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瓦努为即将生的大爆炸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钱冲和沈君茹还在大帐篷里为现什么线索而做着努力···
钱冲这时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帐篷里的各种摆设上了。其实,这里平时是图布亚跟手下议事的地方,里面的摆设都是一些桌椅,而这些桌椅在这个庞大的帐篷里是呈扇形分布的。而把中央腾出来,形成一个空旷的场地。
钱冲此时就像一个刑侦高手一样,沿着每副桌椅勘查···
他每到一处,都俯身查看桌子下面,似乎想现桌案下面会吸附什么东西。可是,他勘查了半圈后,一无所获。
沈君茹有些烦了,她停止了勘查,并对还一丝不苟勘查的钱冲讲道:“咱们别费力了。目前没有什么根据证明那个家伙要对这里做什么手脚。等一会图布亚进来时,我还是问一下他吧?”
钱冲依旧没有停止下来,这时他已经接近居中的图布亚位置了。但他嘴里却问道:“宝贝要问他什么?”
沈君茹解释道:“我要问问他,在这里搞这些东西(指铺设红地毯)是不是他吩咐人做的就行了。”
钱冲不以为然道:“就算他说不是他的主意,你又能怎么样?咱们虽然怀疑他的手下,可目前一点证据都没有。这对于想稳定他军心的图布亚来说,弄不好会激怒他,而引火烧身的。所以,咱们要想揭露艾斯拉达的卧底,就要拿出足够的证据。”
沈君茹不由泄气道:“可咱们这样找来找去,又能有什么现呢?在这么大的帐篷里要找设想中的类似定时炸弹的东西,无异于大海捞针呀!”
钱冲并没有再回答沈君茹,因为他已经搜寻到图布亚的专座前了。而且,让他感到图不亚座椅不仅与众不同,因为它上面铺着一张珍贵的兽皮。而且,他座椅前的桌案也围着一层桌帘。
他先扯动了一下座椅上的兽皮,并没有现任何蛛丝马迹。他随即把目光落到了桌案下···
当他俯身掀起桌帘时,不由惊呼道:“宝贝快来看!”
沈君茹一愕,立即紧走几步,凑到了跟前。她蹲下身子往已经掀起桌帘的桌子底下一看,不由诧异了。原来里面安放着一个像魔方一样的盒子。不过它的块头要比魔方大得多,足有一尺见方。
钱冲这时眼神就像现新大6一样,兴奋之余又溢于言表。不过,他探出双手,很谨慎地把那只方盒子搬了出来···
“咦,好重啊!”
钱冲轻声惊叹一声,但还是牢牢把它握紧了,并凑到面前仔细观察···
“钱冲,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好眼熟啊!”
沈君茹瞪着杏眼望着那个盒子,偎依在钱冲身旁惊呼道。
钱冲的思绪迅旋转了一下,然后冷笑道:“宝贝对它当然不陌生了。你还记得当初我在大巴车扔下了包裹吗?”
沈君茹一经钱冲提醒,猛然想起了,不由连连点头:“像,真是太像了!不过,你扔下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钱冲一边仔细查看那只木质的盒子,一边摇头苦笑道:“我的小傻瓜,我当初扔下的东西,早就爆炸了!而这只小箱子只是它的‘兄弟’而已。”
沈君茹不由惊惧道:“什么?难道它就是爆炸物吗?”
钱冲自我嘲讽道:“我刚才把事情想得复杂了,总觉得要是有定时炸弹的话,就一定会被那个家伙隐藏在让人无法想到了地方。其实,它竟然是最容易被现的。而我却费了那么大周折。”
沈君茹也感叹道:“他们是一个科技很落后的地区,能够赶制出来一个定时炸弹,当然是很笨重的东西,根本无法掩藏在很隐秘的地方,只能塞到容易遮挡它的地方了。我们确实高估他们了。”
不料,钱冲连连摇头:“宝贝想错了!我觉得这个定时炸弹很有技术含量的。你难道觉得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像火柴盒大小的定时炸弹才是高科技吗?其实,那样的定时炸弹即便设计再精妙,也填充不了多少炸药的,它的杀伤力是有限制的。而这个盒子能填充的炸药恐怕能炸毁整个的帐篷。所以,即便把它放在远离图布亚的地方,也能够炸死他。”
沈君茹‘哦’一声,又惊疑道:“可那个家伙还是把它安置在距离图布亚最近的位置了?”
钱冲用手指了一下四周,然后解释道:“宝贝你看,这帐篷里所有的桌椅都没有图布亚的特殊。只有他用的桌子下面才能隐藏这个东西。所以,那个家伙才把它放到了容易隐藏它的地方。”
沈君茹又有些不屑道:“可那个家伙还是有点蠢,刚把它放置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你给现了。”
钱冲冷笑摇摇头:“那个家伙不算不聪明,只是他这次很不幸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沈君茹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只要他遇到了你,他就算再聪明,也无法得逞了?”
钱冲赶紧又摇摇头:“宝贝不要这样想,我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其实,刚才你不是一眼就认为它是破炸物了吗?”
沈君茹点点头:“当然!毕竟在咱们旅行的大巴上,曾经出现过类似它的东西。”
钱冲又反问道:“假如没有大巴车上的那码事,你还能怀疑它是破炸物吗?”
沈君茹思忖了一下,随即摇摇头。
钱冲趁机表示道:“别说是你,就连我见到它,也不会认为它是颗定时炸弹。而这里其他人,也不会怀疑的。你看它密封得如此严密,短时间根本无法拆解的···不,恐怕设计炸弹的人根本不给别人拆解它的机会。因为它虽然是木制的,却没有任何一颗铆钉,而且缝隙也很难现,估计是被一种强胶水粘结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它的重量比木头重得多,那它就像一个实木木方一样。所以,即便它偶尔被人现了,也未必会引起注意的。所以说,只有咱俩经历过这种东西了,才能判断它是随时引爆的炸弹。不过,刚才我有些口误,应该是那个安置炸弹的家伙撞到‘咱俩’的枪口上了。”
沈君茹听了钱冲的解释,俏脸有些微红了,不由轻声羞涩道:“不好意思···我多心了···”
钱冲并没有理会沈君茹的表态,而是神情凝重道:“其实,制作这颗定时炸弹的人很聪明,他既让别人无法识破它,因为如果在它的表面包裹一些装饰的话,它就像一个礼品盒一样了。而且,制作的人又让别人无法拆除它,更可怕的是,我们无法查到它何时引爆。”
沈君茹一听,不由身子向后一缩:“那···那它会何时爆炸呀?”
钱冲还未回答,突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就赶紧把手里的木箱子塞回了图布亚的桌子底下,那桌帘充也自动恢复了原样。
他刚来沈君茹站起来,就看到艾莉莎已经从后屋走出来了,并且已经靠近他俩了。
沈君茹仔细观察了一眼艾莉莎,才现她又加了妆,更加显得妖娆了。
艾莉莎在后屋,已经听到钱冲和沈君茹叽叽喳喳地说话了。不过她一句也听不懂。这时她感觉时间也差不多,就走了出来。当她现这对中国男女好像从地毯上站起身来时,不由质问道:“您俩刚才蹲在地上做什么?”
沈君茹本想把现定时炸弹的消息透露给艾莉莎,但现钱冲背着人家又把木箱子藏好了,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艾莉莎了。她只好把艾莉莎的话翻译给钱冲听。
钱冲听明白艾莉莎的意思后,立即淡然一笑道:“我们没做什么。当我们看到这里突然铺设一层红地毯,感觉很富丽堂皇,就俯身欣赏一下红地毯的材质而已。”
沈君茹不明白钱冲为什么会隐瞒艾莉莎,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把钱冲的原话翻译给艾莉莎听。
艾莉莎听了钱冲的话,又不屑地低头打量一眼地毯,不由嗤了一下鼻子:“哼,这有什么好?蒙上了这层破烂东西,哪里有原来华丽的地板漂亮?”
钱冲嘿嘿一笑:“每个人的眼光不同。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也许图布亚先生感觉红地毯会给他的生日宴会增添红红火火的喜庆呢!”
艾莉莎鼻孔又是一哼:“好好的屋子,让那些家伙给折腾德让人心烦,我等会倒要问问图布亚。”
钱冲心里一动,便对沈君茹吩咐道:“宝贝,你问问她,生日宴会在什么时间开始?”
沈君茹点点头,就按照钱冲的的意思,询问了艾莉莎。
艾莉莎不假思索回答:“按照他们的习俗,不管是什么时辰生的,生日宴会都会在中午十二点准时开始。到时候,现场所以嘉宾都要一起对‘寿星’齐声祝福的。”
钱冲‘哦’了一声,便点头不语了。
沈君茹有些沉不住气了,立即质问钱冲:“我们既然已经现定时炸弹了,那赶紧通知他们呀!你还等什么?”
钱冲虽然知道艾莉莎听不懂沈君茹的‘加密语言’,但还是向她使一个眼色,并低声道:“宝贝你千万不要声张,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君茹自从现这顶帐篷里的定时爆炸爆炸装置后,就紧张万分。
可当她看到钱冲如此沉住气时,不由焦虑道:“钱冲,既然我们无法判断它爆炸的时间,您干嘛不预先解除危险呢?”
钱冲这时看了一眼墙上了一个挂钟,距离十二点的生日宴会还有一个小时,不由微笑道:“那个按放定时炸弹的家伙的目标肯定不是我。再说,设置定时爆炸时间,肯定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设计的人也猜测不到咱们会出现在这里呀。所以,宝贝不要着急,要见机行事。”
沈君茹不知道钱冲心里是如何盘算的,难道他为了摆脱图布亚的逼迫,就将计就计盼望图布亚被炸死吗?
她想到这里,就又提醒钱冲:“假如图布亚真生了意外,那咱们大家可能也跟着遭殃啊!”
钱冲微笑拍了拍沈君茹的肩头,正想安慰她几句,突然听到从帐篷外传来了噪杂的声音。甚至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钱冲立即意识到了:随着生日宴会的时间临近,出席宴会的客人们已经扎堆来报到了。
正当他和沈君茹以及艾莉莎一起向帐篷入口注视时,图布亚已经满面春风地迈步进来了···
钱冲再一看跟随他一拥而入的,则是他手下最信赖的四大金刚,还有一些武装分子头目,其中也包括瓦努。
钱冲一看瓦努也包括在内,心里就更加放松了。
图布亚一走进里,先注视的是他的心肝宝贝艾莉莎,当一看艾莉莎又‘焕然一新’的面孔,不禁走到她的面前,并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哈哈,宝贝打扮的真漂亮,真是给我的今年生日宴会增添光彩啊!”
艾莉莎淡然一笑:“我这次能参加您的生日派对,也是借那些中国游客的光。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不可能来到这里的。”
图布亚愣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道:“这么说,宝贝可是他们的贵人呀!如果不是你的到来,他们也不会这样轻易被释放的。”
艾莉莎神情纠结了一下,然后轻声讲道:“可您还要扣留他们中的这对恋人,恐怕不是上策。”
图布亚的目光这时横了旁边的钱冲和沈君茹一眼,然后狐疑道:“难道他俩刚才做宝贝的说服工作了吗?”
艾莉莎摇摇头:“这仅是我自己的想法。”
图布亚眉宇之间透出一丝诡异:“我已经把厉害关系对宝贝讲过了。这是政治需要,你还不懂···”
钱冲由于听不懂他俩的交流,就低声提醒沈君茹:“你要留意他们都说些什么,最好把听到的细节都告诉我。”
沈君茹已经听清楚了他俩谈话的一些内容,当听到钱冲的提醒后,就微微点点头。
钱冲则把目光集中在那个瓦努身上。当然,他的目光也跟其他人交错,其中包括迪鲁和哈利尔。他俩既是图布亚手下的四大金刚,也是把钱冲打得半死的‘情敌’。
迪鲁很是敬重钱冲,当跟钱冲一对眼神时,便友好地微笑点点头。由于他跟钱冲语言不通,就不方便靠近寒暄。
钱冲虽然当初被他打得皮开肉绽,但考虑到对方后来的放手,以及之前旅行团遭受死亡威胁时,还是他及时出现制止了武装分子的行凶。所以,对这个武装分子的二号人物不但没有记恨,反倒投去了感恩的目光。
而那个哈利尔因为钱冲阻挠了他占有游客当中的新娘子,对钱冲还心存芥蒂,当跟钱冲眼光相对时,则用怨恨的眼神瞪了钱冲一眼。
这时候,艾莉莎指了指地面铺设的红地毯,对图布亚抱怨:“木地板铺得好好的。您干嘛还遮盖一层地毯呀?这显得很不协调。”
图布亚刚进入帐篷时,他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了婀娜性感的艾莉莎身上。当听到艾莉莎的抱怨,不由低头看了一下,不由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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