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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队的厢房有限,无奈缨人和容声住一室,不过这两天的相处,两人好似相识恨晚,姐妹情深迅速增温。
“容姐姐,你好厉害啊。”老远处就听见缨人‘毫无节制的夸赞声,但却是由衷,丝毫不做作。公输见门未关,便一脸尴尬走进来,只见两人围着桌子在烛光下做针线活,很明显缨人是学徒,手里捏的绣花针好不听自己使唤,还时不时的瞥一眼看一眼容声的偷师学艺,嘴里还嘟嘟囔囔道:“好难啊,比做饭难。”
容声一脸轻松,还不时地看一眼细心指导缨人:“要记得这个针脚要密哦。”
公输站在一旁见两人如火如荼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一脸尴尬,轻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同时抬头,顿时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来的?缨人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低头又沉迷于她工作,象征性的问了一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麽神秘,都不知道你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容姐姐教我做衣服呢——”她一副得意的表情,拿起自己手里的半成品炫耀道:“这么样?给小玏的。”
“这个——容姑娘是客人,这粗活做不。。。。。。”
“做得”容声突然抢过公输的话锋,斩钉截铁道,一脸的坚定。
公输硬是把那句话吞入肚子,客气的话也没多说,只是干笑几声道:“昨天临时有点事,一时忘了忽略了姑娘,还望见谅”
还没等容声开口,缨人便愤愤不平接过话来:“就你事多。”说完还不忘向公输做一个鬼脸。
容声则是一脸淡然轻笑道:“不打紧,我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了呀。”
本是个云淡风轻的主儿,这一玩笑着实让公输接不上话“啊?。。。。”
硬生生的吞了口吐沫。
一旁的缨人似有暗示的看着公输,脸带阴笑,公输不自在的摸着鼻尖,缓了缓道:“夜深,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话语刚落,公输就急急忙忙逃离现场,出了门,深吸一口气,还不放心扭头看了一眼,摸着胸口缓缓走着。
此时他的内心是焦虑的,有时候女人太直白,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负担。
‘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诸类的话,论那个人听了都会多想的,当然公输也不例外。
公输临近房间门口时,突然猛地一抬头,发现不高的屋檐上有动静,二话不说,一个跃身飞上屋檐,便看清了此人,是画五。
为什么所有有心事的人都青睐月黑风高夜里的屋檐?外备几坛上好的美酒,吹着风,心里应该会好受些吧。
画五抬头看了一眼公输,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
公输也识趣没有过多打扰,只是静静地和他并排坐下,稍稍扫了一下周围,旁边放着两个空坛子,公输又看了一眼画五,他的脸颊通红,离得近了,他身上酒味更浓厚了。
公输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节奏,便一把夺过画五手中的酒坛,凑到自己鼻前嗅了嗅,一脸扭曲道:“这酒好烈啊——”虽话如此,还是一口闷的灌了自己一口,随即用袖子抹了一下满嘴酒啧,大满足长赞一声:“好酒——”寒暄了几句,公输收起玩世不恭,正声道:“怎么?心里有事?”
画五还是不说,一脸痛苦,一把抢过酒坛,猛灌了自己一口,声带稍带哭腔,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个刺杀容大人的黑衣姑娘吧。”
画五目瞪了一下,弱弱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公输想要缓解气氛,故意开玩笑,看画五脸色阴沉,又一番正经道:“那天,你们两一见面就四目对视,你更甚,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人家,想必是,旧识吧?这一行后,你更是心不在焉,若有所思,要想得知,何难?”
“没错——”画五一脸疲惫和恍惚缓缓把酒坛放到腿上,想要一吐而快,稍稍清了清嗓子道:“我们认识——”突然他的喉咙堵了一下,思绪难控,缓了一会哽咽道:“只是好久不见了。”
“你本一身淡然,能让你如此放不下,关系非一般可比了。”
画五这次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把头撇到一旁,公输识趣地也没有深问,缓缓起身,轻拍了几下画五的肩膀,宽慰道:“酒喝多了伤身,早些睡吧。”说罢他一个翻身,落到平地,还有些担心地看了上面几眼,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夜深了,也更凉了,万念俱灰却道凉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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