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雷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桌前的郭士成,有些不太相信这几个字竟然是从郭士成嘴里说出来的。笔 趣 Ω『 阁Ww W.『biqUwU.Cc
虽然在这之前他和郭士成并不认识,更别谈熟悉了,但郭士成毕竟是境界不知道有多么高深的武道宗师。
在韩雷的认知中,到了这种境界高深莫测的地步,在眼界和境地上自然更上一层,甚至远离了最初世俗的眼光。
很显然,金钱就是世俗当中的一种。
虽然境界确实高深莫测但是却没有丝毫高人风范的郭士成看着对面有些愣怔的郭士成。
郭士成皱了皱眉头,“韩掌柜,怎么着,难道有问题吗?”
郭士成的声音如老僧撞钟般的叫醒了韩雷。
韩雷慌忙抬头,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我还以为你有很大的问题呢?”
如果郭士成说的其他东西,韩雷说不定会有些犹豫,但是银子的话,韩雷没有丝毫的问题。
在上阳城,只要是认识韩雷的人,自然都知道这位韩掌柜有个爱财的爱好。
但是韩雷的爱财却不是那种拘限与钱眼里的那种爱财。
韩雷知道生财有道的说法。
知道以钱生钱的道理。
所以平日里没有少拿出银子。
说是巴结也好,说是贿赂也好,上阳城里很多的官吏都或多或少的拿过韩雷的好处。
就是那些平日很少有实权的清水衙门都有韩雷的身影。
用韩雷平日里经常放在嘴上的一句话来说。
老子爱财,更知道散财。
“我只是没有想到先生竟然会想用银子来解决。”
因为对面做的是郭士成,是那个差一点就能够把他捏死的家伙,所以韩雷的言语自然要收敛一些。
韩雷嘴上说的没有想到,其实指的是没有想到郭士成会这么直接说出声来。
毕竟直接开口言银两多多少少会有损颜面。
“银子怎么了?”
“没有。”
郭士成挑了挑眉头,出声说道:“韩掌柜如果心理嫌弃银两,看不起银两的话,大可以把你的银两都拿给我,我这个人本来就比较俗,不介意再多俗气一些。”
韩雷慌忙摇头,所有的银两都给他,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更别说自己向来爱财。
“没有,没有,高雅的很,银子高雅的很。”
“那好,咱们就来谈谈多少银子能够解决昨天晚上那件事。”
韩雷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商谈的,特别是在郭士成直接点破了要银两之后,那么直接就用银两来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也是最简单的办法。
“先生,那你先出个价吧。”
郭士成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比较含蓄,所以价钱还是先让你出,正好让我看看你的态度。”
坐在桌子另一侧的齐千树挑了挑眉头,就郭士成这副德行还含蓄,这说出来了和婊.子.哭着闹着要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韩雷想了想,看着郭士成,在脑海中计算了一个大概的数目。
能够在上阳城这个三教九流之地混的风生水起,韩雷平日也没少遇过这种情况,所以自然知道定价在多少地方才显得更加精明。
于是开口说了一个数字。
“两千两银子。”
其实在韩雷的心中对这件事的定价只有一千五百两银子而已。
但是一千五百两银子并不是一个整数,所以听上去有些不好听。
便多加了这五百两银子。
也表示了一番他的态度。
齐千树听着这两千两银子,挑了挑眉头,两千两银子虽然对他来说并不算多,但是像这样不费丝毫吹灰之力得到,实在是有些令人咂舌。
郭士成却没有丝毫的过多反应。
像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世面一样,轻轻摇晃了脑海,然后慢慢地出声说道。
“昨天晚上我在韩掌柜这里吃了一顿饭,店小二要我九百两银子,虽然我事先知道这顿饭并不值这九百两,但毕竟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只能入乡随俗了,所以就按照九百两一顿饭来算。”
郭士成说到这里的时候,刻意地把眼睛眯了起来。
“韩掌柜的意思就是说我的命就值两顿饭的价钱咯?”
韩雷看着郭士成眯起眼睛的模样,像是隐隐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正直炎热的酷夏,韩雷的背后竟然凉了起来。
“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既然不满意我的出价,那么请先生说个数目,只要在我承受范围内,就一定能给先生。”
郭士成依旧眯起眼睛出声说道。
“我说了,出价的事情嘛,我这个人比较含蓄,自然是做不出来的,所以自然还要由韩掌柜你来出价了,对了,我还要提醒你一下,你昨天要杀的人可不止是我一个。”
郭士成伸出手指,指了指坐在另一边的齐千树。
“在你韩掌柜眼里,我的命确实不值钱,我无话可说,但是这位可就不一样了,齐家的嫡系少爷,你说这该值多少钱呢?”
“齐家?哪个齐家?”
郭士成轻轻笑道。
“我不知道有多少齐家。”
韩雷愣了。
不知道有多少齐家,那么意思就是王朝里最为出名的齐家。
韩雷自然知道齐家,只不过至今还未曾接触到那一层阶级上。
最为出名的齐家,自然就是那个底蕴恐怖的世家。
“是那个齐家?”
想到那一阶层的恐怖实力,韩雷就连出声也是颤颤抖抖。
乖乖!
别说世家的嫡子了,就是庶出的子孙,也不是他能够染指的。
他在上阳城虽然混的风生水起,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
就拿官道来说,他认识的不过都是些底层的官员小吏,最多也就是和大理寺有些关系,至于更高一层的,不说六部尚书了,就连六部的侍郎或者各司其职的郎中都不会看他一眼。
更不用说那些底蕴恐怖的世家了。
毕竟混的再好的鸡也只能是鸡,永远不能变成凤凰。
韩雷深谙这个道理。
当看到郭士成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点头后。
韩雷整个人近乎是欲哭无泪。
这个价,他不知道怎么出,也没有出得起这个价的资本。
齐千树看着整个人顿时焉起来的韩雷。
心中稍稍鄙夷了一下郭士成。
“我确实是出身齐家,也是齐家嫡出,但是和你正对面坐着的这位比较来,就要捉襟见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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