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疯狂的虐杀,自由军的基地血流成河,伏尸遍野。随着最后的枪响,一切结束。
李幽城、孟婷、周晓蓉、秦刚和阮仲星提着枪枝,从战场上撤了回来。他们身上的衣物也因伏地、靠墙靠树而变得脏了一些。当然,各自都有些轻微的擦伤,衣物有些破烂,但已不碍事。
他们回到我的身边,双眼里都透着冷然的嗜血之态,还没有完全从杀戮中撤退出来。就是那样的形像,让我感受很深刻。
怎么说呢,李幽城由一个当初被部队开除的狙击之王,历经了江湖黑岛洗礼,依旧赤红丹心,一腔报国志。加入双庆国a局,成为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也许就能说明问题。当然我不想说他在那个位置上能干多长时间。
孟婷、周晓蓉曾是如花似玉的纯净姑娘,我的初三女同学,六年之后,竟也成了沙场女将,枪法好,身手敏捷不输于男,浴血奋战,英勇无畏。是时间改变了人生,也是时代与际遇改变了她们。我乐意看到她们的强悍,但也回味当初年少的时光。
秦刚与阮仲星,这两个家族混蛋,虽然不配那一身的军装绿,恨我入骨,居然还有向分裂组织投降卖命的倾向,但到头来,我之逆袭,两人爆得够可以,我觉得他们还是有些血性的。
回到我身边,李幽城只是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常远芳一眼,冷笑两声,便对我说:“冬子,我一生的好兄弟,哥没后悔过与你的任何一次合作,今天依旧愉快。哥先出去迈开江里洗洗。”
说完,他丢掉了手里的枪,搂着孟婷,大步朝外面走去。孟婷对我回头一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和李幽城相依相偎,一直往外面走。
江风吹卷起阵阵血腥,看着他们非常般配的背影,我淡淡的笑了。半下午的余晖中,那是一对历经战火洗礼的背影,挺拔、恩爱、镌永,闪耀着爱的光芒。
我看了秦刚和阮仲星一眼,又看看常远芳,淡道:“你两个禽兽,这个女人交给你们了。想怎么处置,都交由你们。不过,到最后的时候,请带上桑央平嘉和她的头颅回来见我,这是命令。”
说完,我收起西风,搂着周晓蓉的腰,与她大步往外走去。
秦刚和阮仲星看了我们一眼,特别是看了看周晓蓉,没说什么。但秦刚一脚将常远芳给踢倒,狂叫道:“贱人,你他妈也有今天了是不是?艹你大爷的,看老子现在如何收拾你!”
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常远芳也是疯了,从地上爬起来,居然向秦刚和阮仲星扑去。这娘们儿受的打击太大了,疯狂的爆,反击,想打爆这两个年轻小伙子。
秦刚和阮仲星也狂躁了,大骂连连,合攻常远芳。周晓蓉回头看了看,又看看我,我对她淡淡一笑,摇头道:“让他们去折腾吧,常远芳的实力还不是秦刚、阮仲星二人的合力对手。这两个家伙杀性大起,一定能胜的。”
周晓蓉点点头,依在我身边,与我举步朝谷外走去。
没多久,我们来到谷外,李幽城和孟婷已经在迈开江里游泳了。清澈的江水来自雪域珠穆朗玛峰之上,凉凉的,很干净,可以洗去战火中的尘土、血腥。
我和周晓蓉相视一眼,也跳了进去,愉快的洗了起来。那个时候,感觉天是那么蓝,密支那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曾经中国远征军战斗并且胜利过的密支那,咱们也赢了,心情挺好。
没一会儿,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从江里爬上岸边的草地上坐下来。有些遗憾的是,没有炸药了,要不然把自由军的老巢也给端了。
不过,在看守着常远芳的时候,我也审了她很多问题。这贱人也自然是给我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她们的毒品生意,现在都没做了,而是自由军在做,她和桑央平嘉只不过是打通了两条独品的运送通道,然后自由军就亲自操刀做这业务了。
那两条通道,她也告诉了我,是两条山林里的秘道,由地下溶洞、暗河与山林险道组成,而且成功的避开了边境上的国内边防军的巡守路线,能将独品安全的运进西藏和云南。
而自由军呢,只要一离开这处基地,便会将所贮存的毒品都连着军车一起带走。对于这些毒品,我想,当我们胜利回归国内之后,它们是无法再越过边境的了。
我们在河边聊了会儿天,等了一阵子秦刚和阮仲星。到最后,李幽城用对讲微麦叫道:“你两个混蛋,完了没有?”
秦刚如牛一个喘着:“李幽城,你叫个鸡毛,没完呢!第二轮才开始!这个贱人敢偷袭,老子整不死他!”
他在吼,我在耳麦里也听到了阮仲星的喘声和啪声,还有常远芳的痛叫声,哭骂声。看起来,阮仲星也在行动之中,闷声驴子劲头大!
不过,周晓蓉和孟婷有点脸红,眼里有些不屑,还把对讲微麦给摘了下来。李幽城也是不屑道:“妈的,这两个杂种,还他妈真干上了。”
秦刚骂了句关你鸟事,居然和阮仲星都把对讲微麦给关掉了。
然后,我们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他们两个对付常远芳的声音了,估计两头暴怒的牛,要暴怒好一阵子了。
那里也安全着呢,我们也就在河边休息,让太阳晒一下身上,也当是休息了。
差不多一个来小时吧,秦刚才和阮仲星从基地里走了出来,两人红光满面,身上还有血迹,一人手里提着个布包的木盒子。
李幽城起身道:“哟,还真是把人头给带出来了?你俩货,玩了,宰了,心狠手辣啊!”
阮仲星皮笑肉不笑,说:“对付这种叛国罪人,不狠是不行的。”
秦刚一抚额头上的汗珠子,还他妈一手的血呢,说:“任务完成了。你们等我们一会儿,我们洗洗。”
说完,两个家伙分别将手上的人头丢在地上,然后跳进了迈开江里,兴奋的游了好一阵子。虽然身上的衣物有点破旧,但他们还是没脱下来,而是连衣游,但手在身上搓了好一阵子。
他们洗好了之后,上岸,便大步朝来路奔去。
我拉起周晓蓉,李幽城拉起孟婷,也跟在他们身后,大步飞奔,得回程了。
秦刚一回头看到我们两对人,怒道:“你们搞什么搞啊?怎么不把人头带起?”
李幽城嘿嘿一笑,说:“我和冬子是行动领导,没有义务拿人头,你俩赶紧回去拿上。”
说完,他拉着孟婷跑前面去了。
我对着秦刚和阮仲星一撇嘴、扬眉,拉着周晓蓉也跑前面去了。
“我靠!你们混蛋!”秦刚气得大骂两句,只得和阮仲星又回身去拿人头。
李幽城还大叫道:“别拿掉了,抱在怀里,那可是你们立功的标志啊!”
没多久,两个家伙一人提了颗人头,追上了我们,脸色黑沉,不说话。
我们迅回奔出两公里,找到了小巴车,坐上去,沿着公路疯狂开着。这一次得日夜兼程了。只要回到那当小镇,离边境也就不远了。
在车上,我们各自换了干净的衣物,然后将旧的丢进了迈开江里。对不起了缅甸的环境,再见了。
一路上,除了李幽城去操着缅语去给车子加油之外,我们基本上没有停过,小巴车一直在开着,秦刚和阮仲星轮流呢,累得要死。当然,车上有足够的干粮,品种齐全,我们饿不了,还吃得好。
干粮里有酒,我和李幽城喝得开心,问秦刚和阮仲星要不要来一点?两个货气得不行,说哪能喝酒,路况这么差,得死人啊!
一夜一天的时间,我们在深夜十点回到了熟悉的那当小镇。爽了,还有二十公里就到边境上了。
这一到那当小镇,秦刚和阮仲星是开车开得想吐,直接说要去就近找个宾馆休息,说要治那个杂种线人的话,等他们休息好了再去,反正这货是跑不掉的。
我说休息个鸡毛,赶紧的,跟老子去申甲的家里,这混蛋必须马上除掉,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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