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只小虾米”看到了刺客的样子之后,归不归嘿嘿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阎君,随后继续说道:“是不是和老人家我一样疑惑,刺杀你这样的阎君,这样的小虾米能做什么?”
阎君冷冷的笑了一下之后,说道:“这是真的以为我行将就木了以为这样的猫猫狗狗也能了结我这个阎君?”
“或者说这是有人想要尝试一下,就像阎君你说的这样,这样的猫猫狗狗有的是”归不归说了一句之后,转头看向已经死透了的尸首。随后继续说道:“死了也就死了,只要做的巧妙一点,查不到幕后主使之人,凭什么不试试看这个倒霉鬼也没了一魂二魄,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
听了归不归的话之后,阎君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归不归再次说道:“既然这个人那么想了结我,那就随了他的心愿”
“阎君你能把自己舍出去,老人家我可不敢接”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摇了摇头对着阎君继续说道:“就算你用作饵,幕后之人也不会是再派几个猫猫狗狗过来。一个不够就俩,阎君你现在身体尚未复原。现在来作饵还是勉强了一点”
阎君原本想用自己做饵,来引出那个幕后之人。不过现在给归不归两句话便打消了念头,当下它不在言语,盼着自己身体的伤势早些复原。等到它回到地府重掌大权之后,派出阴司鬼差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幕后之人挖出来。
“傻小子,你辛苦一下,将这尸首扔到城外荒山上。不能让这个死鬼打扰我们”归不归说完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盘腿坐好。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老人家我看你还有多少猫猫狗狗,我们继续休息。晚上吃了晚饭之后,再启程出发”
虽然明知道外面还有人还在等着刺杀阎君,不过这个并不影响没心没肺的百无求和小任叁休息。运用妖术遁法将死尸远远的扔了出去之后,百无求回来继续躺在了地板上,和小任叁一起呼呼大睡了起来。
最后两只妖物还是被活活饿醒的,睁开眼之后,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夕阳西下。归不归还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而阎君睁大了眼睛躺在他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是老子差点饿死,都了忘你们俩是不用吃东西的。”百无求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之后,对着已经睁开了眼睛的归不归继续说道:“老家伙,是老子带着任老三去外面找家酒肆吃点什么,还是咱们一起走,吃饱喝足了之后好一起上路?”
“一起上路”归不归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出去走走,吃饱喝足之后好一起上路。阎君,给老人家我个面子,一起出去走走透透气怎么样?”
阎君在这间客栈里面闷了整整一天,心里也巴不得归不归说出来这样的话。不过挨着身份还是皱了皱眉,翻身下床之后说道:“看在归不归你的面子上,我就跟你们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还有没有不怕死的猫猫狗狗”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这个古怪的四人队伍结了客栈的店钱之后,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上了马车之后,百无求驾驶着马车在县城里面转了一圈,最后挑选了最大的一间酒肆。由伙计带进了里面的雅间,随随便便点了一大桌子当地的特色菜之后,两只妖物开始大吃大喝了起来。
归不归和阎君都是不用吃喝的,百无求和小任叁吃喝的同时。他们俩凑在一起,开始商量起来到了金陵城之后,应该如何将阎君安置起来。毕竟如果它在金陵城的消息走漏之后,会引来地府几股势力的抢夺,再伤害到无辜的金陵百姓那就大大的不妥了。
十六年前因为吴勉的缘故,妖王带着妖兵妖将屠戮了一番金陵城的百姓。这件事成了吴勉、归不归的一块心病,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归不归的意思,是让阎君到了金陵城之后,住在金山上的一座别院当中。这间别院是几年前归不归为了广悌建造的,原本想让这位女方士住在里面享享福,不过广悌的性格刚烈,不肯白受老家伙的恩惠。自打别院建成之后,她一步都没有迈进去过。不过这些年来归不归都定时找人前去打扫,不远处就是广悌方士的洞府,阎君现在住进去再合适不过了。
说起来,当年还是判官时候的阎君和大阴司崔玉的私交甚好,看在化为虚无的崔玉份上,阎君这边真有什么事情,广悌也不好看着不管。而且到时候,忠于阎君的阴兵也可以在这里掉配,也算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地点了。
就在归不归用酒水将别院和金陵城的地图画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大街上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随后,店伙计挑帘走进了雅间,有些尴尬的对着他们四个说道:“四位老爷,真是对不住了。小的我猪脑子,忘了这件雅室已经定给了县老爷家的公子您几位看小的可怜,能不能高抬尊步到外面吃喝?小的上有流失岁的老娘,下有个还在吃奶的孩子。这份工是我们一家子的口粮您几位老爷就当可怜可怜穷人”
“你就是让个座吗?看你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此时,百无求也吃喝的吃喝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二愣子善心大涨,随着店伙计说道:“也不用搬到外面了,爷们儿吃饱喝足了,找那个老家伙结账”
店伙计急忙凑到了归不归的身边,正要把刚才对百无求说的话再说一边的时候。老家伙已经摸出来了一颗金锞子扔给了伙计:“剩下的钱就当请你孩子吃奶了把我们的马车牵过来,老爷们要出城了。”
这店伙计想不到客人竟然会如此的阔绰,差点就给归不归跪下了。当下千恩万谢的带着这四位老爷走出了酒肆,正在等着其他的伙计牵过来马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从另外一家马车上下来三四个人衣着华贵的年轻人,为首的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指着归不归说道:“你们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有路引没有?是公差还是私游”
莫名其妙被人盘问,百无求的火“腾”得一下就上来了,二愣子斜着眼看了一眼这几个年轻人之后,说道:“老子是你老家的人,是来找我儿子、你爸爸的。老子来看儿子、孙子要什么路引?从你爸爸那里论应该是寻亲吧”
这年轻人就是刚才伙计口中县太爷家的公子,今晚他在酒肆请客。听说最好的一个雅室给了几个外地人,他的火气便不打一出来。将酒肆老板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之后,让他将雅室给自己让出来。
看着伙计没说几句,雅室里面的几个外地人便结账走人。这位衙内少爷以为他们都是怕了自己,后来又看到那个老家伙竟然用金子付账。当下心里便有了寻个事端,讹他们十两八两的金子花花。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黑大个子竟然敢对着自己骂街
自打他爸爸来这里上任县太爷之后,这位衙内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当下气的他浑身上下只打哆嗦,指着这几个外地人,对自己的狐朋狗友吼道:“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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