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的坦克车终究没能敌过他们的狂轰乱炸,终于难以支撑,车身被他们三管齐下的攻势击中,破碎开来。笔趣阁Ww W. biqUwU.Cc
江离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平静地“以身殉国”,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却见白梦亚也从坦克车的残骸里出来,站在那里苦笑说:“你们一定要把打雪仗玩得那么……隆重吗?”
“学姐,现在是两军敌对,就休怪学弟我……辣手摧花了。”孟不凡下令道:“双杀!!!”
“得令!!!”战况逆转,三人开始用乱击连打,雪球白霜连连打向他们,白梦亚磁力一顶,暴雪被瞬间挡开,然后她道:“我们也有伏兵!”
在四人身后,是蒋如是突然杀到,正好形成合围之势,该屠妇豪放地使用巨灵幻象,一尊英武的神影突然出现,孟不凡大叫道:“不好,中计了!!!”
冷月急忙道:“这是犯规啊姐们!你没用雪啊!”
蒋如是把捏的咯咯响的拳头蓄力向后,然后道:“谁说没有!小白!”
“诶!”白梦亚一挥手,雪花顿时收束在神影之上,变成一尊庞大的雪人模样,一拳使劲扣了下来。
“三杀!!!”
雪人一声狂呼,在雪地里一拳盖下,翻涌而起的滔天雪浪向着瞪眼惨叫的三人一鼓作气翻了过去。
“呀啊啊啊!!!”望着眼前铺天盖地的浪涛,他们除了尖叫,别无他法,最终迎来一场大败。
得到最终胜利的蒋如是和白梦亚和对方碰了个掌,笑道:“耶!”
一场雪仗都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他们几个已经把雪仗上升到了战略级高度,在烟花大会即将到来之前,玩了个痛痛快快。
……
时间晚间九点三十分行动组
佳节正值,举国同庆,但担任城市守护之责的神力者总部却没能像分部一样有喘气的机会,这样的快乐正是罪恶孕育的摇篮,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放松下来。
行动组分组长沈傲年纪二十五,身材瘦小,却有万夫不挡之勇,此刻正受命潜伏在一所私人的医疗机构的外围,屏息凝神,其余的人分散在周围,同样连口大气都不敢吸,一点风吹草动都容易造成行动的失败,他们所学的潜伏之技,要求他们仿若枯石一样毫无生机地躲藏,让人的第六感都会忽略。
他们接到卧底的线报,一场毒品交易即将在这里上演,一方是毒品托家,有境外毒源支持的吴浩之,外表是一个正经的古董商人,而实际上,手中握着极大的贩毒网络,在历经数月的追踪,确认后,终于摸清了所有毒品下家,于今晚准备一鼓作气捣毁荼毒百姓的毒巢,来个人赃并获。
沈傲在自己的耳机上轻轻地点了几下,微弱如蚊声,却足够传到每个成员的耳机内,有间隔断阻,颇具规律,是一段暗语,其意为“大鱼将至,耐心等候,随时收网。”
所有人更是心沉如冰,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有一点懈怠。
黑暗中战士已经磨利宝刀枕戈待旦,而这时,一辆并不起眼的大货车开始驶入这家医疗机构,附近寂静无人,这辆车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车头闪着昏暗的灯,缓慢地开入。
沈傲又在耳机上敲了一段暗语,“这是诱敌之计,意图引我们出现,沉住气。”
这群毒贩的狡猾切不可轻视,假如此刻贸然出手,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交易两方有了逃跑的时间,沈傲非常明白现在的情况。
元旦图的就是一个团圆,他可不希望在这种日子打了一场败仗。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吧,又有一辆新的车辆驶入,和第一辆货车并排停着,车上的人并没有下车,而是在车窗当中张望了一会儿,然后下车走进屋内。
“依旧是诱饵,这帮肥鱼贼得很,小心行事。”
他依然没有上当,他的卧底会在交易开始的一瞬间来一段信号,自己的耳机会出沙沙声,那就是行动的信号,除此之外,这些小伎俩根本就骗不了他。
不过,这时却迟迟没有见到第三辆车的出现,他的本能总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生,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第三辆车终于出现,而在车停下不久后,他的耳机出现了一股严重的沙声,一直流着冷汗,肌肉抖的他此刻双目一闪,心中如释重负,沉声道:“行动!”
埋伏于各处的伏兵鱼贯而出,一举冲向房屋之内,破窗而入,以雷霆之将措手不及的几个小弟连连击毙,现场枪声鸣动,硝烟弥漫,吴浩之此人老奸巨滑,因此堪堪被摆了一道,却是万般无奈,只能束手就擒。
这次将他们一网成擒,实在是总部的一场大胜,将这困扰多时的一个大毒贩抓了个现行,可算是大快人心。
这吴浩之,曾多次将总部的特情给杀害,其手段无比毒辣和残忍,但是每次都没能握有他犯罪的实在证据,最后总是看他逍遥法外,这一次的特情经验丰富,且随机应变,使得卧底任务顺利进行,将这苦恼总部多年的毒瘤给一刀两断,实在叫人为之振奋。
审讯室内,沈傲正和自己的老对手叙话,刚一见面,他便冷冷道:“想不到你吴浩之也有坐在这里的一天,实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吴浩之其貌不扬,脸上有一道伤疤从眼角到脖颈,模样极是叫人心颤,但如今一败涂地的他就等同于被拔了牙的老虎,任是有一身千锤百炼的本领也再难翻起大浪风涛,他的罪恶,已经注定无法让他从铁牢笼当中走出去了。
“哼,死在我手里的政府狗也不在少数,最后才只赚了我一条命,对我而言,现在这也算是一件高兴的事。”吴浩之淡淡冷笑回道。
沈傲心中一凜,目光冰寒,这人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气势不减,“不过你的罪,注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想这也算是对我兄弟的补偿吧。”
“呵,你觉得我会怕吗?我吴某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手上的血足以染红一条大河,难道还会怕你的的刑罚,我只怕你们罚得不够,别到最后还是让我感觉像是挠痒痒一样,那就太扫兴了,早知道,你们政府的人可总是称呼我为疯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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