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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承祚这帮毛文龙的亲兵们虽被控制住,但袁督师却依然不敢有片刻怠慢大意。
因为他深深明白,毛承祚这帮人,不过只是小杂鱼,真正的大鱼,还在山下这片连绵叠伏的营帐里。
不过,毛承祚的俯首跪地,却是给了袁督师极大的信心。
他虽是一时激愤失手、将毛文龙当场斩杀,但他毕竟坐拥着朝廷的大义。
不过是杀了一个卑贱的泥腿子军头而已,这帮小泥腿子,难道还敢造他的反?
他们不想要这身皮、不顾他们的家小了?
古往今来,文臣入军营斩将夺权,简直不知凡几,而且几乎无一例外,皆是千古佳话!
做都已经做下了,毛文龙的首级都已经被他割下来,他袁督师又还怎的还能后悔?
但袁督师也非常明了,他必须要趁热打铁,在第一时间内,将整个大势彻底掌控,彻底消化掉这个胜利果实。
而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彻底封锁消息,请君入瓮!
…………
长生营营地。
李元庆得到袁督师召见的消息时,就快要午时,他和陈忠刚刚跑完一个四十里的小强度恢复性越野,正准备洗澡吃饭。
此时毕竟才是赶到双岛的第二天,即便李元庆对袁督师有着很强的防备之心,但他也没多想。
依照大明陈旧的官僚体制,不成文的潜规则,再加之李元庆的惯性思维,李元庆下意识的便感觉,最坏的事情要真正发生,怎么着也得再过个三五天,等袁督师和毛文龙真正谈崩了之后。
加之这几天李元庆身体有异,他迫切需要充裕的休息和恢复性训练,调整他的身体状态。
等毛文龙这边跟袁督师真正谈崩了,他再去好好劝一劝毛文龙,再不济,也要保全毛文龙的性命。
今日拉着陈忠,裹的严严实实,在海滩上顶着海风跑了四十里地,身体已经完全活动开来,又出了不少的臭汗,李元庆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但他和陈忠刚刚在舒适的浴桶里泡了还没有两分钟,一人刚刚点上一颗雪茄,正准备舒畅的吞云吐雾呢,袁督师的人便已经过来,邀请他们去袁督师的营地吃午宴。
陈忠不由嘿嘿笑道:“元庆,这袁蛮子,倒也不是那么傻犟、没有那么不会来事嘛?正好,咱们的午饭,可以省下一顿了。”
看着李元庆的身体好转,陈忠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再加之跑了这么多地儿,接着来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简直赛神仙啊。
李元庆一笑,却并没有陈忠这么乐观,“大哥,他袁蛮子的饭可不好吃啊。保不定这厮已经给咱们设了什么套儿、等着咱们往里钻呢。”
陈忠用力吸了一口雪茄,笑道:“元庆,怕个球子的。他袁蛮子不过就这点鸟人,咱们辽南、东江,这么多弟兄,还怕他耍幺蛾子?真他娘的把老子惹急了,老子非要把这狗日的丢海里喂了鲨鱼!”
陈忠说着,忽然也反应过来,忙又道:“元庆,今儿中午你还要不要过去?你身体刚好,要不要再拖几天?”
李元庆当然明白陈忠的意思。
毕竟,‘有恙在身’,这就是个最大的‘免死金牌’,诸多繁琐的纠结,李元庆都可以暂时安全的避开。
但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后,李元庆却摇了摇头,“大哥,这事情,老是逃避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尽快寻得解决之道啊。咱们速度些,先去会会这袁蛮子再说!”
…………
李元庆和陈忠很快收拾完毕,换上了大红官袍,腰挂佩刀,脚蹬华贵的鹿皮靴,每人带着十几名亲兵,大步朝着小山下袁督师这边的营地奔过来。
但刚走到营门口,李元庆便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一把扯住了陈忠的脖子,装作言语的模样,停住了脚步。
陈忠被李元庆吓了一跳,忙道:“元庆,咋的了?”
李元庆低声道:“大哥,你昨日来过袁蛮子的营地没有?我怎么看着,今天的防御人手这么多呢?”
李元庆昨日虽未出营地,一直在睡觉休息,但~,之前在金州时,袁督师的营地,李元庆可是见过的。
关内的这帮大爷们,虽然表面上看着非常严谨,但李元庆却一眼就看明白,他们这些玩意儿,唬唬人还可以,但真要论起实用,却不过是绣花枕头。
哪怕是曹文诏呢,在这方面,比之长生营的儿郎们,也差的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呃?”
陈忠登时一愣。
李元庆不说,他还真没有注意,此时,听李元庆说起这事儿,他忙朝前方看去,果然看到,里里外外,关宁军的守卫力量比昨日时,明显要加强了不少,而且皆是全副武装。
“元庆,你是说,这袁蛮子没安好心?”陈忠压低了声音,贴在李元庆耳边道。
李元庆低声道:“大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样,咱们每人调三百亲兵,留后待命。”
“也好。”
陈忠忙点头,“陈长友,你回去召集亲兵,以信号弹为号。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是。”陈长友忙迅速离去。
李元庆这边也知会杨磊回去,留金回子护卫在身边。
这时,袁督师营地里,正在等候的谢尚政也看到了两人,忙大步笑着迎出来,“李帅,陈帅,您二位来了啊。快快有请。”
谢尚政简直是说不出的谦卑,笑容满脸,连连拱手作揖。
陈忠不由冷哼着笑道:“哟。这不是谢爷么?谢爷今个怎么这么清闲?不用伺候督臣他老人家么?”
谢尚政登时一愣,眼神中闪过了些慌乱,片刻,忙笑道:“陈帅,瞧,瞧您这话说的啊。卑职伺候督臣重要,伺候李帅和陈帅,那不是也一样重要嘛。李帅,陈帅,诸位将军已经都到了,就差您两位了。请~~。”
李元庆却笑道:“谢爷,还不着急。这还不到午时中刻嘛。对了,谢爷,怎的不见曹文诏曹兄啊?”
谢尚政本就有些不太敢面对李元庆的威势,此时又做贼心虚,登时不由一愣,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忙笑道:“李帅,您,您又不是不知道,老曹这人,有点不太……不太合拍啊。李帅,陈帅,请。”
“呵呵。今日,那可真是有劳谢爷了。”李元庆对陈忠使了个眼色,慢斯条理的走进营中去。
陈忠却用力拍了拍谢尚政的肩膀,笑道:“老谢,其实吧。咱们都是吃这口饭的,犯不上谁难为谁不是?不过~,老谢,你知道你陈爷我,最讨厌什么人么?”
谢尚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尴尬道:“陈帅,您,您可不要拿卑职开涮啦。”
陈忠哈哈大笑:“老谢。你这人其实还是不错的。不过,以后啊,不管是做人做事,最好把招子擦得更亮些。要不然---。”
“啪。”
陈忠忽然用力一拍手,登时将谢尚政吓了一大跳,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
但陈忠早有准备,大手一把就将谢尚政又扶正回来,笑道:“你看你,老谢,下盘不扎实了吧?”
说着,陈忠的大手笑眯眯拍了拍谢尚政脸上的肥肉,大步跟在李元庆身后,朝营内走去。
“………”
谢尚政简直想骂娘啊!
陈忠这狗日的,简直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哼!就让你们先得意一会儿。待会儿,进了营,你谢爷看你们这俩狗杂碎,还敢这么神气嘛!’
心底里狠狠啐着,谢尚政却不敢怠慢,忙快步追了上去。
李元庆和陈忠来到袁督师的大帐外,门外有袁督师的一个亲兵把总忙恭敬拱手:“请两位将军解下佩刀。督臣已经为弟兄们准备了午饭。”
“哦?”
李元庆点了点头,笑道:“元庆便多谢督臣美意了。不过,金子,你吃过午饭了么?”
李元庆故意回头看向金回子。
金回子忙笑道:“回大帅的话,卑职和弟兄们都已经吃过午饭。鲜鱼汤就白米饭,那叫一个鲜那。现在还饱着那。”
陈忠也笑着问他的心腹千总陈长亮道:“亮子,你们吃过午饭了么?”
陈长亮年纪虽不大,只有二十一二,却是陈忠当年在镇江收养的孤儿,他即是陈忠的心腹爱将,又是陈忠的干儿子,为人相当灵透。
陈长亮此时又怎会明白陈忠的意思?
忙笑道:“回大帅话。卑职今儿跟金子哥他们一起吃的。那条大黄花,还是卑职昨晚上亲手捞上来。卑职和弟兄们都吃饱了。”
李元庆不由笑着看向这袁督师的亲兵把总,“这位兄弟,你看。元庆和陈帅的弟兄们,都已经吃过午饭了,真是麻烦督臣操劳了啊。就让他们在帐外候着吧!”
说着,李元庆大步就要进入帐内。
这袁督师的亲兵把总哪想到李元庆竟然这么难缠啊?
忙本能的将刀柄横在了李元庆身前,“李帅,这……您,您还未解下佩刀呢,不能入帐内。”
陈忠的脸色登时就寒下来,大手直接指着这亲兵把总的脸上大骂道:“狗~娘~养的的小~比~崽子,你把刀对着谁呢?啊!!老子们在战场上搏命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你娘胎里吃屎呢!”
这时,恰巧谢尚政也急急赶过来,陈忠直接指着谢尚政的脸上大骂道:“姓谢的,这他娘的就是你带的兵?好啊!好嘛!竟然拿刀对着我老陈了!怎么着?你是想跟我老陈拼一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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