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随我如履薄冰 > 016 深夜噩梦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白茉莉和胡颖回到家中,发现徐芸舒还没有回来,连忙给她打了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两人正准备报警,正好听到开门的声音。徐芸舒狼狈地出现在门口。

    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白茉莉和胡颖都惊呆了。

    胡颖迅速跑到她面前,焦急地问:“你的鞋子怎么了?你……”她上下打量一方,补充了一句,“全身都怎么了?”

    白茉莉:“你手机一直打不通,遇到什么事了?”

    “鞋子坏了,路上遇到了抢劫,手机丢了。”徐芸舒撒了谎。

    “怎么回事?”白茉莉问。

    “没事了,平安回来。”徐芸舒勉强地笑了笑,“累了。”留下这句话,她留下她们,独自上楼。

    胡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她今天穿的是那双她最喜欢的高跟鞋。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性感、精致又贴心舒适的小宝贝。”

    白茉莉点点头:“没错。她好淡定。”

    在这方面,徐芸舒和所有女人一样,对漂亮的衣服鞋包没有抵抗力;也和所有女人一样,在衣服鞋包之中,有着自己的偏好——她特别喜欢鞋子。

    在她的理念中,一双鞋子能够同时集合了性感、精致、典雅、舒适,又特别适合自己,是非常难得的。

    “这需要莫大的缘分。”她的原话。

    小宝贝是她众多鞋子之中的皇后,还是限量版。

    “她怎么了?”胡颖不解。

    “可能是心累吧,毕竟遭遇了抢劫,没有心思去思念小宝贝了。”

    “也是,人没事就好。”

    “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报警。”白茉莉望着楼上,疑惑地说。

    ————————

    夜深。

    别墅里的暖气自动启动,上面标示着恒定温度:25度。

    徐芸舒熄了灯,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入了眠。

    突然,她不安地皱了一下眉头,额上慢慢地渗出细汗。

    她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她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看不真切。那声音细细碎碎、哀怨凄凉。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房间,穿过客厅。

    月光透过窗户,照明她所处的地方——这里不是巴黎的家。

    梦中的她没有丝毫的生疏感。

    女人的哭声停止了。

    突然,一声惨叫!

    她朝着声音方向跑过去,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

    她仔细一看,不是紧闭的,门透着一条缝。她把脸贴到门缝前,看看里面有什么动静。

    透着门缝,厨房里什么人也没有。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起了好奇心,轻轻地把厨房门再推开一些,侧着身子溜了进去。

    一进去,背后的门突然关上。

    她心中一惊。

    门内一片黑暗,似乎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不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厨房。这片无尽的黑暗不知道通往何方?

    她有点害怕,转身想把门拉开。

    突然,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一个黑影迎面扑来。

    她退无可退。

    黑影吼叫着抱住她的后腰,把她重重地摔到地板上。

    “救我!救我!”黑影是个女人,她披头散发,满面鲜血,看不清脸,不停地惊恐尖叫,“快救我,我不想死!”

    徐芸舒被吓得不轻,她用力掰着女人的手臂,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

    那个女人却把她勒得更紧,阴森恐怖地大笑起来:“你不救我,就下来陪我吧,哈哈哈……”

    “不要!”徐芸舒大叫一声,从梦中坐起来。

    艰难地从噩梦的世界爬回现实,一身冷汗。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屋里黑乎乎,她连忙按开台灯,看了看钟。

    凌晨两点一刻。

    她手上把被子攥得紧紧。

    梦境里的女人太可怕了!

    她咬着嘴唇,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更可怕的是,她总觉得好像见过那个人。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芸舒,你怎么了?”

    “芸舒,怎么了?”

    白茉莉和胡颖在门外面面相觑,她们关切的声音让徐芸舒清醒了过来。

    “没、没事,我没事。梦到了一只大老鼠。”她一边胡乱用手擦拭额上的汗珠,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不是吧。”白茉莉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

    徐芸舒深吸两口气镇定自己的情绪,下了床,打开门。

    胡颖见她面色苍白,想逗逗她缓解压力,说道:“你刚才叫得那么惨,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有人学习罗密欧,从阳台上爬上来了。”

    不想让她们担心,徐芸舒勉强地笑着说:“可能是今天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些压力,吓到你们了。”

    白茉莉:“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

    徐芸舒把门口两人打发走了,关上门。

    睡意全无。

    她走到窗前。

    窗户上朦朦胧胧,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她一把推开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刺骨的寒风乘机肆意地灌入暖洋洋的屋内,像一把把利刃刮过她柔嫩的脸庞。

    她聚精会神地望着窗外的欧式建筑。梦中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离她有些遥远的世界。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现在,是在巴黎。”她对自己说,“和梦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巴黎,包容与极端的矛盾体,适合让人在此得到新生,也适合让人在此自我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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