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何以寄深念 > 第一百零四章:抑郁症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我微微闭上眼睛,等着思绪飘到林杨身边。

    今天的他穿着红色的篮球衣,在篮球场上挥洒着汗水,我坐在观望台上静静的看着他,阳光微微涩,微风席席吹,我喜欢的少年转身对着我挥手,这一刻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时光。

    一场比赛过后,他走下赛场,身边瞬间围满了喜欢他的女生,齐刷刷的给他递水递毛巾,记忆中的他,一直都很优秀也很耀眼,但我却一点也不嫉妒,因为我知道他会穿越人海,走到我身边。

    "给,很累吧!"我微微笑着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爽快的接过去,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着阳光透过他的发稍洋洋洒洒的落了几缕在我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有些模糊又有些清俊的棱角,以及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都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看我比赛很无聊吧?"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偏过头笑着看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温度,微风吹过,他还夹杂着汗水的头发波动着。

    "不无聊!"我抿嘴低头很小女生的说了句,不敢再看他。

    "那就好,再等我20分钟,打完最后一场,我带你去喝柠檬水!"他揉着我的头发,带着微微宠溺的语气说着,你知道什么是怦然心动吗?在他的手掌触碰到我发稍那刻就是。

    "你在干嘛?"千钧摇晃着我的手臂,我被他的声音从幻想中叫醒,立刻把流着血的手腕藏在身后。

    "没干嘛,你出去!"我慌乱的用另一只手推着他,他蹲在我面前丝毫不动,眼神直直的看着地板上的一滩血迹,大力的从我身后把我还流着着血的手臂拽了出来,脸色铁青着,眼神里抑郁着我读不懂的一湾忧伤。

    "瑾溪,你又想自杀?"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话语里的阴狠气息,让我不由的打颤。

    "不用你管!"我甩开他握着我的手,起身就往浴室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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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抓住了我的手,眉头紧皱着说道。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我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到底几个用意,也不知道他今天又想上演哪出戏。

    "呵呵,你问我?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我越是痛苦,你才会越觉得愉悦不是吗?"

    我冷笑了几声,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走到床边拿出医药箱随便裹了一圈纱布,感受着手腕传来的涩涩疼痛,这种感觉真的会像吸毒那样会上瘾。

    第二天,我交代了小贝要照顾好哥,没事多带他去花园里转转,便出了门,准备去上课,却被一辆特别扎眼的车拦在了路上。

    车窗慢慢摇了下来,千钧身着一席笔挺的西装,带着深色墨镜,我疑惑的看着他。

    "上车!"他干净利落的甩出一句话,不是请求不是商量,而是带着命令的语气,满满的不容抗拒。

    我并没有理他,而是绕过车身,径自的往学校的方向走去,他的车就跟在我身后,不停的对着我按喇叭,引起路边很多人的注目,我停下脚步,转过身走到他的车窗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脸不悦的说到。

    "你到底想干嘛?"车子慢慢开动了起来,他目视前方丝毫没有想要和我说话的意思。

    车子开到一家医院前停下,我还在疑惑着他带我来医院干嘛,他却已经下车绕到我面前打开车门。

    "下车!"我被他弄的一脸茫然,他到底想干嘛,跟着他走进了医院,他把我带进了精神科,我停住了脚步,不再往里走。

    "走啊。"我转过身脸色黑沉着对我说。

    "我没病,更没有精神问题,我不要进去。"我说完就转身要往回走,他却快步拉住了我的手腕,是受伤的那只手,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

    "你精神没问题,那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甩开他的手,这些天的怨气这一刻突然有些抑制不住了。

    "我割着玩不行吗?碍你什么事了?"他却不再和我辩驳大力的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带了进去。

    "医生,你帮她看看,她最近有自虐倾向。"他说完之后,就甩门而去,我看着门因为他的大力关动而摇晃着,他,让我越来越不解。

    医生让我画了一副画,一副描绘内心的画。

    我画了一个牢笼,林杨在海的那边有着太阳,而我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医生接过我手中的画,看了很久,微微皱着眉摇头,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

    后来透过门缝,我听到了医生和千钧的谈话,大概内容就是说我有自虐倾向,而且几次三番的试图自杀,说这是抑郁症的前兆,而且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愿意与人沟通,时间越久病情就会越重,总有一天会完全失去应有的理智,也就是疯掉或者自杀。

    这些病例我听说过,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抑郁症沾边,我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见林杨。

    "医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千钧有些略微激动的抓着医生的手臂说着,这是我鲜少见到的他,带着激动和不镇定。

    医生微微皱眉,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沉着的说道:

    "消除病因,这病就会痊愈,也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根据刚才对病人的细微观察,她的思绪还是清晰的,只是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觉得最重要的东西,而无法接受,才会想通过割腕的方式减少痛苦。"

    千钧推开门走了出来,我笔直的站在门外,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仿佛把我忘记了一般,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像是听闻了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夜晚如期而至,我和昨天一样把房间所有的灯都关上,摸着黑抓起桌角的水果刀,走到浴室,对着手腕又划上一刀,看着鲜血咕咕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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