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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根本不需要。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你误以为将袁斯楷绑架了你女儿,于是你就绑走袁斯楷,通过残酷的审讯手段,你知道袁斯楷并不是绑架你女儿的真凶,可又担心他事后报复,于是,你就将其残忍杀害。”
“精彩,非常精彩!警官,你都可以去写书了。之所以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会是因为你的英明推断吧?”庄恒冷笑道。
面对庄恒的讥讽,于振海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一字一顿的说道:“不管你怎么狡辩,你杀人的罪行已成事实。好好配合,对我们大家都有利,如若不然,我们就要换一种形式来审讯了,到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们不能胡乱给我安罪名。”
“哦。是吗?”于振海很想笑。别说你有罪,就算你没罪,得罪袁家,以他们强大实力,想要弄死你也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居然还能如此淡定,于振海也觉得这个家伙胆识过人。
“凡是都讲究证据,你们并没有我杀人的证据,我相信法律是站在公理这边。”庄恒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家伙,笑着道。
啪——
于振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小子,你的胆量,我不得不佩服。俗话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以为你是谁,还跟我讲公理?既然你不愿配合,那么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公理。”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要对我动手?”
“不得不说,你狠聪明,可惜呀……”说话时,于振海跟那两个年轻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察都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事先有所准备,还是以往审讯的习惯,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他们手里竟多了一根警棍。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我奉劝你们最好慎重考虑一下。”
“哈哈哈……,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骨气嘛!”听完庄恒的话,于振海哈哈大笑。
笑罢,对庄恒说道:“我这人有个习惯,吃硬不吃软。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就算你现在跪下向我求饶,已经晚了。我不能让他们白白站起来一次。”
“好吧!既然你有这样的癖好,我又怎么能拒绝呢。原本我是一番好意,看来你们并不领情。”庄恒感叹道。
“兄弟们,看到没,什么叫装逼,你们都给我学着点。”
“哈哈哈,是啊,这么能装的人,我们确实是头一次见,一定多请教。”那两个年轻警察,用警棍敲击着手掌,讥笑道。
“你会后悔的!我要是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两人,庄恒冷声说道
这话一出,于振海笑得更欢了,良久,才止住笑声,戏谑的说道:“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这里是警局,你是乎没有搞清自己状况吧!”
“我不但清楚自己的状况,还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实话告诉你,如果我想走,没有人能抓住我,之所以跟你们来警局,是想看一出好戏。”庄恒很是认真的说道。
“什么戏?”于振海停住了脚步,有些好奇的看着庄恒。
“一出精彩大戏。”庄恒翘起二郎腿,故弄玄虚的说道。
“这也是我刚才奉劝你们的原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坐到刑警队长这个位置,如果因为一些也只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配角而已,因而你也影响不了故事的发展,如果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很有可能会被牺牲掉。”
“兄弟们,如此嚣张气焰,你们还能看得下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吧!”于振海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阴沉的说道。
————
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夏悦婷离开审讯室,就直接来到了戴志诚的办公室。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小夏,你来了。”刚刚放下电话的戴志诚,见夏悦婷推门进来,对她的无礼行为并没有在意。
“局长,为什么要临时换人?”夏悦婷直截了当问出了想问的话,情形有些激动,话语中也有些怒意。
听到夏悦婷的问话,戴志诚浓眉挑了挑,虽有不快,但并没有发作。一个属下如此的质问自己,要是换着别人他早就雷霆大怒了,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他得罪不起,确切的说,是她身后的势力他得罪不起,反而要巴结奉承。
“小夏,来坐下,我慢慢跟你说。”戴志诚走到饮水机旁,给夏悦婷泡了一杯茶,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夏悦婷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形有些冲动,感激的看了一眼戴志诚,拉开椅子坐下。说道:“局长,这桩案子一开始就是我经手的,你应该让我继续跟踪调查。”
“你也忙活半天了,先喝口水。”戴志诚指了指放在夏悦婷面前的茶杯,轻叹一声,道:“不是我不让你继续调查,是有人不让你再继续,我也没有办法呀!”
夏悦婷捧起茶杯放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听到戴志诚这么说,又立刻放下了茶杯,问道:“局长,你将案子告诉他们了?”
对于夏悦婷的反应,已在戴志诚的预料之中。他点点头,没有否认,因为他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记得你手里还有一宗关于首长遇刺的案子没有了结,这件案子凶手已经缉拿,只是审讯定案就行了。你没有必要再掺和进去。他们既然让你避嫌,想必是有他们的道理。”戴志诚解释着说道。
“这个案子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姓庄的那家伙虽然绑架了袁斯楷,但人却不是他杀的。况且,首长遇刺案也牵扯到他,两个案子应该合并到一起,也应该由我继续负责。”夏悦婷以理据争。
“好了,他有没有杀人,不是你说了算。既然你说两个案子可以合并处理,那就将两个案子都交给于振海去处理,最近你也很辛苦,就先休闲一段时间吧,正好也可以回家去看看。”戴志诚不愿再继续纠缠,一锤定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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