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抬手一看,果真是两手翻红,尽管看上去已经稍作清洗了,但指尖残留的血迹依旧明显,甚至指缝里,,依旧夹着血肉,
“我,,我杀人了,”我挣扎着问道,“那何足道他们怎么样,”
“这个你放心,他们没啥大事儿,一点皮外伤,也就何足道强施异术,累的半死,睡一觉也就没啥事了,”徐志谋点头道,
“哎,你小子昨晚可真把我吓死了,当真杀了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徐志谋摇头道,”这请神之术霸道异常,也不知给你请到了个什么邪神,噬血贪婪,嗜杀成性不说,还差点把你生魂逼出,强占身躯,阴魂夺舍,”
“也幸好你小子命大,不知走了哪门子狗屎运给扛过去了,不然的话,,明年的昨天,就真成了你的忌日了,”徐志谋瞥了我一眼,“记住,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用了,”
“阴魂夺舍,,”我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朦胧间我想起了那个梦,“对,我,,我想起了来了,灵魂夺舍,那邪神是要抢占我身体来着,后来,,后来被红娘子赶走了,”
“什么,红娘子,,”徐志谋怔的一愣,“你说,,你那个漂亮媳妇,”
“对,是她,,,昨晚,昨晚是她救了我,”我肯定说道,几句话,徐志谋突然沉默了,稍许,他摇摇头,“不可能啊,怎么,,怎么会呢,她阴魂被困,远隔千里之外,她怎么会,,”
“因为,,一系鸳鸯扣,千里不相离,”
老远,听见何足道喃喃一声,人群一开,我正瞅着他,,一瘸一拐的走了来,
他步履稍跛,伤势未愈,看上去脸色几分惨白,眉眼处还有几道血口儿小伤,见他一走来,林凯笑着打趣了句,“我去,老神棍子你不简单啊,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我还以为你以后要拥抱拐杖轮椅了呢,”
“我特么就扭了个脚,又不是断了条腿,还拐杖轮椅,你个小瘪三儿就不能想我点好,”何足道嗤了他一句,玩笑话虽说着,但林凯依旧上前搀了他一把,情谊可见,
何足道凑到我跟前,略显苍白的一笑,“小子,咋样,,好点了没,”
“恩,没什么事儿,你这脚,,,”我低头望着,疑声问了句,何足道笑着拍了下大腿,“这脚,,嘿嘿,还不是拜你小子所赐,”
“他娘的跟个疯狗似的,见谁抓谁,见谁杀谁,我心说没被那俩小娘们弄死,再被你下了黑手,当下就玩命的跑呗,可谁想,,这身手太烂,平地上摔个跟头都能扭了脚,”何足道笑着摇头,“哎,手无个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你可别这么说,我这,,我这更没脸说话了,”我笑道,何足道摇头,“哼哼,千钧悬于你这一发,谁还敢说你没用,”
“你,,你看出了什么,”我沉声问道,何足道一笑,“小子,你知不知道,,那漂亮便宜媳妇儿,到底是什么人,”
“呃,我不知道,,”我怔了下,猛的摇头,何足道一笑,“请神之术,正邪不分,所谓正,,乃是星宿显圣,开派宗人一念分身,虽不及正身万一,但谓正则道,道且绵长,而所谓邪神,,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神,不过是一些灵魅精怪修炼日久,或是阴魂亡灵日渐成凶,修成了一些道行罢了,
“不过再怎么说,既能称之为邪神者,那所谓能耐,,可想而知,”何足道点头道,“你想想,,凭那红娘子千里一梦,一梦却把那邪神击退,乃至镇压绞杀,这等能耐,,,该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话到此处,我不禁也悚然一惊,的确,昨夜一梦,,我听到了,见到了,乃至一言一行我都历历在目,红娘子一怒,那血影滔天的邪神,,竟是吓得噤若寒蝉,而且绞杀他,,也不过举手投足之间,是那邪神太弱,不,绝不是,,请神而出,我借他一人之力,横杀二十八人,这能叫弱,不,是红娘子,,太强了,
三言两句,这一瞬的震撼甚至远超昨夜一梦,之所以无畏,,更多是无知,而经何足道揭开障目一叶,这所见的,,何止是一座泰山,
“先别顾着惊讶呢,”何足道摇头,“这不过是我所见所闻,管中窥豹罢了,很可能,真正的她,,远比你我眼中的更加恐怖,”
说到这,何足道一笑,“有个这么厉害的大靠山,举手投足皆是惊天动地,所以说,,谁敢说你没用,羡慕你都羡慕不来,”
“可她,,终究是被困在了疯人院,”我轻声一言,何足道一怔,稍许,他摇头一笑,“放心,会出来的,,,一定会出来的,”
听何足道寥寥几言,我突然感觉,,他所言所语,好像一直在安慰我,虽然感触细微,但我分明感觉得到,他这几言几语,无疑在告诉我,我,,,不是个废物,
我突然沉默了,有些话虽然不能言明,但心中除了感激,,却更多的是无奈,
都是眼明心透的人儿,几个好像都看出了我心思,何足道岔开话题,说了几句大块头儿与许之文的事儿,我也赶忙询问,大块头儿倒是无碍,除了一点淤青皮外伤,那群小鱼小虾还不至于伤了他,不过倒是我,昨晚请神如魔,一经发狂,差点没给他戳了透明窟窿,
而值得一提的是,许之文的命魂找回了,昨晚处处算计,那并蒂莲女子算计了林凯引出我,林凯又何尝不是一场算计,寻回了许之文的命魂,顺便,,也把他那出轨害命的老婆抓来了,唯一一点遗憾的是,那纹蝎男子有几分能耐,逃窜而去,
“那许之文他现在怎么样,”我问了句,何足道却摇摇头,“那老师,,也是个苦命的人呐,我已经帮他引魂入体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昨夜你唤灵入体,积伤劳累,他一具血肉之躯,昏迷一时倒也能理解,”徐志谋说道,何足道却是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呀,”
“劳累所伤不假,但身迷,,却非心迷,”何足道摇头道,“可眼下他,,命魂入体,却是三魂不升,瞳孔不聚,分明是身死,,心更死,”
“所谓爱之深,,伤之苦,他老婆这次害他性命,可谓是绝了他的生念,哀莫大于心死,能救他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何足道无言,众人明了,诛人诛心,他老婆这次,,可谓杀了他的心,
“过不了大不了散伙,他老婆为什么非要了他的命,这娘们儿也太毒了点吧,”我骂了句,何足道摇头,“哎,钱权美色伤人心,你可别忘了,,那老师可是个拆迁户,听说这边好一块儿的祖宅,起码得分他十几套房,大哥,,那可是十几套房,这得多少钱啊,”
“所以说,,这是场谋财害命,”我问道,何足道点点头,却又摇头,“也不光如此吧,许之文是个老师,为人憨实死板,有几分迂腐,可算个地道的老实人,而她老婆一看就是个浪荡娘们儿,分明就是个浪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的那种,可浪了多好年的人了,能跟他好好过日子,他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也不知哪个王八蛋乱点的鸳鸯谱,”
“不过,这事儿也有几分有心算无心,那纹蝎男子本就是云海之上的人,看那一对并蒂姐妹花就知道,他们背后定然有着不俗的势力,纹蝎男子勾上那娘们,分明就是早有预谋,虽然不知何事,但我总感觉,,他们在图谋着什么,”
“哎,据我得来的消息,许之文他老婆叫麻蓉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其实说来,那也是个傻娘们们,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我本想一刀剁了的,可一想,,我下手不合规矩,带回来给那许之文,不用太谢我,顺便换套房就行,”林凯贱笑道,
“大胆贱婢,敢私逃出宫,,”
大块头儿突然一声冷喝,突然听见一声女人尖叫,林凯与徐志谋当下冲了出去,我也赶紧下床,虽然脚底子有几分发软,但依旧扶着何足道出去了,
出门一瞅,大块头儿一手抱着个烧鸡,一手捏住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却正是许之文他老婆,,麻蓉儿,
“大,,大哥,放,,放她走吧,”许之文挣扎着,扶着墙壁出门,虚弱的喊了声,
“啊,那什么老师,,你脑门子被门挤了吧,你说放,,放她走,”林凯惊得喊道,许之文虚弱的点头,“走吧,走吧,,”
“我靠,你,,,”
“小瘪三儿,,”何足道突然喊了句,扭头望了一眼许之文,摇摇头,“走吧,放他走吧,,”
“我抓的人,,我说放了吗你就随便放,”林凯气得咬牙,一指许之文,“要放人是吧,行,,拿个百八十万随便一套房,不然这人,,你们就没人能放的走,”
“小瘪三儿,你,,,”何足道喊了句,许之文却抢先点头,“好,好,不就一套房吗,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命都是你们救得,你们若是想要,,我一人送你们一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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