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红圈:海豹突击队前狙击手总教练回忆录 > 第二章 新兵训练营 3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我救了爸爸我从新兵训练营毕业时,爸爸来了奥兰多,那种感觉很好。我走出训练营时心里知道,我已经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我可以看得出,他为我感到自豪。一年前,他第一次听说我真的要加入海军时,就一直在支持我、鼓励我。他甚至送了我一辆福特漫游者(ford  ranger)汽车,作为高中毕业和加入海军的礼物。当很多人质疑我做海豹突击队员的梦想时,爸爸一直完全支持我。再想想我们之间的波折历史,对我来说,这种感觉特别好。我父母的婚姻并不顺利。从那次前往新西兰的倒霉之旅回来后,他们发现自己面临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矛盾根本无法解决。或许,在他们完成那次伟大的轮船之旅后,回美国后的现实压力让事情迅速恶化了。我确定,经济窘迫肯定没起到什么好作用。不管当时出于什么原因,总之爸爸突然决定从家里搬出去。妈妈崩溃了,但还是挺过来了,然后遇到了另一个男人。爸爸在几年后肯定是意识到自己失去什么了,因为他突然努力要把妈妈赢回来。可是,他让她走上了一条单向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有时候,他会来和平号潜水船上看我,做几次轻便潜水。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变越好,就像当初在阿焦号上越来越糟一样。我17岁生日过后不久,他有一次来看我,和我去海鸥岛(gull  island)潜水。那是一座位于圣克鲁兹岛(santa  cruz  island)后面的小岛礁。我们抛锚停稳,他是最早跳进水里的人。半小时后,他露出水面,想看看船在什么地方,却猛撞进了一大片海藻里。那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海浪冲刷着一片满是礁石的海滩。他被缠进了海藻里,在慌乱中把调整器吐掉了。那时候,我正好在做营救潜水员,所以立马潜下去帮他。我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景,就像是现在发生的一样:我紧盯着父亲,我心目中的硬汉英雄,看他慌得大叫求救,而我正是救他的那个人。我一时弄不清情况,但我接受的训练发挥了作用。我潜到水中,迅速游了300码或400码,把他从那里拉了出来。这件事将我们置于一个奇怪的境地:我们永远不会再提及这件事,但一直会记着这件事。这让我们已经很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尴尬了。我刚从新兵训练营毕业,拿到了第一笔士兵津贴,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有多少钱。我撕开信封,盯着那串数字看,上面差不多有700美元。考虑到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算起来每天只有10元多一点。我14岁在潜水船上工作时都比这挣得多!但我不在乎。这也算是件大事,我已经加入海军,踏上成为海豹突击队员的道路了。在去彭萨科拉(pensacola)的空勤人员候选人学校(aircrew  candidate  school)报到之前,我有一周的自由支配时间,于是,我买了一张机票去看望爸爸。他现在住在位于爱达荷与怀俄明两州交界处的杰克逊洞(jackson  hole)。我飞往盐湖城,他在那里接我,然后开车去他住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我们去滑冰、喝啤酒、享清福,还开着我的福特漫游者四处兜风。等到我去参加海军训练时,他帮我把车保管在杰克逊洞。我能感觉到,他在试着向我示好。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点小紧张,但我对此很高兴。一周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我该回去了。我有几身制服要拿去干洗。我把全部的津贴都用来买往返佛罗里达的机票了,现在身上一点儿现金也没有了。我说:“嗯,爸爸,你能借给我点钱吗?我去熨洗这些制服,回去的时候好精神一点。”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然后,他开始让我很难堪,狠狠斥责我为什么问他要钱。到底怎么了?我盯着他,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一切。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经历这么多事以后,他帮我干洗一下衣服,都要让我这么难堪吗?拜托啊,我救过他一条命,他都不肯帮我洗件制服?我失控了,开始朝他大喊大叫。我们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坐在了那辆漫游者的驾驶座上,带着愤怒和沮丧,瞪着眼睛大叫着。他立即明白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而且为整件事难过,至少多年后我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当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我们嘴上不再说什么,但心里都在怨恨对方。他给了我钱,但我对自己发誓,我再也不会向他要任何东西了。我把漫游者留给了他,对他说,这辆车现在是他的了,我不想要了。我们没能和和气气地分别。很快(不过还不够快),我就离开了那里,坐飞机返回佛罗里达,开始下一段旅程。搜寻与营救课程我的下一站是位于佛罗里达半岛上的彭萨科拉,我到那里的海军空勤人员候选人学校报到,参加为期两个月的训练。和新兵训练营比起来,空勤人员学校要轻松得多。新兵训练营整天都是体育训练,而空勤人员学校主要是给我们提供方向,对我们进行筛选审查,确保大家飞行时不会出现生理反应。我们很早起床,穿好短裤和t恤,适当做些体能训练,吃早饭,然后在教室里集合。他们把我带进了一架飞行模拟机,那是一个巨大的圆柱形舱室,里面装配有一把座椅和很多操纵杆。他们刚把我关进去,那个家伙就开始动了起来,以不同的速度旋转,时而快时而慢,以难以预料的时间间隔变换着速度和方向。整个过程中,某处看不见的喇叭中传出一个声音,引导我通过规定的各种军事演习。很显然,这种设计是为了检测我们的内耳构造,提升我们的能力极限,让我们承受加速度和运动极限时不犯晕。我们将其称为“旋转与呕吐”(spin-‘n’-pukes)。有些人当时就被淘汰了,另外一些人则没有通过药物检查(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能那么离谱儿),还有一两个人有心理问题。这些人都被淘汰出局了。空勤人员学校里的体能训练比新兵训练营里略严一些,不过也严不了多少。对我来说,体能训练看起来很简单。而且,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材越来越有型了。然而,对一些人来说,这种训练很困难。又有一些人被淘汰了,因为他们的身体条件不达标。无论是对年轻人,还是对海军士兵来说,彭萨科拉都是个好地方。我们处于佛罗里达州和阿拉巴马州的交界处,这里对各种事的要求都很宽松。姑娘到处都有,而且,在镇上的多数地方,如果你是军人的话,进酒吧都不用查明身份。我就像身处天堂一般。我们班里的多数人都志在成为空勤人员,或者去做海军的其他工作。我们中间只有极少数人会去参加搜寻与营救项目,而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们会带着复杂的心情说一句:“哦,该死。”我们很兴奋,但也有些害怕。我们知道,下一步会困难得多。在空勤人员候选人学校结课之后,我沿街区下行,去为期四周的搜寻与营救学校报到。不出所料,任务难度进一步增加。尽管它就在街边,却似乎远在千里之外,搜寻与营救学校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搜寻与营救学校的管教非常严格,气氛严肃而专业。我们每天早晨很早就要集合接受检查,我们的制服必须整理得完美无缺。我们先去参加体能训练,然后是三英里限时跑,然后是游泳,最后到教室集合,再去游泳池进行训练。我们的训练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室内游泳池,模拟大海上的情况,让人感受海面上不规则的海浪。我们的训练空间足有一个大型体育馆那么大,里面有模仿直升机旋翼气流的大型喷洒机,还有从起重机上垂下来的模仿降落伞的设备,可以拖着我们越过游泳池。我们先学习了救生基础,然后继续学习营救落水飞行员的高阶技巧。设想一下,你是一位飞行员,必须从飞机上跳出来。午夜时分,你跳伞跳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你看不到任何东西,被降落伞保护绳死死缠住,而且海水冰冷刺骨。我们就是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到这种环境中把你救出来的人。当人们遇到意外情况、跳入水中后,一般都会感到恐慌。即使你是游到那里去救他们的,他们也会死死抓住你,把你拉下水。这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完全是出于恐慌。不过,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他们都会用最大的力气抓住你,害得你被淹死。于是,我们练习了很多所谓的“防溺”本领。这么做的目的在于,确保我们作好防溺的准备。他们教给我们怎么把飞行员从降落伞中解救出来——然后要么狠狠把他打晕,要么迅速给他装上救生绳装置,从他的胳膊底下穿过去。然后,我们把自己也套进去,再慢慢吊到在空中等待的直升机上。在这个过程中,落水者会一直慌乱不安,试图将我们推开。我们有各式各样的降落伞背带、皮带、降落伞和其他系统,我们得清楚地知道每一种装备的穿戴步骤。我们必须做到闭着眼睛都能弄清楚,向后或向前都能弄清楚,因为我们面对的可能是最糟糕的状况,而且手里还拽着个手脚无措或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我们还必须掌握一系列急救技巧,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一名落水的飞行员会受什么样的伤。为期四周的搜寻与营救课程临近结束时,我们迎来了期末考试。我们所有人列队进入休息室,坐在长凳上,等着他们挨个儿把我们叫出去,轮流进入游泳池考试。叫到我的名字时,我站起来,向户外的游泳池区域走去。那地方很嘈杂,光线很昏暗,模拟夜间场景。旋转模拟喷雾器开着,起重设备在我头上运转,而我脚下有一位落水的飞行员,在水里拼命拍打着,挣扎在溺死的边缘。我从平台上跳下去,像平时学的那样,眼睛盯着地平线,感觉自己沉入池底。我直接游向恐慌的落水者,试着靠听力寻找目标,却一无所获。在机器的轰鸣声和波浪的冲击下,你是不可能听到任何东西的。忽然之间,两只强壮的胳膊像一副钢制捕熊器一样缠住了我,我们俩都在水里胡乱拍打着。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惊慌。我知道这是模拟场景,他实际上是一位熟练的教官,只是装作一名受惊吓的飞行员。但是,他是个好演员,而且他正在把我向水下拖。降落伞的绳索到处都是。我知道,我不能让自己缠进那些该死的绳子里去,但这很困难。突然间,我脑海里闪过了爸爸的画面。他努力想挣脱那些该死的海藻,在恐慌中吐出了调整器。我想说:“看在上帝的分上,冷静下来吧——我这就救你出去!”但我知道,当某人处于惊慌之中的时候,对他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我成功地从那个家伙紧紧抱着的胳膊中挣脱出来,把他弄进了背带里,然后把他吊到直升机上去。他躺到地板上后,我看到他伤得很严重。他的伤口当然也是模拟的,但效果非常好。如果我想通过考试,就必须给他做正确的急救。那个考试很难。幸运的是,在比尔船长的潜水船上多年的训练帮了我,我的水性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得以顺利通过。不过,有些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多数人在防溺环节被淘汰出局。在那种狂乱、昏暗、嘈杂的环境里,感觉自己被一个疯狂的人向水下拖去,很多人就会松开紧握的双手,自己也陷入了恐慌,最终不幸“溺死”。搜寻与营救是一次极好的训练,这个项目的毕业生形成了一个精英群体。霍华德·瓦斯丁(howard  wasdin)是一名海豹突击队员,曾参与过摩加迪休(mogadishu)的“黑鹰坠落”(black  hawk  down)行动,后来写了《海豹突击队第六小队》(seal  team  six)一书。他刚开始参加训练的时候就是一名搜寻与营救水手。我完成课程时觉得很自豪,而且至今仍为自己属于sar的一员而自豪。但是,我仍然很渴望参加海豹突击队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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