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我只穿件校服就出来了,没穿棉服,校服的背后写着“yunetg”的字母,进出这种地方,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太好,所以我假装停下来系鞋带,等身后两个逛街的大妈经过后,我四下看看无人,才闪身进了“沙龙”。Δ笔趣 阁Ww』W. biqUwU.Cc
进去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两个大妈在嘀咕:“那里面一个个的,打扮的都跟小妖精似得,进去的肯定都不是啥好人!”
“欢迎光临。”两个迎宾小姐在前台后面冲我鞠躬。
“啊,好好,”我被刚才的大妈说的有点脸红,“那个,阿蕊在么?”
“帅哥,您是找阿蕊办事,还是找阿蕊办事儿啊!”一个迎宾小姐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坏笑道。别看只是一个“儿”音的差异,性质可不一样,“办事”就是办事,正经的,“办事儿”就是宋佳说的那种了,不正经的。
“办事。”我字正腔圆地强调了一下。
“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别逗他,”另一个稍稍年长些的迎宾小姐虎了那个女孩一眼,“东辰,是吧?”
“嗯。”我点头,脸更红了,孩子!孩子!孩子!
“阿蕊辞职,去南方打拼去了,那边有人高薪聘她。”年长的迎宾小姐说。
“噢,”我感觉有点失望,但也挺好,南方挣钱多,“那我走了。”
“别啊,帅哥,阿蕊不在,我们还有阿丽、小红、阿花啊,要不,你看我咋样?”那个逗我的小姐笑道,从前台里绕出来,拉住我胳膊,不让我走。
我原地踌躇,不置可否,她又说:“哎呀,你是老板的贵客,又是少东家的哥们儿,肯定不能收你钱呀,来嘛,来嘛,今天姐姐伺候你!”
我一寻思,反正是来放松的,谁服务不一样呢,还是老样子,第一关洗澡、按,第二关按得更那啥一些,最后一个房间,不进去办事儿不就行了,我主要享受的是第一关的按,便半推半就地跟她进去了。
进更衣室之前,正好遇到那个穿西服的领班,叫啥我忘了,什么梅,她看我来了挺高兴,嘱咐这个叫阿兰的小姐好好对我服务,又强调了一下全程免费,让我多玩玩儿花样。
“你先去洗洗,我换了衣服去里面等你哈!”阿兰冲我挤挤眼睛,进了女更衣室。
他们小姐和迎宾好像是轮班倒,领班也能干活,都是全才!
我进去,洗淋浴,让师傅帮我搓澡,完事儿换上沙龙内部的大背心子、大裤衩子,出了淋浴室,阿兰已经在外面等我,换了一身性感的紧身衣裙,二人进了包间,流程概不详述,跟上次差不多,只不过这个阿兰要比阿蕊活泼不少,很会聊,就是按的技术差点意思,没有阿蕊按的舒服,阿兰还问我,手法咋样,我实话实说,阿兰倒是没不开心,说阿蕊是她们的头儿,我们的手法都是她教的,当然不能跟她比啦,但是待会儿换个地方后,她的优势就能展现出来了。
说完,阿兰的手指开始随便溜达,给我撩的不要不要的,主动要求进入第二步。
换房间的时候,我看看墙上的挂钟,离我进沙龙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进入第二个房间,阿兰将门反锁,换了一件薄些的衣服,开始服务,无论是视觉感官,还是触觉感官,再加上听觉感官,嗯,总之很到位就是了。
“帅哥,这个跟阿蕊比,咋样啊?”阿兰问我。
“你比她厉害!”我枕着胳膊,欣赏美人,实话实说。
“哈,待会儿还有更厉害的呢!”阿兰转身过来,俯下嘴,亲了我脸一下,“你等会儿啊,我出去拿点东西。”
说完,阿兰下床,穿上拖鞋,用一件袍子罩住自己,跑了出去。
我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墙上挂着些壁画,内容尺度有点那啥,可能是为了刺激客人,真是多此一举,有活人谁还看画!
阿兰刚出去没到二十秒钟,突然又跑了回来:“帅哥,快走,好像有人要堵你!”
“啊?”我腾地从床上弹起,赶紧穿背心和大裤衩子,他妈的,做个马杀鸡也有人堵我?
“啥人,多少人?”我一边穿一边问。
“不知道,梅姐让我告诉你的,她们在前面给你挡着呢!”阿兰急切地说。
“你们没有内保吗?”我穿好了衣服,皱眉问。
“有,可就两个人,不够用啊!”
“有后门么?”我问,人家是冲着我来了,只要我走,对方应该不会为难这些女孩。
“嗯!跟我来!”阿兰带着我溜出房间,我都听见楼下吵吵把火的动静了,似乎来了不少人,阿兰带我沿着走廊走到尽头,进了一间小屋子,打开灯,小屋子的另一边,还是一道门,阿兰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件军大衣给我,“先将就穿吧,回头再来拿你的东西。”
我披上军大衣,推开那道小门,一股冷风顿时扑进来,冻得我直哆嗦,外面是一道金属楼梯,像是后安装的,专门作为逃生通道,下面是小区的内部,视野里并没有人。
“走了,你保重!”我对阿兰说。
“快走吧!”阿兰催我。
我穿着拖鞋快下楼,直接往前跑,跑过一栋楼的距离,回头看,阿兰已经关上门进去了,估计是不想暴露这个通道。
没有手机、没有钱,我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离录像厅不远,估计步行三、五分钟就能到,不过我这身打扮,不能走大街,只能从小区里面穿行,安全地穿过了两个小区,过了一条僻静的马路,刚要翻墙进入另一个小区,忽然瞥见左手边开过来一台车,我转头看,是台井车,不过没有开井灯,也没有鸣井笛。
如果我现在翻进去,露出大光腿,可能会被他们当成变态抓起来,所以我急中生智,蹲在了马路牙子上,这样能用军大衣把下半身挡住(别误会,里面是大裤衩子,并非什么都没穿),井车嗖地从我身边过去,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其中一片飞到我面前,被我伸手抓住,是不是用这片树叶挡住自己的眼睛,他们就看不见我了?
井车离开二十多米后,我起身,准备再次翻墙,熟料,井车吱一声刹停,又倒了回来,我赶紧翻墙,可是脚下拖鞋打滑,踩秃噜了,我从墙头跌下,穿上拖鞋,再要爬的时候,井车已经到了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制服男:“嘿,干什么的!”
我怕他手里有家伙,不敢硬来,把已经伸上去的一条腿放下来,转过身来,冲制服男咧嘴笑:“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
装疯卖傻,当年孙膑被庞涓迫害,就是用的这招,才化险为夷。
制服男手按着腰间的井棍把手,皱眉打量我一番:“神经病!”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记得我们镇上有个疯子,看见谁都是这三句话,重复个没完没了,我模仿的就是他。
制服男撇嘴,摇了摇头,上井车,开走了。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追着井车跑了两步,又说了一遍,听见井车换二档加度声音,估计想离我这个小疯子远点。
车在前面拐弯了,我长舒一口气,这样虽可耻,但是有用!
第三次爬墙,终于成功爬上去,跳进小区里,里面的楼看着眼熟,仔细一瞅,正是我租房子的那个小区,可惜身上没有钥匙,进不去门,否则可以先回家换一身衣服,现在只能躲进录像厅里了。
穿过小区,来到北门,北门正对着的就是录像厅四部,我径直出小区,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对劲,好像两边有人在看着我,而且,人还不少,我左右看看,并非错觉,左边的马路上,站着一排人,都带着套头帽,蒙着脸,大概四、五个,手里都拎着棍子,再往右看,也是四、五个人,一样的打扮,手里一样的武器!
我转身就往小区里面跑,跑了二十多米,心叫不好,从我翻墙进来的那个方向,又跑过来三个人,同样也都是蒙面人,为的一个家伙,用棍子拍打着手心,晃着肩膀朝我走来:“张东辰,还想往哪儿撩啊?”
还跑个鬼,我顺手从花坛边捡起一块砖头,迎着他们冲了上去,这边是三个,小区外面是十个,傻子都知道应该从这边突围!
一交手,还行,他们仨战斗力一般,我胳膊挨了两棍子,用砖头拍倒了那个领头的,抢过他的棍子,把剩下的俩人给打跑了,他们跑向小区北门方向,那十个左右的蒙面人还没追过来,我不敢恋战,反方向逃走,又跑到之前跳墙那个地方,翻墙上去,回头看,他们居然才出现在我视野内,一群人举着棒子,气势汹汹。
我不禁心中疑惑,怎么不早追呢,我穿着拖鞋跑不快,如果他们第一时间追过来,应该能追上我,不管了,总不能再入虎口,我跳墙下去,正好一台出租车开了过来,我招手拦下,上车:“师傅,去‘大十字’。”
大十字就是辰东集团办公室所在地,主要是因为蔚岚在那里,载有武器的法拉利也在那里,我就不信毛瑟在手,谁还敢对我怎么样!
“大十字在哪儿?”司机问我。
我皱眉,在县城开出租车的,居然不知道大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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