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怪只怪对布料结实程度估计不足,这才出现了眼前这令人尴尬的一幕。Δ笔 『趣『阁WwW.biqUwU.Cc
宋晴显然被吓傻得不清,呆愣愣地站在姜云面前毫无反应,甚至不曾想起抬手遮掩一下。她双眼无神地平视前方,面色如常,许是略感凉意,喘息快了几分,高耸的胸脯极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
“抱歉,力大了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移开,姜云讪笑着说道。
听了他的话,宋晴这才回过神来,如同高温烹煮的鲜虾般,雪白的肤色已肉眼可见的度迅泛红。先是脖颈,继而不断向上蔓延。到了最后,整颗脑袋都变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她赶紧神抬手拦在胸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关系。”
宋晴那牵强的笑容,却仿佛透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姜云几乎在瞬间便沉醉其中。而这种沉醉,从心态逐渐转移到了身体上,他仿佛喝醉了酒般,只觉得全身快燥热起来,头重脚轻,飘飘欲仙毫无着力点。
“大人,您怎么了?”见他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宋晴黛眉微蹙,关心地问道。
“我。。。”
一开口,眩晕感更甚。姜云酒量不是很好,平日喝上一些纯属怡情,或是交际应酬所需,从不与人拼得面红耳赤。除了与6熏大婚之日的那次,三十年来还不曾喝醉过。他对酒量把握得很好,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大半壶而已,这就醉了?不对!捂着额头,姜云倒退一步。“这酒菜有问题!”
“啊?不会啊,我也吃了,一点事都。。。”宋晴话未说完,似水双眸陡然迷离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立时便向前倒去。
姜云眼疾手快,赶忙上前一步将她扶住。类似“姑娘,你没事吧。”这等场面话都没机会说出口,普一接触之下,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燥热感迅向下身蔓延,对于一个久经战阵的男人来说,这种感觉最为熟悉不过。酒有问题,什么问题却已不需多问了。
“姑娘,酒菜里你究竟加了些什么?”
“我。。。我没。”宋晴挣扎着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今天已渐凉,她内衫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泛起了湿意,显然流了不少汗。“周昂说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这个混蛋,他。。。他骗了我。”
宋晴在这方面虽远不如姜云经验丰富,但毕竟也不是没接触过男人的雏儿,自己身上生了什么她心中敞亮,前因后果只在瞬间便想了个清楚明白。
“叫。。。叫人。”不能再耗下去了,虽不知周昂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但效果的确出奇的好,每过一秒,宋晴对他的吸引力就更多一分。姜云也算是浪了半辈子的人,他能充分感觉出来,现在面前无论站的是哪个女人,那诱惑都远比当初面对6熏时更为强烈。况且宋晴本就算是个美人,尤其那傲人的身段,哪怕再多看一眼,姜云都怕再难把持。
宋晴也快支撑不住了,她跪倒在牢门前,抬手不断敲打着。“来人,来人!”
“大人,里头有人喊了,咱们是不是这就冲进去?”牢外守着的狱卒听闻喊叫声,忙向身前的周昂问道。
周昂负手而立,面色阴晴不定。从心里说,把宋晴送出去便宜了这狗东西,他极为不舍,自己那一票兄弟都没这等待遇。可他却别无选择,为了治姜云,为了收炎舞,他只能这么做。
随便找个女人充数肯定不行,“官眷”与“民女”差别极大,后者同样有罪,却罪不至死。找人充数难以坐实“官眷”身份,只有宋晴,周府有这个女人,在京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咬了咬牙,周昂依旧裹足不前,他淡淡说道:“过半个时辰再进去。”
半个时辰?这周大人真够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狱卒不敢多言,却在心里暗暗给周昂递了个大拇指。
小伙子,你可以的!
周昂并未等待太久,约莫只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走道内便传出了宋晴忘情的娇喘声。他冷冷一笑,领着从宫内带出充当“人证”的宫卫,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
纯粹的药物作用,没有任何情趣与技巧在内,完全依靠本能行事,故而开始的快,结束的也不慢,等周昂穿过冗长的走道,进入牢房时,两人早已办完了事。不过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尚未来得及穿戴整理。
那一哆嗦之后,药效在瞬间便消褪干净,姜云光着上身背靠墙壁而坐,看着眼前满是冷意的周昂,他嘲弄笑道:“周大人来的可真是时候。”
心照不宣,周昂也懒得抵赖,他扫了眼身后之人,冷声说道:“你们都看见了?本官念在同僚一场,特地嘱咐家里人给他送些吃食,却不想此人竟是只衣冠禽兽,在大牢之中将本官那未过门的夫人凌辱至此。”
众人默然颔。周昂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姜云,你还有和话可说?”
“我与畜生有什么好说的?”姜云站起身,将丢之一旁的衣衫逐一穿上,只当眼前是一群透明人,他径直走至宋晴身旁,轻声道:“姑娘,抱歉,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宋晴苦笑着摇摇头,将衣着整理整齐,一声不吭地起身将碟碗放入食盒,同样不曾正眼瞧过周昂,径自推开牢门走了出去。
“你们也出去吧。”周昂淡淡吩咐道。身后众人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他静静地看着姜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与本官作对,就是这等下场。”
姜云笑了笑,没说话。
“本官不妨告诉你,此番你是死定了,此事根本无需经过陛下,我御史台便可立审立判。”周昂笑道:“不过本官为人向来厚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做那赶尽杀绝之事。只要你应承本官两件事,今日之事本官可以当成没有生过,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姜大人以为如何?”
“哦?还有这等便宜之事?”姜云似笑非笑地问道:“周大人但说无妨。”
“第一,将炎舞的赎身契交出来。”
姜云闻言摇摇头,将衣衫夹层中的银票取出晃了晃,道:“先前的拍卖并没作数,银票一张不少地给退回来了。换言之,潇湘馆反悔了,若周大人当真对炎舞感兴趣,尽可寻去潇湘馆,找方雅清理论。”
“哦?”周昂略感失望,但表现还算大度。“既如此,本官随后便去找方小姐商量,此事么,就当你答应了。”
没想到这会居然还能给方雅清寻些麻烦,姜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还有第二件是何事?”
“第二件么。。。”周昂看向姜云,忽然展颜笑道:“我什么都做,却从不做那吃亏的事情。不管怎样,你今日终究是睡了我媳妇。既然要两清,是不是也该让你媳妇陪我一次才算公平?”
“啊?”姜云闻言一愣,接着便放声大笑道:“我媳妇是美是丑,是圆是扁你都不知道,开口就要睡?风险会不会太大了一些?”
“呵呵,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宫卫那边我先前已经打听过了,你那两未过门的媳妇皆是一等一的人间绝色。叫什么名字,他们却不曾告诉我。不过这样也好,有点神秘感才更有意思。”
没告诉你?怕是不敢告诉你吧?姜云失笑道:“巧了,还有几日她们就要上京来看我,到时我再给周大人引见一番。”
“那就一言为定?”
“呵,一言为定。”
而且绝不抵赖!只要你敢睡,哥我纯当看戏!妈蛋!吓不死你个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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