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尴尬地离开陈冰家,我有种想拿块豆腐砸死自己的冲动。以前陈冰说过,她想在我们新婚之夜,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后把自己给我,可是今天的我太不冷静了,还好陈母及时回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些什么,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回到家后,我瘫倒在床上,捂着自己的眼睛,在不停的自我反省后,竟然睡着了。我是在肚子的抗议声中醒来的,我胡乱给自己煮了些面,吃过后继续躺着床上,有些愤懑的把拳头打在墙上,尽管受伤的还是我。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没有理会,拿起枕头捂住了耳朵,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打着电话,我只好爬起来接听,“锋子,你快来一趟市医院,出事了。”是马兴九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扯起衣服跑出门外,向市医院跑去。
到了医院,我问了护士马兴九他们所在的病房,然后来到电梯口,可电梯始终停在5楼,一动不动。我干脆直接从楼梯跑着上楼,我急着上楼,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他全身包裹地严严实实,我没有仔细留意,道了歉就匆匆往马兴九他们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有很多人,都是马帮已经毕业的兄弟,他们都受了伤,让人看着很心疼。我很快发现了马兴九,他只是头上包着纱布,见到我,马兴九赶忙走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忍住火气,问:“是谁干的?”
他回头看看兄弟们,然后对我说:“是姜浩天,他和陈帝龙不知道怎么混在一起了,然后带着几十个人到店里砸东西,其他分店也一样,基本上咱们的兄弟都挂彩了。”
我倒吸一口气,看来陈帝龙和姜浩天果然搞到了一起,还帮着别人收拾自己的表哥,说他人渣,一点也不过分。
姜浩天应该不会知道快递店地址的,而且还有那么多其他分店,那么,又是谁告诉他的?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当务之急便是安抚受伤的兄弟,我走到他们中间,发誓一定要替他们报仇,哪怕是让我遍体鳞伤。
临走的时候我留给所有兄弟我的手机号,尽管他们已经保存过了,但我还是很不放心地让他们好好记住,我不想让这些兄弟们再受一次委屈。
马兴九跟我一起出了医院,他和我走了一会儿,小声地问我:“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咬了咬牙“等兄弟们痊愈了,我会亲自带人找到姜浩天,还有陈帝龙,相信我,我会让他们流的血,受的伤,比我们的多十倍!”
第二天很早我就到了教室里,人很少,都在复习,特别安静。我挑挑眉毛,坐到自己座位上,跟着他们一起学习。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我都没有看见欧阳,问其他人,他们也耸耸肩,也许是生病什么的,请假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你都不露面,马帮的兄弟可都很失望啊,”正当我低头沉思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前方响起,我本能的抬起头,是张作宇在和我说话。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张作宇咳了两声,解释说:“我有个表弟,叫张呈宇,今年高一刚上来的,加入了你的马帮,他当初也叫我去来着,不过我没答应。”
对于张作宇,我始终抱着一副怀疑的态度,欧阳说他很能打,不过看他这瘦弱的身躯,应该是很能被对方打吧。
“不过既然你是马帮的老大,还是欧阳的好朋友,我就勉为其难的加入你们,给我个二头领的位置就好。”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好像没有邀请你来我的马帮吧,有病得治啊。
很快张作宇就跟我熟络起来,当然只是对他而言,他开始不停地在我身旁“出谋划策”,还说什么要用仁爱取天下,甚至在放学后还召集起现在还在学校里的马帮的兄弟。
人群中的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了,他们大概就是张作宇所说的高一新生吧,为首的一个人让我印象深刻,张呈宇,是个戴眼镜,中等身高但挺壮的学生,当初我在刚回一中的时候,他是最早来迎接我的。
现在的马帮,人数不减当初,甚至略有增长,而且,最让我惊讶的,便是马帮已经成为一中实至名归的霸主,一些曾经的小帮派也被马帮收纳,听兄弟们说,这都是张呈宇的功劳,我看了看他,对他的好奇不禁又多了一分。
听说不久后要去打姜浩天,兄弟们都很激动,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带领他们打的第一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下午下了第二节课后,王洁靠在钱晓文身上,拿笔戳了戳我,我回过头,有些迟疑地说:“有事?”王洁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欧阳这几天请病假,他让我告诉你,星期六姜浩天会在体育街召集社会上的混混,然后去收拾你们。”
我也没多想,轻轻的嗯了一声,钱晓文用脚偷偷踢了我一下,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看着他,他看上去有些矛盾的皱起眉头,然后对我笑了笑,说没事。
不知怎么的,钱晓文最近变得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逃避我似的。上课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下,如果姜浩天要在体育街找人,那我们就应该提前在那附近等他,多叫些弟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我相信欧阳不会做对我有害的事情,就是这么自信。
自从张作宇加入马帮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很热情,就好像我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得知姜浩天的动向,他开始为我安排战术了。张作宇把凳子拉到我的旁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凑到我耳朵旁,说:“我觉得到时候我们应该兵分两路,你带头埋伏在体育街附近等姜浩天他们,然后我和我表弟躲到他们撤退的那条路上,打他个出其不意,如果你们打不过他们,我这一路还可以及时撤退,哦不,及时来支援你们。
我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许了他的建议。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到时候姜浩天真的要跑,我们这边堵住一条路,而另外一条路派人躲在那里,这姜浩天除非会飞,否则他一定逃不掉。
周末,我早早的起了床,给陈冰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有事不能去她家陪她了,陈冰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告诉我做事的时候不要担心她,爱就是充分的信任对方,这也是我爱陈冰的原因之一。
一群人聚到一起后,张作宇掏出一个大麻袋,然后取出一大把铁棍分给我们,这倒是我疏忽了,没有给兄弟们准备家伙,对方可是会动刀的主,看来张作宇也挺费心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突然想到了老黑,初三对付黄杨的时候,他也是从一个黑不溜秋的麻袋中掏出了斧子,那把让黄杨像一条死狗的斧子,那把,让我变得坚强的斧子。
现在老黑也许就在他的老家,他没有亲人,只有去世了的师父,我实在搞不懂他还有什么事要回去,不过我坚信,我们见面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但忘不了我们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无论路途多遥远,无论天涯海角,请别忘记我送你的最衷心的祝福。
清点一下人数,我们这边总共有六七十号人,对付姜浩天足矣。看着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我闭上了眼睛,“走吧,目标体育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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