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喜欢娱乐的两个人,就这样穿过甬壁巷道,来到了一扇红色的木门前面。
“到了,就这里!”安保科长轻声说了一句,言辞中居然夹杂着孩子气,听上去很是兴奋。
董主任却一头雾水:“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就在这里面?”
安保科长也不回头地应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木门。
一名彪形大汉站在门口,横眉竖眼地问道:“你们这是找谁?”
“我们是受邀请来的。”说话的同时,安保科长递上一张名片样的纸片,彪形大汉仔细看了看,随即堆起笑脸道:“好的,非常欢迎,请这边走。”
董主任注意到,彪形大汉先将木门插上,才转身开始带路。
两人紧跟在彪形大汉的身后,穿过弯弯曲曲的走廊,来到一间宽大的房间。
这是一间老式客厅,足足有五十个平方宽,摆着几张大圆桌,里面人头攒动,喧哗四起,好不热闹。
“今天来这里玩的,都是我们的客人,之前都应该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就不啰嗦了,现在我宣布游戏开始。”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声宣布完后,便有几个人拿着扑克牌,分别来到了几张大圆桌前,当着众人的面开启,以此证明扑克牌是新的。
“这里就是扎金花的热窝子,里面这些人都是爱好者,保证你玩得过瘾。”安保科长介绍道:“万一身上钱没带够,还可以找他们借,很方便。”
董主任原本就酷爱扎金花的游戏,还没等安保科长介绍完毕,早就一头扎进了其中的一张大圆桌,沉浸在扎金花的游戏中了。
就在离这间大房间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在一间小房间中,栾明正在刻苦的学习扎金花的基本手法。
冷月秋倚靠在床边半眯着眼,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过去的几天时间里,她已经将自己所掌握的基本手法悉数教给了栾明。
接下来,就要看栾明自己的悟性了。
而此刻的栾明虽然在练习基本手法,但更多的却是在想着时光穿梭机。
已经快过去一个礼拜了,也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那董主任把时光穿梭机拿去,会不会识破其中的奥秘?
纵然心里焦急,但栾明还得沉住气,先把基本手法学习好。
因为他很清楚,以现在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和董主任他们抗衡。
而且还背了个翻窗逃跑的罪名。
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叶志广的尸体。
因为只有他才清楚,叶志广到底是怎么死的。
所以在外面的情况不明朗的时候,他只能待在这里,被动地学习这些毫无兴趣的基本手法。
他又怎么会知道,就在外面的大房间里,此刻正有几个像他一样的门徒,正在使用相同的基本手法,对付着前来玩游戏的客人。
董主任和安保科长分开,各自耍自己的游戏。
像这种扎金花游戏,两个人最好是分开,因为会牵涉到投机取巧,如果两人同在一起玩,会伤了和气。
董主任呆在其中的一张大圆桌边,颇为得意地拿着手里的三张牌,不停地偷偷瞄上几眼。
这是一把比较大的牌,三个10,不出意外的话,这盘游戏该董主任胜。
此时整个桌面上还只剩四个人在玩,其余的人因为牌面小都弃权了。
董主任感觉了胜券在握,自然有些沾沾自喜。
不过他并不清楚,就在他对面的一个人,其实是金花门的门徒,而这把牌注定会让他输。
这位门徒手里拿着的是一对锄头,不过他很有信心,能够用基本手法将一对锄头变成三个j。
事实上,董主任手里的牌他很清楚,见时机成熟,他已经开始运用基本手法,将一对锄头变成了一对j。
接下来只要将另外一张牌也变成j,那么他就刚好吃掉董主任手里的三个10.
而这盘游戏,他才是稳操胜券的赢家。
正当他开始着手运用基本手法的时候,冷不防旁边传来了一道微光。
准确的说,那是他们的暗号,必须以最快的时间回应。
这是千手组织最具权威的暗号,由门将发出的。
“不好意思各位,等我上个厕所回来再开牌。”他随口敷衍一句,快步来到了指定约见的地点,就在房间背面的走廊后面。
“这把牌你不能赢。”早就等候在此的门将抛出一句话。
“为什么?我有足够的把握赢下这一局游戏,就只差一张牌了,为什么不能赢?”
“刚接到门主命令,这个客人是第一次来玩游戏,要让他尝点甜头。”门将不容置辩地说完,转身消失在走廊之后。
得令后的门徒不敢违背命令,重新回到大圆桌边,苦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筹码丢出去,喊了声:“开牌。”
“这就开了,老子还没过瘾呢,咋就不多跟几把?”董主任有些失望地翻开了自己的三个10.
不用说,这盘游戏是董主任胜。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董主任一路高歌猛进,几乎把把胜利。
到游戏结束的时候,董主任已经赢得眉开眼笑了。
当大房间的客人走光之后,栾明被带进来。
此时大房间里只有金花门主和冷月秋,他们要求栾明现场演示一番所学到的基本手法。
尽管栾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还是掌握了基本手法,当着两人的面演练了一遍,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金花门主两眼放光,兴奋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对于这些基本手法,栾明并不感兴趣。
他关心的是外面的世界。
“门主,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基本手法,是不是可以实践了?”栾明淡淡地问了一句。
金花门主摇摇头说:“先不急,你只是学会了金花门的基本手法,还有麻雀门和天地门的基本手法在等着你学习。”
冷月秋补充道:“对,还有另外的两个门将,要教会你更多的基本手法,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手法最厉害,然后门主再给你进行深造。”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透透气?”栾明紧接着问道。
金花门主挥挥手宣布道:“先回你的小房间,等到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已经是金花门的门徒,当然得服从命令。
重新回到小屋中,栾明发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等候在此,当即问道:“你是谁?”
男子自称是受组织的安排,前来教天地门的基本手法。
原来是天地门的门将。
栾明应了声好,随即便开始接受其传授的基本手法。
原本就对24张牌九一窍不通的栾明,对天地门门将所讲的一切均不感兴趣.
接连两天的教授之后,天地门门将无奈地摇摇头,向金花门主汇报,叶志广并没有推牌九的天赋。
金花门主也不气恼,毕竟他是金花门主,只要叶志广能够熟练掌握扎金花的基本手法,同样可以提升为门将,去参加三年一度的娱乐大会。
而之所以要逐一让栾明尝试每个门派的基本手法,是受了千手组织的规矩约束,也是每个新进门徒必须完成的课程。
过了金花门和天地门之后,紧接着就该轮到麻雀门了。
这天是周末,已经在小房间关了五天的栾明,仿佛是过了五个月之久,心情疲惫到了极点。
但进来的门将却让他眼前一亮。
那是一个穿着民族服装的女子,三十来岁,尽管脸上带着笑意,却掩饰不住目光中流露出的丝丝煞气。
“这么死死的盯着干嘛,我脸上有雀斑吗?”女子嘿嘿怪笑着问道:“还是觉得我漂亮,看得不想眨眼睛?”
面对女子的戏谑,栾明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
原来,这位麻雀门的门将,居然是之前一直跟随在金花门主左右的大山羊。
回想在鹅宝山的叶志广家中,就是这个大山羊将他放倒在地,并且差点用刀斩断他手指的行为,栾明便觉得有些气紧。
“怎么,还在想着用刀逼你那事?”大山羊似有所悟地补充了一句。
栾明悻悻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大山羊满不在乎地走上前来,伸手搭住栾明的肩膀,接道:“你现在也是千手组织的门徒,应该知道组织的规矩,那天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抓住栾明的手,接道:“况且那天也没有真的斩你手指,只是虚惊一场。”
栾明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千手组织的门徒,正在接受门将传授基本手法。
正如大山羊所讲,她是奉命行事,不敢违背千手组织的规矩,自己真没必要一味的记恨于心中。
感受到大山羊温热的手的抚摸,栾明赶紧缩回手,挤出一丝笑意回道:“没有,那天的事我早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会记在心上。”
“没有就好。”大山羊接道:“看你刚才定定地盯着我,还以为你还在记着那天的事情。”
栾明苦笑道:“刚才是觉得有点意外,才发愣的看着你。”
“什么意外?”大山羊自言自语般接道:“你是说,我来教你基本手法让你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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