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啊?你是觉得我的话粗鲁了吗?我这话虽然是粗鲁了些,但是话粗理不粗啊!你想想啊,那娑娜是何等的绝色美人啊!你说德莱文那个抠脚大汉竟然看上了娑娜,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安可可的话让德莱文频频皱起眉头,这德莱文也是人啊!他难道就不能看上娑娜了吗?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他喜欢娑娜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能喜欢娑娜!
安可可看着德莱文,这德莱文的样子真的是让安可可有些害怕的,但是安可可害怕归害怕,这也不能说害怕就能解决什么的!德莱文见安可可一直在盯着他看后,他竟然大笑了起来!
“小丫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安可可嘴角微微扬起,她竟然在德莱文兴奋的时候喊出了德莱文的名字!
“德莱文,不同于他的兄长德莱厄斯,战场上的胜利对德莱文来说是绝对不够的。笔』Ω 趣Ω阁Ww W. biqUwU.Cc他热切渴望着人们的承认,喝彩,以及荣耀。他先是在诺克萨斯军队里寻求成名的机会,可他的戏剧天资却被严重埋没。带着能与世界分享“德莱文”这个大名的渴望,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监狱体系。在那里,他将枯燥无味的例行公事转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奇特景观,并由此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名气。在德莱文次行刑的时候,他下令让死刑犯逃命。此举震惊了在场的旁观者们。正当死刑犯刚要从视野里消失时,德莱文用一记无可挑剔的飞斧结果了他。很快,德莱文的所有行刑都变成了一个考验,一个诺克萨斯的囚犯们为了最后的一线生机而奔跑的考验。他把这个考验当做他的个人舞台,并且将行刑转变成了一种主流的娱乐方式。他鼓动观众们陷入狂热状态,与此同时,走投无路的囚犯们疯了似地想要逃离他。可他们从来没有成功过。德莱文对诺克萨斯行刑官的那套庄严肃穆的黑色制服非常抵制,他披上了一套醒目的服饰,并开出了一些浮华的标志性步伐来彰显他自己。人群们聚集在一起,观看德莱文行刑,并且有关他的杰作的故事也在飞散播着。随着他人气的增长,他早已膨胀的自负也变本加厉。他应该属于万众瞩目的中心。在很久之前,他的野心就不满足于仅仅在诺克萨斯扬名了。德莱文的光荣事迹,应该展示给全世界!这就是他所作出的决定。是这样吗?”
安可可看着德莱文大声的说,安可可的话让德莱文愣住了,德莱文诧异的看着安可可,这小丫头,怎么会把他的事情说得那么清楚,安可可怎么会知道他那么多的事情的,既然安可可知道了这些事情,那安可可对整个瓦若兰大6的事情岂不是都应该是了如指掌的啊!
“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么多事情的?你还知道我哥哥,说实在的,我说你安可可啊!既然你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你啊你干脆留在诺克萨斯算了啊!你知道的,我们诺克萨斯是缺人才的,如果不行你就留在这里吧!反正我们诺克萨斯对人才都是十分看中的!你放心,到时候你们都会知道我们诺克萨斯的好处的!”
安可可眉头紧锁,她瞟了德莱文一眼,然后笑了起来,看着笑呵呵的安可可,德莱文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安可可,在安可可还不知道德莱文会做出什么举动的是什么,就在安可可,愣住的时候,德莱文竟然伸出了他的爪子勾起了安可可的下巴!
“小丫头,要是你真的看上我了,你不妨直说,其实我看你也不说很差劲的,就说你没胸没屁股,但是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看啊!你要是留在诺克萨斯,那我跟你说啊,你其实可以跟我结婚的!”
“什么?”安可可瞪大了双眼,结婚?结什么婚?安可可不解的看着德莱文,这个家伙刚刚不是还在说喜欢娑娜啊,现在怎么就变成要跟安可可结婚了啊!这是什么世道,这简直就是太疯狂了啊!
安可可站了起来,她怒视着德莱文,看着这丫的脸,安可可简直就想跳上去扇德莱文一巴掌!看着安可可怒视着自己,德莱文皱起了眉头来!奥拉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傻眼了,只是奥拉夫的突然出现让安可可心里一震,安可可看着奥拉夫的位置不解的问了起来!
“你是怎么回事啊!你站起来做什么?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奥拉夫咬住了嘴唇,他看着安可可,半天才冒出了一句话来!
“我只想说一下我老大的事情,我知道,在你们看来,或许我们老大的事情是最悲催的,你看啊!亚托克斯摧毁了我们的家族,然而却没有人去惩治这个恶魔!你说…”
“奥拉夫,你知道有关亚托克斯的资料吗?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只是…你要禁得住这个消息!我现在就跟你说说有关亚托克斯的资料,你等等啊!”
安可可说完闭上了眼睛,她缓缓的回忆着有关亚托克斯的事情,安可可咽下了一口口水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看了奥拉夫一眼,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
“奥拉夫,你要知道,这个人是上古剑魔,他很是厉害,我知道他是莫甘娜的手下,他的更多资料我是从以前玩的游戏上面找到的,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一下!”安可可说完竟然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纸,纸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
亚托克斯为一名传奇的勇士,是名为黯裔的远古种族中硕果仅存的五名成员之一。他手持着那厚实的巨刃,优雅而从容地切开军势,并以一种魅惑人心的姿态伫立其中。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敌人倒下,亚托克斯那貌似蕴含生机的巨剑畅饮着敌人的鲜血,不仅强化他自身,同时也助长了他那既残酷又优雅的屠杀行为。
最早有关亚托克斯的传说几乎与信史一样古老。它讲述了一场关于两造强大阵营的战争,分别是护****与法王众。随着时间的推移,法王众获得一系列压倒性的胜利,将他们的死敌逼到了破灭的边缘。在最后的交锋那天,护****现自己寡不敌众,精疲力竭且兵甲损殆,他们只能力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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