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大家肯定要问,前来捉拿刘半死的人是谁呀?
他们就是乔立业一行六人,刚才在哪个小饭店,截杀了四个特务后就撤了出来,乔立业就和王十渠分开行动了,人称猴娃的王十渠带着杠子和另外四个战士负责在暗中保护魏加锡,一团长两个人去了,魏加锡没有同意让支队侦察员保护他,他认为不需要受到外人的保护,所以,刘宏明他们只能选择在暗中对其进行保护。
乔立业则负责查找哪个叛徒的线索,根据魏加锡反馈过来的消息,刘半死肯定知道哪个隐藏在支队内部的叛徒姓甚名谁,所以,重点就是抓刘半死,乔立业就安排四个战士负责监视刘半死的行踪,如果现有了可以对其进行抓捕的机会,就立即动手,从刘半死的口中掏出哪个叛徒的秘密。
他们监视刘半死已经两天了。两天来,侦察员现刘半死这个人非常狡猾,很少一个人单独行动,他的身边最少时也有四个特务保护着他,往什么地方出的时候,总是前呼后拥,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
就在刚才,负责监视的侦察员,传来消息,刘半死单独行动了,而且离开驻地,往运河码头方向来了。就是还没有了解清楚,他身边有没有便衣在暗中保护他,乔立业一边命令侦察员继续跟踪监视,一边又挑选了四个战士跟随自己赶往运河码头。看准机会抓捕他。
运河码头是个非常繁忙的码头,每天从南方驶进码头的船只,起码也有上百只,到了这个码头,九成以上的船主都选择在这里卸货,然后再装货返航,只有一成的船主选择继续北行。
究其主要愿因,从淮城向北,河道变窄,河水变浅,载重量大的货船,不适宜北行,河道窄了也容纳不了南方过来的那么多的船只,能继续北行的船只都是官船,或日军急需的军用物资。卸下的货物大都改为旱路运走。
以前,曾有人把运河码头,誉为南船北马。这是非常符合实际的描述。
码头的地盘很大,地势也很复杂,走着,走着,前面就没路的,各式各样的房子,随时会堵住你的去路。两个侦察员跟踪刘半死时,跟着跟着就跟丢了。直到乔立业赶到时,还没有找到刘半死到底进了哪一家。
这个地方,人员构成也特别复杂,不但有老板,苦力,也有各种各样的小商贩,有流氓地痞,有官-妓,也有暗-娼,有赌场,也有大烟馆,聚集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真的应有具有,个个想着法子挣钱,变着法子挣钱,都看上了苦力兜里的哪几个血汗钱,俗话说得好:码头挣钱码头销,离开码头背蒲包。辛辛苦苦干一年,到头来空空两手转回家,是码头工人的真实写照。
侦察员跟到这里,跟丢了人,也不好打听,因为你不知道被打听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只好摸索着寻找。乔立业带来四个战士,加上先来的两个,一共七人,分成三个组,分头寻找。看到屋里有亮光的人家,就凑到跟前看看,听到有人说话的人家就上前听一听。终于摸到了码头女人家,
这个地方也很穷,多数人家根本没有像样的房子,像码头女人家的房子,有房子有院落,已经算很好的了,别人看着都眼馋了,多数人家都是土坯垒的墙,条件好一点的,屋顶上蒲着苫草,能撑几年,一般人家就是蒲着稻草,一年就烂光了,第二年还得换稻草,不然就没法住了。码头女人家,也是靠着码头女人有几分紫色,总有些额外的收入,这一点,码头男人心知肚明。
码头男人明明知道码头女人会在家做什么,他从来也没有阻拦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跟别人私奔就行了。
就说刚才,刘半死让他去买牛肉,他的心里特别清楚,刘半死就是想支开他,只要他一走,刘半死就可以****想干的事。他的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无何奈何,还是拿钱出了门。
乔立业他们已经到了门口,听到屋里有人说话,但不能断定就是刘半死,乔立业正想派一个战士翻墙进去看一看,码头男人出门了。
乔立业立即作了重新安排,就留下四个战士隐蔽监视,自己带着两个战士跟了上去。没想到码头男人现后面有人跟着他,就跑了起来,幸亏乔立业分头包抄,才把码头男人带了回来。
也把刘半死抓个正着。刘半死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就直接问:“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那好,我们知道刘组长也是个爽快人,我们也不绕弯子了,我们支队是谁叛变了?”乔立业单刀直入。
“你们想知道?”刘半死狡狞地一笑。
“这不是废话吗?”乔立业扬了扬手中的枪:“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个人三十多岁,”刘半死知道了来人的目的,就开始拖延时间,一边装作回忆,一边向码头男人眨巴着眼,希望码头男人能吸引来人的注意力,他想逃,因为码头男人走后,刘半死就打开了码头男人家的后窗,这个窗户不大,市尺一尺五方圆,这一带差不多都这样,窗棂是四个格子,打开了,看容一个人通过。这也叫,贼子跳进墙,先把大门敞,偷上偷不上,脱身第一桩。
“别磨蹭,快点往下说。”
“他是在雀儿庄被我们抓到,抓到他的时候,还睡在一个寡*妇的被窝里呢。”刘半死笑笑:“他的行为也太不检点了,你们的部队都撤了,他居然还搂着寡*妇,要不怎么能抓住他?”刘半死一边说,一边还向码头男人眨巴眼。刘半死知道,如果一口说出来是谁,自己就没有活的机会了,他继续拖延时间,希望码头男人能明白他的意思,引开这些人的注意力。
“谁抓了他,快说,不要拖延时间。”
“人可不是抓的呀,你们可不能冤枉我,”
“谁抓了他,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是掼三庄,是掼三庄抓的,说起来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掼三庄和哪个寡*妇也是相好,只要我们到了雀儿庄,再忙,再紧急,掼三庄必去哪个寡*妇家,睡过寡*妇才走,那一天赶巧了,你们的人还没有走,掼三庄就到了。那个人个头又不大,人又瘦,哪里是掼三庄的对手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逮起来了。”刘半死不停地向码头男人递眼色,
码头男人似乎明白了刘半死的意思,连忙说:“我想撒尿。”
“院子里尿去,”一个战士说。
乔立业也以为,院子外面还有四个战士,谅他也跑不了,就让他出去了。
码头男人对自家的地形当然比乔立业他们熟悉。到了院子里,码头男人就朝东面的院墙跑去,那院墙的下面有个鸡圈,只要一脚踏上鸡圈,第二只脚就能踏上院墙。果然,码头男人就势就翻到了院墙外面。
一个战士惊呼:“码头男人跑了。”
乔立业一惊,连忙吆喝:“快,抓住他。”屋里的两个战士也跟着冲了出去。
就在乔立业刚一转脸的一刹那,刘半死手脚并用,用力蹬地,对准后窗就窜了出去,这一招叫作泥鳅钻洞,令人猝不及防,待到乔立业现时,刘半死还有两只脚在屋里,乔立业连忙扑上去抓:“那里走——”
结果,乔立业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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