣衫尽褪的冉子晚早已在玄歌的盛宠之下昏睡的不省人事。玄歌也在一声闷哼之后,结束了为期三日的沉沦之欲。直到窗外的日光打进来,玄歌才将冉子晚裹着轻纱从地板上打横抱起。回到床榻之上,彼时已是大亮的晨起之时。冉子晚绵软如泥地倒在玄歌的身下鸟啭莺啼,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玄歌霸道有力的冲击。夜夜不眠不休,在药无伤的药力下一再索取玄歌给予的精血之力,原本被种下的吟一春香也被得到彻底的缓解。
如今,冉子晚的身子早已不复先前那般羸弱,体内原本相克的精气也在玄歌的抚弄下奇异地融为一体,经脉之处泛着银白色犹如细线的纤细印记。而玄歌日夜无度,为救冉子晚散尽真气,自愿开启流云封禁,额间银白色的流云印记越发肆虐,仿佛马上就要反噬出来一般。流云封禁反噬的后果,便是沉睡云山寒池,永不苏醒!
咔嚓……一声巨响
冉子晚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地摔倒在了地上。本就浑身疲软睡得有些惺忪,此时更是以为一切只是梦境,不经意间挥手之下,又听一声轰然倒塌的巨响,与之相随而来的陶瓷碎地的刺耳之音。
“紫雀……”冉子晚眼脸无力的虚掩着,浑身酸疼……仿佛浑身的筋骨都要断了一般,有些动弹不得。甚至她发觉自己喉咙干涩,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冉子晚话落,没有婢女紫雀的身影。只觉得周遭的气氛极冷,倒是听得走进来一些细细碎碎的脚步。
“你是想把懿德宫都拆了不成?”沧桑而满是威严妇人淡漠的开口,老眼扫过冉子晚尽是红痕的脖颈微微一缩。
“……”对于妇人的声音,冉子晚反应了半天。那不是药婆的声音,懿德宫?
冉子晚还来不及起身,只觉得周遭想起无数的拜倒请安之音:“太皇太后万安……”
“都下去吧!”太皇太后挥了挥衣袖。
“喏……”宫女尽数退了下去。
宫女退下之后,太皇太后在贴身宫女昔掌事的搀扶下,寻了最近的红木椅子坐了上去。凤目冷眼瞧着冉子晚的动静,显得有些不急不缓。
诺大的宫殿之中此时显得更为空旷,冉子晚早已做起了身,心口扑通扑通的差点跳出嗓子眼。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懿德宫的老祖宗。那个年过古稀,却依旧能跟当今天.朝君帝分庭抗礼的太皇太后。
“怎么……还没睡够?”太后的声音清冷,冷的冉子晚一个哆嗦。
冉子晚无言的看了一眼尽是梨花枝蔓的屋顶,心底悠悠地吐了一口浊气。大清早美梦方醒,就见到这么一张写满不待见自己的老脸。莫不是这老太太以为自己想见到她么?冉子晚有些愣神的原因是,直到现在冉子晚也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懿德宫?而且还是当初她所宿住在的懿德宫的梨落阁!
冉子晚无言的看了一眼尽是梨花枝蔓的屋顶,心底悠悠地吐了一口浊气。大清早美梦方醒,就见到这么一张写满不待见自己的老脸。莫不是这老太太以为自己想见到她么?冉子晚有些愣神的原因是,直到现在冉子晚也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懿德宫?而且还是当初她所宿住在的懿德宫的梨落阁!
贞府……她被人下了药,然后……她被花期予塞了北域的花。直到她晕厥之前,她看到了远处高空凌驾的玄歌……之后,醒来……自己便出现在懿德宫这个老祖宗的地盘。平白的睁开眼,惹人厌烦。
“看来……还真是个没规没距的!”太皇太后仿佛已经没什么耐心,此时越发觉得冉子晚身上的斑斑红痕惹得她老眼刺痛:“来人……帮子晚小姐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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