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一溜烟的跑回幢,心脏还扑通扑通的狂跳,这文京热情的太过头。
回幢的以后,左浅打算先去各个楼层看了一下。
首先到了三楼。
今天的工地看站起来比闹事的时候,干净整洁了许多,左浅巡视了遍,大部分的材料已经上墙了。
初步效果看起来不错,工人也都本本分分的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左浅很欣慰。
上次那个闹事的阿水也在帮着工人们搭搭手手什么的的,一派和谐相融。
“阿水哥。”左浅走上前,走进阿水。
“左小姐来了。”阿水抬头看了左浅一眼淡淡的开口,不客气也不厌恶,说完又低头接着忙手里的工作了。
“阿水哥,现在材料还有问题吗?”左浅不在意,关心材料的问道。
“没问题。”阿水粗狂的回答,依旧头也不抬。
“嗯,没问题就好,辛苦了。”
“不辛苦。”阿水一边忙着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好,你们先忙,那我先走了。”左浅站在那里见自己也没什么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先离开。
继续又往上走,四层五层都很好,没什么问题,接着到了第六层。
左浅没乘坐电梯而是拾级而上,楼道里却安静极了,听不到一点声音,黢黑黢黑的,有点渗人。
左浅害怕黑,而且是巨怕的那种。只好跺了两脚,期望楼道的感应灯能自动打开来,可是她一连跺了好几脚,感应灯也没亮起来,楼道里依旧黑黢黢的,阴冷阴冷的。
八月的天气左浅依旧感觉冷汗涔涔,后背湿哒哒的,可是已经走了一半回去也不是,左浅只好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一步一步,脚下的步子因为害怕越发的沉重,心脏也因为紧张害怕扑通扑通的狂跳。
“谁啊?”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苍劲的一声吼。
左浅吓得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接着只见连接着楼梯与六楼的门突然打开了,一道白光乍乍然然的射了进来,太过耀眼晃的,左浅眼睛有些受不了赶紧用手挡着。
等缓和了才张开一条缝,往六层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欣长的人影玉树凌风的站在那里,由于迎着光,那人的面貌左浅并不能看的清楚,不过从声音听来应该是一位老者。
但是有光了,左浅也不那么紧张害怕了,借着光线赶紧往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回答道。“你好,我是左浅。”
“左浅干什么的?”老者对左浅的突然闯入似乎并不欢迎,语气一点也不善。
“我是华丽装饰的。”左浅如实的回答依旧往上走。
“站住。”说着冷冷的喝止左浅。
这一声音苍劲有力,不怒自威,左浅只好站住,一动也不敢动。
“你说你是?华丽装饰的。”那人影见左浅不动,才颜色稍逊的问道,声音依旧苍劲有力。
“是。”左浅不明所以,恭恭敬敬的如实回答。
“上来吧,我正要找你们呢。”老者闻言依旧有些愠怒的说道,把大门打开来。
左浅闻言拾级而上,不过有亮光,心里踏实多了。
不一会就上到六楼来。
推开门左浅直接走了进去,只见偌大的客厅里,真皮的沙发上坐着一位满架着一副铂金眼镜手里端着茶杯的老者,精神烁烁,却有些愠怒的。一身中规中矩意大利手工制作的玄黑中山装更衬的老者气度不凡,颇有一种英国贵族的绅士风度。
“老先生。”左浅恭恭敬敬的走过去。
“你是?华丽装的?”老人抬头看了看左浅,质疑的问道。
“是。”左浅回答。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老者睥睨着左浅,疑惑的问道。
“我是刚从市调过来的。”左浅如实回答,不明老者的身份,开始四下打量六层的整体装饰来。
几天不见这里简直是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那空旷又随地杂乱无章摆放的工程材料,全部清理干净,并换上崭新的办公设备,一尘不染的。而且各个都很精致各个都是精品。
比如老人坐的沙发是意大利手工真牛皮沙发沙发前闪着流光溢彩的茶几是整块的汉白玉喝茶的茶杯是缅甸上好的翡翠玉液杯还有墙壁上挂的是梵高的向日葵。
无疑不例的彰显着着这里的华贵和奢华,和12层是不一样的风格。
“好,既然你真是华丽的,那我正好有事找你们呢。”老者闻言语气很不善,甚至沉怒,气势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老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左浅赶紧收回四处张望的眼睛,看看老者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这个你自己上来来看看吧。”老者闻言沉声说道,手指在汉白玉的茶几上敲的梆梆响,左浅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左浅走上顺着老者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汉白玉的茶几周围四角每个都有浅浅的划痕。
若论翡翠玉器而言,但凡有细微的划痕不但影响美观,关键掉身价,掉身价啊!
“看见了吧?”老者见左浅并回答,沉声问道。
“看见了。”左浅磕磕巴巴的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感觉来到市就没有顺利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可是昆仑山整块的汉白玉,你怎么解决,马上去找你的领导来。”老者抬眸睨着左浅清清瘦瘦的,猜测左浅也什么话语权,不打算为难她。
“我就是领导。”左浅讪讪的说道,声音细若蚊子。
“你就是了领导。”老者显然没料到左浅年纪轻轻的负责这么大一个公司,抬起头来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铂金眼镜眯着眼睛看着左浅,显然不信。
“嗯。”左浅弱弱的回答,头都快埋进地里了。
“也行,那你看看这事怎么解决吧。”老者闻言,实在有点勉为其难的,气势也没那么强硬,软了下来。
“包金。”左浅毫无气势,试探的问道。
“包金?”老者疑惑的看着左浅。
“四角包金。”左浅以为老者没听懂又说道。
“四角包金?”老者闻言有些惊讶。
“呃,要不我在想想。”左浅见老者似乎并不满意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老者,又试探的问道,“打...磨...”
“好就包金。”左浅打磨两字还没有说完整,老者就激动的一掌拍在汉白玉的茶几上。
“好,那就包金吧。”左浅把剩下的半个字吞下肚子,讪讪的附和着。
其实她更想要打磨,这么大的一块汉白玉,得用多少黄金来包啊?
可是看老者这么激动的心情,她实在不好扫了老者的意,心里讪讪的,连怎么走去六楼的也不知道,当然也不敢问老者的身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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