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轰然了一下,真是没想到啊!
与那同时,阮仲星一枪顶在李幽城的腰上,冷道:“你他妈也别动,否则很惨。”
李幽城举起双手,淡道:“兵王夏天一走,你们就要翻天了是不是?”
周晓蓉怒斥道:“秦刚,你和阮仲星是疯了吗?要是没有夏冬的父亲,你们能活出来吗?现在你们拿着枪顶着他,是什么意思?你们是忘恩负义的狗吗?还有没有人性啊?”
孟婷骂道:“你两个投降派和爱国派两面倒的混蛋,到底他妈的要干什么?能不能讲点良心?良心让狗吃了吗?”
秦刚在我腰上用枪狠狠一顶,冷道:“晓蓉、孟婷,你们别吼了,再吼,老子一枪崩了夏冬。”
阮仲星也吼道:“老子也一枪崩了李幽城。杀他,老子回国屁事也没有。顶多说他们俩牺牲了,他们还能捞点抚恤金。别以为夏天多厉害,他已经走了,保不了他儿子了。”
我淡道:“秦刚、阮仲星,临阵杀敌你们没有什么办法,但搞内斗还真是有一套,我真是服了你们。”
秦刚冷笑道:“夏冬,你服不服都是一个结局,知道吗?”
“哦?什么结局?”我淡道。
他说:“死!”
我冷道:“这次行动,不是老子,我们干不成这么大的事,可谓大获全胜。不是老子的老子以及老子的财力,你们都他妈要死这儿。现在给我来这一出,不地道吧?”
阮仲星阴险的笑道:“夏冬,你错了!在我们参与执行这次任务之前,比肖钦正更高位的人说过了。败则不说,胜则在回国之前,要了你夏冬的命,懂吗?”
秦刚冷道:“也就是无论胜还是败,夏冬,你都得死!”
我冷道:“给我一个死的理由吧!”
阮仲星冷道:“有人叫你死,这就是理由,我们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孟婷和周晓蓉还要说什么时,阮仲星已冷道:“你两个女人别说什么了,我们负命在身,不过多解释了。军令如山,知道吗?再废话,我们就在这里结果夏冬的性命。”
两个女子无言了,只能恨然的瞪着阮仲星和秦刚。他两人冷笑着,阮仲星突然给了李幽城一拳,打在后脑上,直接打晕了过去。
然后,阮仲星扯了窗帘布,将李幽城反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看着周晓蓉和孟婷,说:“你们也来吧!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你们是很大的变数,那就一起绑了吧!”
秦刚又在我腰上用枪一顶,冷喝道:“周晓蓉、孟婷,你们别排斥别反抗,否则我马上一枪打死夏冬。”
无奈啊,多大的困难和风险都度过去了,可到头来,咱栽在自己人手里。哦,也许……秦刚和阮仲星就不配是我的自己人吧?
阮仲星很快把周晓蓉和孟婷给绑了,然后和李幽城连成了三花式,根本就解不开的样子。两个女子流着无助的泪,绝望的看着我。
阮仲星还厚着脸皮说:“两位美人,你们就委屈一下子吧,一切以命令和完成任务为主。等回到了国内,你们就能解脱了。”
我没有泪水,只是淡道:“果然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
秦刚狠狠的在我后背打了一拳,将我打飞扑出去,差点一头撞在墙上。当我稳定身形之后,反身面对他们,便是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根本无法爆个什么。我只能遗憾,我爸走了。
我爸是神勇的,但他不是万能的,他也料不到秦刚和阮仲星会有这么样的举动。
接着,秦刚和阮仲星轮流爆,一次次对我拳打脚踢,还去拿来了申甲的皮鞭,抽得我满身伤痕,血迸如流。他们狠狠的打,狠狠的骂,泄着内心对我无尽的不满,叫我又站起来单挑,结果却是用枪来威胁我,让我只有挨打的份儿。
孟婷和周晓蓉心痛的哭叫,愤怒的骂声,只换来他们更疯狂的毒打。他们说你们两个贱女人,越是心疼,我们越是打,能怎么样啊,夏冬都是必死的人了。
那时候我面对的不是军人,是两个恶毒心肠、自私狭隘的禽兽。他们的凶残,让孟婷和周晓蓉最终都哭晕了。
李幽城也早醒了过来,看着我的受难,无能为力,双眼含泪生悲,什么也不说,但那额头愤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他妈都快成血人了,两个家伙才停了手。我道:“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接下来,把我送回国内吧,我不想死在国外的土地上,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祖国。”
阮仲星冷笑道:“都他妈这样了,还讲爱国情怀是不是?”
秦刚哈哈一笑,说:“想回国死是不是?行,老子成全你!不过,你放心,当你死了之后,还会被追封为烈士的,这个待遇不错了吧?”
我呵呵一笑,点点头,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被两个禽兽给干死,真是不心甘啊!
然后,他们将我五花大绑,用麻布口袋装起来,带出了别墅院子里,丢进了那辆我们开回来的小巴车里。接着,将李幽城他们也都用麻布口袋装起来,丢进车里。
秦刚动车,朝着那当镇外面开去,直走边防站。不过,就在车窗内,我们看到了很多缅甸的Jc和J车,镇子上已经闹翻天了,很多居民、旅游者都起来观看,指指点点。
看得出来,那些民居或者医院、商店、旅馆里,被抬出了一些尸体来,都是一片儿破喉的那种。我知道那是我爸的杰作,可惜,他已经不在这里了,一切只能靠我自己。
小巴车很快出了镇子,晃摇摇的向边防站的方向行去。秦刚开车,阮仲星在副驾驶上坐着,两人已经抽起了烟,谈笑风声,胜利归国,立了大功一件,好不兴奋。
两个人聊着聊着,阮仲星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刚子,桑央平嘉和常远芳的人头呢?”
“我靠!”秦刚惊了一声,然后说:“妈的,居然把这个给搞忘记了。应该还在那边的小宾馆里呢!星子,咋办?”
阮仲星想了想,说:“你到前面僻静处停下,我开车回去取。”
于是,车子又开出五公里的地方,似乎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两人将我们从车上抬下来,丢到路边的树林里,由秦刚看押着,而阮仲星开车回那当镇上去了。
等车子开远了,听不到声音了,我才在麻袋里道:“秦刚,把我们松个口子吧,透透气。临死之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秦刚想了想,还是把我的麻袋口子给松开了,对我冷笑道:“夏冬,你很能打,也挺有智商的,你爸更凶,更怎么样,现在还是落入我们手中,只能等死吧?”
我淡淡一笑,说:“秦刚,我以二亿美元给你,可不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他摇了摇头,说:“我们有的是钱,不需要你的钱了,只需要你死。”
我叹道:“秦刚,你们这些人心胸太狭隘了,这可不太好。”
“对不起,我们只是按命令办事。你慢慢透气吧,老子坐一会儿。”他冷声说完,转身就朝不远处的一块石头走去。
就在那时,我突然爆。最强悍的力量,最快的度,从麻袋里跳出来,一记扫腿将他铲倒。
秦刚惊呼一声,在地上翻滚想起来,伸手还拔腰上的枪。可我却已扑过去,拳脚疯狂爆起来,让他枪敢掏不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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