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他回忆了一下,说那一阵风很怪,因为架子工是个很危险的职业,每天都会看天气预报,尤其是当扎到很高层的时候,只要看到会刮大风,他们就不会上工。
上工前一天,他看过天气预报的,显示今天一天都不会有风,但就那一会儿,一阵风突然刮过去,让他从架子上摔了下去。
而且,那阵风之所以怪,不仅仅是因为那阵风来的突然,还因为当时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到有风。
仿佛,那阵风之所以吹过来,就是专门为了把他从架子上吹下去一样。
我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听他说完,我心里基本上已经清楚了,他这次出事绝对不是一次偶然,而是有东西在搞鬼。
只是,我还搞不清楚是不是地下的三重门墓穴还是其他的东西在搞鬼,我把这个难题推给了方先生。
好在这次胖子终于接电话了,他把电话转交给方先生之后,我把我的问题提了出来。
方先生迟疑了一会儿,说三重门墓穴虽然威力很大,可是在吞噬了监理的命之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爆发才对。
而如果是有脏东西在搞鬼的话,这也不成立,因为架子工干活的时候是大白天,他出事的时候更是接近中午了,那个时候正是太阳暴烈的时候,如果脏东西敢现身的话,马上就会被阳光搞得魂飞魄散才对。
可惜的是,方先生现在身体十分不好,胖子也得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他们两个谁都抽不出身来帮我。
我又把电话打到了张兴的手机上,他的说法跟方先生一模一样,这下就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两种假设都不成立,那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我突然想起之前工地上自杀的那两个工人,好像他们两个自杀的时候也都是白天,如果他们两个也是被脏东西害死的,那是不是说明,工地下面,确实隐藏着一个可以白天活动的脏东西呢?
但仔细想想也不对,因为那个时候三重门墓穴还没有被打开,唯一出问题的黄泉图也在三叔手里,那他们是怎么被害的呢?
而且,他们其中一个人还是隔壁工地的,这就更说不通了。
我思来想去的,最终只想到一个可能,跳楼自杀的那两个工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死之前的前一晚都曾经捡到过宝贝。
也就是说,这个工地上除了黄泉图之外,还有一些有类似效果的东西?
比如,我那个伙计曾经跟我炫耀过的那个玉扳指。
这么一想,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万一再有人从工地上捡到了宝贝,会不会步那两个人的后尘?
我有心想要找那几个包工头说一下,但又怕是我多想了,正犹豫的时候,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忽然神色匆匆的从医院门口跑了进来。
我当时也没在意,但后来没想到我会跟这个年轻人成为非常要好的好朋友、好兄弟。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又回到了工地上,随便找了块地方乘凉,过了没多大会儿,前面忽然吵闹了起来,我连忙跑过去一看,发现是医院那个神色匆匆的年轻人和负责扎架子的包工头吵了起来。
我连忙过去把他们两个拉开,然后问怎么回事。
那个年轻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搭理我,而是继续跟那个包工头纠缠。
我心头也有点儿生气,马上叫人把那个年轻人拉开,然后横刀大马般的走到他面前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到我的工地上闹事。
年轻人问我是谁,我还没等说话,架子工的包工头就马上说我是这里最大的领导,有什么事情我说了都算。
年轻人愣了一下,一副十分不信的模样。
我说这个工程都是我承包的,我直接对开发商负责,让他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没事就别在这儿捣乱。
年轻人问我那张十万的支票是不是我开的,我说没错,当时我开那张发票的时候好多人都看着呢,而且我那发票本也是刘经理给我的,除了填写的金额不能太大以外,其他的都由我做主,因为我要是开工资给下面那些包工头的。
我年纪小,本来就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所以我只能挥舞着支票本找人给我干活。
年轻人说他叫潘赟,是那个受伤的架子工的儿子,他来是跟包工头讨个公道的,因为架子工的包工头贪污了我给那个受伤的架子工的钱!
我马上看着架子工的包工头,那人我按照三叔的说法管他叫李叔,我说李叔这怎么回事儿,怎么我给底下的兄弟发的抚恤也要贪墨?
李叔装疯卖傻般的笑了笑,说支票取钱都是要提前跟银行预约的,他今天没把钱取出来,但潘赟的父亲住院需要钱,他就先送了五万块钱过去,没想到潘赟竟然以为他要把剩下的五万给吃了。
潘赟一听火气马上就蹿了起来,还想再跟李叔争辩什么,我马上把潘赟拦了下来,李叔的事情我没少听三叔讲,这家伙很不仗义,虽然这些年当包工头赚了不少钱,但还是非常财迷,并且为了赚钱经常不择手段。
我当时开支票的时候也是忘了这茬,竟然把支票直接给了他。
三叔教过我一些察言观色的本事,我一看李叔就知道他生气了,脸上都起了戾气了,潘赟要是再纠缠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冲突。
我把潘赟拉到一边,然后跟李叔交代了一下,让他明天取出钱来以后,一定要把钱全部送到潘赟父亲的手上,不然他的工程款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什么时候能给他了。
这招对付李叔还是很管用的,我把潘赟拉到一边之后,潘赟非常不满的看着我,说姓李的完全就是在胡说,他送钱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要么就收下那五万,要么就连这五万都得不到。
当时潘赟找大夫去了,回来的时候听他老爸一说,火气马上就蹿了上来,跑到工地上一定要找李叔要个说法。
我看了潘赟一眼,他长得也蛮帅的,应该是个大学生,社会经历恐怕不多,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他,他不但要不到剩下的那五万块钱,恐怕还得挨顿毒打。
潘赟对我没有任何好感,在他看来,我应该是个富二代,不然怎么可能年纪轻轻的就接了这么大的工程。
我没办法跟他解释,只能把以前三叔跟我说的一些话给他复述了一遍,做人一定要正直没错,但是也一定得分清形式,尤其是跟钱打交道的事情,更是得仔细小心。
潘赟对我的话压根没听见去,我的火气也蹿了上来,指着他的鼻子跟他说刚才老子救了他一次,他不领情也就算了,那十万块钱的支票也是老子开的,他不感恩戴德也可以算了,竟然还敢不鸟老子。
没想到潘赟马上对我哼了一声,说那十万块钱是他爸应得的,我马上说应得个屁,他爸伤的根本不严重,这要是别的包工头,给个三万五万就算是出了大血了。
可潘赟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四周,突然跟我说这工地不干净,他爸出事不是意外,所以我多给的那些钱,最多只是个封口费。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警惕了起来,但是我没那么傻,直接问他怎么知道的。
潘赟大概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或许是单纯的只想证明一下他的说法,马上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首先,他从他爸的情况入手,说要刮风大家都会感觉到,不可能只把他爸给刮下去,而且他仔细问了一下他爸,他爸说的那种感觉,应该不是刮风,而是有人站在旁边推了他一下。
然后,他又拿出了之前工地上跳楼自杀的工人以及原来开发商的事情来佐证了一下,总而言之,就是这片工地有问题。
最后,他还挑衅一般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要是心里没鬼的话,不可能会给他爸那么多钱,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我明知道这个工地有问题,还找人来干活,我心里有愧!
前面的话还好,尤其是他说他爸当时应该是被人推了一下,而不是起了一阵怪风,这个是我之前没想到的。
但是当我听到他总结的最后那一点的时候,我心里马上吐血不止,我多给了他爸一些赔偿,竟然还成了我心里有鬼了!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我要是心里没鬼,我的确不会开那么多钱给他爸那么多钱。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钱反正不是我的,怎么花我都不心疼。
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放过潘赟,我嗤笑了一声,想到方先生和张兴的话,马上问他,是人都知道,鬼不可能暴露在太阳底下,他爸出事的时候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这又是为什么呢?
潘赟愣了一下,突然说出一个出乎我意料的答案,他说,正常情况下确实是不行的,但并不是说绝对,有一种情况是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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