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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场这样如战场的竞争中,任何人一张脸都是带着面具进行交易往来。
年永明也是如此,尤其是多年的商场纵横,自然是比年南辰多更多的历练,更多的经验。
“怎么不给我回电话?”
进屋,年永明脸色很沉的问着年南辰,这次的大病,让他气色差了很多。
“忙忘了,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
年南辰轻描淡写的应和着,自己和乔慕晚离婚这件事儿,年永明没有从中帮他什么忙,他心里对他有点儿埋怨
。
没怎么在意自己儿子一副散漫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年永明看了他一眼,坐在了沙发那里。
“事情多也得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有些生意丢都丢了,花时间去挽回,不过是浪费精力罢了!”
年永明的话,年南辰没有回应,思绪仍旧停留在厉祁深对他的言语警告上。
对于自己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年永明不想多说些什么,一双眼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后,收回目光。
静默了一会儿,年永明道:“乔家的二小姐出事儿了,抽时间,你去看看她,至于公司的事情,我看你最近太情绪化,就由我先来打理,等过了这阵,你调整好,再继续接手!”
对于年永明后面的提议,年南辰没有什么疑议,至于乔茉含,他自认为两个人之间已经把关系断的干干净净,清清楚楚,没有什么再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公司的事儿,我可以暂时不去打理,至于乔家那位,我没时间去看!”
他一直都把男人的尊严看得高于一切,一个和自己扯在一个的女人,最后怀的孩子不是自己,他不觉得乔茉含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再继续留恋,她出事儿,是生是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年南辰的话,明显让年永明的脸部肌肉,抽-动一下。
“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因为你闹得又是割腕,又是自残,就算你没时间,也不能不闻不问!”
“呵……”年南辰冷笑。
“听您的意思,干脆让我娶了她好了,这样我还能对她负责到底!”
“你……”
年永明没想到自己儿子现在这副漫不经心样儿,想出言斥责他,又找不到斥责他的话。
当初他和乔茉含交往的好好地,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最后是自己从中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不说,还让他娶了乔慕晚。
归根到底,造孽的人是自己。
“没有让你对她负责到底,我和乔家老爷子都在盐城明面上油走,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因为你们的事情撕破脸终究难堪,爸也没有什么恶意,毕竟在茉含和慕晚中,爸至始至终看中的都是慕晚!”
提及到一个让年南辰莫名有情绪牵动的人名,他拿着签字笔的手,不自觉的捏紧。
“没有阻止你和慕晚离婚,是我这个老头子糊涂了。但是茉含那边,我不能让乔家人,让外人说出来我们年家的不是,本来茉含怀的孩子也不是我们年家的种,在处理和她断绝关系这边,我们没有做错,但是人家终究是姑娘家,现在要死要活的,你去把事情澄清清楚,把事情处理好,对两家人都好!”
年永明循循善诱着,对于乔茉含,他是心里有亏欠的,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决定迫使乔慕晚留在年南辰身边的时候,就做好了做那个罪人的决定。
“呵……”
年南辰依旧冷冷的勾着唇,当初自己父亲说让自己娶乔慕晚,自己乖乖照做,现在又让自己去看乔茉含,把和乔茉含的关系处理好,他真心觉得恶心。
自己又不是什么牵线木偶,听自己父亲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他不想按照他的话去做,也不想听他的每一个字。
“爸,有让我去找乔茉含把事情处理好的时间,我觉得,你应该更希望我把乔慕晚追回来才对吧
!”
虽然自己父亲这次只为乔茉含来找自己,但是偶尔说到乔慕晚的时候,他流露出眼睛的目光,与乔茉含完全不同。
“追回慕晚是一定的!”
没有否认自己儿子的猜测,年永明坦然的回道。
在乔慕晚与年家这边的事情上,他一直都希望乔慕晚成为他年家的儿媳,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耍什么样的手腕,他都不会在意,为了达到目的,很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不过在这之前,你觉得不把和茉含的事情处理好,慕晚可能和你复婚吗?”
一句切中要点的质问,让年南辰抿了抿唇。
自己处在她们姐妹二人中间,尴尬的处境,让她们姐妹二人之间是怎样一种关系,他再清楚不过。
一再权衡,他妥协。
“我会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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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这两天在医院和乔家两边来来回回的跑,没怎么管公司那边手稿的事情。
再去公司上班的时候,设计部难得有八卦可聊。
自从卢梦妍回意大利以后,设计部部长的头衔儿就落在了梁秋月的头上。
有这个八卦狂做领导,设计部时不时就刮起一阵八卦风。
乔慕晚不是喜欢热议八卦的人,平时对他们一再热衷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这次有男同事也跟着前后掺合,乔慕晚难得就问问了他们在聊什么。
本来,聊八卦就是女人间吃饱了撑的、闲扯淡的事情,而且多数情况下,她们都是聊聊什么韩星,什么热播剧。
平时她们涉及到一些男星什么的,乔慕晚都是避而不谈,一方面是自己不感兴趣,另一方面,厉祁深也不允许她将心思放在其他男人的身上。
虽然厉祁深的做法儿霸道了些,但乔慕晚并没有疑议,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乔慕晚看来,看厉祁深,比看那些男星什么的,赏心悦目多了。
难得这次大家伙没有谈及男星,而是说到了一个女性舞者,乔慕晚就闲问了几句。
“她啊,中文名叫邵昕然,英文名叫茱莉,是现在享誉世界、最炙手可热的芭蕾舞舞者,这不,这周末有她的演出,大家伙合计去看她的演出呢!”
梁秋月带着一个金边的大眼镜,指着杂志里出席酒会,穿着翠绿色长裙的邵昕然,满眼都是歆慕的说到。
对娱乐圈都没有什么认识的明星,至于一个舞者,乔慕晚更是一无所知。
“长得真是有气质啊,这要是哪个男人娶到了,还真是赚到了!不过听说她对任何异性的追求都视而不见,我记得哪个新闻报道说过她好像是同性恋!”
梁秋月一句尾话,让原本几个将邵昕然当成是女神膜拜的男同事,就像是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唉声叹气。
“嗳,你们都谁去看她的演出啊?我听说人事部那边好几个人买票的了,咱们一起去吧!”
设计部的气氛,因为梁秋月的话又一次high起来。
围在一起的几个人,兴致聊得正高时,陆临川从外面叩门进来
。
见到陆临川,自家总裁的“走狗”,大家伙一哄而散,各自佯装去做自己的事情。
对于大家伙这样摆样子的行为,陆临川无奈的抬手刮了刮鼻梁,而后,面容略带尴尬的走到乔慕晚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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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进厉祁深办公室后,被男人干热的手,掌心很自然的握住。
“怎么上班来了?”
厉祁深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家里的事情,他没有想到,在她父亲还没有出院,她妹妹精神状况时好时坏的情况下来上班。
幽深的目光,放柔的落在乔慕晚一张素白的小脸上,出口的声音都变得格外迷人。
小手被厉祁深用绵实的力道裹住,乔慕晚抬头去看他时,心头儿暖暖的。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与其整日胡思乱想,还不如找点事情做!”
她在她父亲那边,一再要求自己强颜欢笑,生怕自己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会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家里面出了事儿。
而在家里,她也想陪在自己母亲身边,安抚她,但是自己母亲怕她跟着干着急,一再敛住情绪,对自己说没事儿。
自己的母亲对自己隐瞒,自己对自己的父亲隐瞒,她夹在中间真的难做极了。
抬起白-皙的小手,她替厉祁深整理了下衬衫的前襟,对他依赖的表情流露,溢于言表。
“我刚才听陆助理说你昨天又工作到很晚,你有没有按时吃饭?”
对于这个工作狂的男人,乔慕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平时对自己说公司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花大把的时间陪着自己,可是结果却是他花费他的休息时间去处理本该是白天处理的公司的事情。
知道这些事情以后,乔慕晚又气又心疼,虽然他对自己的chong溺让她觉得自己在冬日里就像是手里捧着个小火炉,但是想到这个男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有些怨他,怨他不爱惜他自己。
没有应答乔慕晚的话,厉祁深伸出长臂,将她纤瘦的小身子收入怀中。
湛清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细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工作时的疲倦,尽数散去。
缩在一双有力手臂的庇佑下,乔慕晚觉得自己就像是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
一再咬紧唇瓣,她蹭了蹭他的肩胛,出了声。
“下次,别再用你的工作时间来陪我,然后拿你的休息时间来工作!”
厉祁深修长的指,在乔慕晚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温柔的chong溺溢出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出熠熠生辉的微茫。
“那你记得提醒我休息!”
“嗯!”
乔慕晚闷闷的应了声。
“我还会提醒你按时吃饭!”
柔柔的声音,像是棉花一样ruan-ruan的落在自己的耳畔,厉祁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轻笑的笑纹
。
纹路很轻,却异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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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甩上车门,看着眼前的乔家,莫名的觉得死气沉沉。
有自己之前对乔氏撤资一事儿的影响,他站在门口那里,一再蹙眉,都没有按下门铃。
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尴尬与别扭,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有一种负荆请罪的感觉,死死的缠绕着他。
蠕动了几下喉结,他将紧握成拳头的手,举高,然后僵硬着手指去触碰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乔慕晚,看到登门造访的年南辰,她先是一怔,随即敛眸,勾了勾鬓角的碎发。
虽然两个人现在离了婚,没有了任何关系,但因为曾经有过那样一段不堪的婚姻,就像是毒疮一样,在自己已经结痂的心口处不断的提醒自己,她放在门锁上的手,葱白的指尖儿,有些无力。
同样神情怔忪的年南辰,看到乔慕晚那一刻,就好像是隔了几万光年一般遥远,遥远到他已经不记得两个人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我来看看你妹妹!”
僵硬着说话的口吻,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落锁在乔慕晚一张巧目生辉的倩颜上。
“噢!”
应了声,乔慕晚拉开门锁,往一边站了站小身子。
从始至终,乔慕晚澄澈的目光都没有落在年南辰的身上,就好像两个人是两个不相识的陌生人。
看着低首敛眉的小女人,连迎上自己目光打量的眼神儿都不肯给自己,年南辰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就像是麻花一样要拧成结。
伸出手,他的掌心握住乔慕晚搁置在门锁上面的小手,然后收紧掌心。
小手被倏然抓住,乔慕晚不得不迎上年南辰的目光。
头一次,乔慕晚读不懂年南辰看自己的眼神儿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看惯了他怒意十足的目光正视,突然间看到他这样略微复杂,还参杂着一点点儿痛苦的眼神儿,她竟然萌生出一种想要闪躲他目光注视的念头儿。
盯紧乔慕晚澄澈如水的明眸,黑白分明的眼仁顾目有神,他一时间呼吸变得紧涩。
之前,他不曾正眼看过她,后来自己在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的时候,因为她一双能夺走自己呼吸的瞳眸,竟然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征服的yu-wang。
只是现在,这样一双粲然的乌眸,不再昔日让自己呼吸被夺走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心痛,很真实、很真切的心痛。
“放开我!”
这里是她的家里,乔慕晚不想和这个男人起争执,微微拧了拧小手,就挣脱开了他的手。
掌心中松-软的质感不再有,年南辰心尖儿处一顿,就好像自己手中,当宝贝一样紧握的东西,突然消失了一样。
再抬眼去看乔慕晚的时候,年南辰蓦地发现自己再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歇斯底里。
本以为,自己再看见她的时候,可能会想之前那样用尽毒舌的污-辱她一番,甚至可能控制不住情绪的甩她一耳光,亦或者有更加过分的行径
。
只是,他竟然没有这么做,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自己,又是什么让自己现在变得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有些苦涩。
小手有些泛红,乔慕晚轻蹙了下细眉。
一道纤柔的身影,一道挺拔的身影,两道身影身型都有些呆滞的杵在门口这里,彼此间除了目光都复杂的无声对望,再无其他。
抿了下红唇,乔慕晚率先别开小脸,她刚想出口对年南辰下逐客令,年南辰先她一步扯动嘴角。
“带我去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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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含醒来以后,情绪稍稍好了一些。
没有在屋子里继续圈着她,梁惠珍推着轮椅,带着她在房屋后的后花园那边,随意的逛着。
天气正暖,阳光正好,有柔柔碎碎的光线,落下斑驳光影的打在乔茉含一张苍白的脸上。
手臂上还缠着厚重的纱布,这几日的折腾,让她每天只能靠营养液维持身体的能量供给平衡。
梁惠珍抬头看到出现在花园外围边缘的年南辰,眼神儿不由得变得毒辣起来。
但想到让他和自己的女儿把事情都处理清楚,她又竭力压制自己心头儿处的不满,让自己尽力保持得体的神情。
与向这边走来的年南辰擦身而过的瞬间,梁惠珍眼仁很冷的扫了一眼他。
“别再刺激茉含了,你要是想看她被你逼死,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儿去做!”
口吻凉凉的撂下话,梁惠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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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含小脸迎着淡淡的阳光,苍白的小脸上咧开傻傻的笑。
有一只手抚在她的削瘦的肩膀上时,她嘴角的笑突然敛住,取而代之的,是心尖儿处被凌迟的痛,让她眼眶酸涩的想要落泪。
“呵,你终于舍得来了?”
乔茉含说出口的话虚弱又无力,就像是沾染上了雪珠一般,随时都会在阳光下化成雪水。
这段时间她装疯卖傻,让自己不断的作践自己,试图用这样自残的方式,唤得他对自己一星半点儿的怜悯。
虽然自己的做法儿幼稚而且小儿科,但是她就是这样宁可作践自己,也要亲自从他的嘴巴中得到一句对自己的关心。
“你对自己还是真够狠,连割肉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
年南辰不咸不淡的开口。
从始至终,他压根就不信乔茉含疯了或者怎样,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把这个千金小姐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之前就发生过她为了阻止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这次,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她就是在装疯卖傻。
“是,我对自己够狠,却对你百般仁慈!”
乔茉含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这个男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却还是不住的想他
。
闻言,年南辰轻笑,嘴角的纹路,很苦涩。
抬起手,他爱怜的揉了揉她头顶松散的发丝。
“下次别再傻了,我们回不去了,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我们都回不去了!”
出口的口吻,年南辰自认为很轻松,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被绳索牵动自己全部神经的无力感。
听到年南辰字字如同钢珠一样落在自己耳膜上面的话,乔茉含眼角处滑落下来了两行清泪。
一种坠落到万丈深渊的无力感,抽丝剥茧一样的缠住她,让她连呼吸,都牵动着胸膜,窒息一般的疼着。
无声的流着悲伤的泪水,乔茉含再重新开口时,闪烁着泪雾的眼底,荡起一抹坚定。
“我会出国,重新开始我的生活,然后把关于有你年南辰存在的记忆,抹刷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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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离开后花园的时候,神色不是很好。
对他本就不待见,梁惠珍打心底里不想见他,以至于根本就不可能送他离开。
倒是乔慕晚,不看生面看佛面,考虑到自己父亲以后在生意场上,和年氏低头不,她还是忍住心里的不情不愿,主动开口去送他。
乔慕晚双手放在外套的衣袋中,目光很清冷,很平静的看着年南辰。
“以后乔年两家,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的家人,也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圈中!”
一段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婚姻延续到现在,中间,自己过得不幸,自己的妹妹险些发疯死掉,还有乔氏,自己的父母,所有和这段婚姻有牵连的人和物,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伤害和重创,乔慕晚不觉得两家还有什么再继续有交集下去的必要了。
年南辰一双难得平静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乔慕晚这张让自己在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牢牢的印在自己脑海中的小脸。
乔慕晚清冷的话让年南辰心里不断的冒着酸水。
“真就这么讨厌我么?”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的出口,他忽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
这段时间不见,他对她莫名的想念,就像是疯狂的苔藓一般抽高,猛涨。
他对她上了心,不自觉的中了她的毒,这点儿,他现在很清楚。
而她对自己的态度,冷若冰霜,残忍的不允许她给自己一丁点儿的温暖。
“我并不讨厌你,对你只是没感情,没感觉罢了!”
说自己讨厌他,这里面还有感情的参杂,但是自己对他没感情,以至于并没有所谓的讨厌。
已经冷漠到不着一丝温度的话,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刀子般狂风呼啸的凌迟着年南辰的心脏。
嘴角边自嘲的勾起一抹苦笑,“可是我对你有感情,对你有感觉!”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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