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元之乱尽管非常的浩浩荡荡,但真正见过七元宝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张兆其没有见过七元宝,但他却知道七元宝如今是“大地帝君”,因此,从密室飞出看到骑着蛟龙的戚太保时,张兆其有股不好的念头,念头未落下,就听到对方说:“我叫七元宝”。笔 』趣Ω阁Ww『W.ΔbiqUwU.Cc
“卧槽”,张兆其心中暗骂一声,无须多说,他清楚了戚太保的来意,他很光棍的降落在地,跪在地上,双手摊放于地,行最高的五体投地之礼,这认错的态度,让戚太保都不好意思脾气。
“帝尊,以往之事,缘由复杂,只要帝尊愿意消去怒火,下仙愿以死谢罪”。
“啧,宇文门阀之事……”。
“过去种种,烟消云散,蓝水洞府在半年前已撤去所有通缉令,只是杂务甚多,还未对过往牵扯其中的势力有所交待”。
“半年前,正是我回归帝星之时,麻蛋,这货倒是见机的早,只是虽然撤去了通缉令,却还是不知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以前清剿的势力仍然被迫流浪,如今看到我要算旧帐,这货马上表示收回清剿令,啧,真是好心思啊!”
张兆其把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低得都有失他洞府真仙的身份,洞府真仙在仙界已经是最巅峰的存在,他又掌控一整个洞府,位高权重,这让同样位高权重的戚太保,真心不忍再压迫他,只好收走张兆其贡献的礼物后,骑蛟离去。
“麻蛋,这次算旧帐,好象毫无气势啊”,戚太保有些恨恨的想着。
张兆其与一众真仙目送戚太保离去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麻的,一个修炼不到百年就到星吏的逆天帝君,真心不是他这样的真仙可以得罪的,就算他张兆其晋阶星仙,也差丫一个阶位,而等他张兆其晋阶星吏时,估计这位帝君早就晋阶到星主了,卧槽,到时,丫一指头就能压死他的。
东蓝本驻界三十七环南部,数十年前被迫迁徒的宇文门阀主支,就栖息在此处,现年七百多岁的宇文拓就是阀主,他的修为仅是玉修阶,十年内若是没有晋阶,他就将寿命终止。
凡修修炼到凡玄阶巅峰时,寿命是3oo年,飞升为仙人后,每阶增1oo岁,合计8oo岁;飞升到真仙后,寿命大幅度增加,一阶增1ooo岁,共计3ooo岁;飞升到星系神魔后,寿命增加更恐怖,一阶3ooo年,所以说,戚太保如今是星吏,他还不足百岁,那尼玛丫还有将近7ooo年可以活的。
“老祖,清姐姐回来了”。
垂垂老朽的宇文拓,躺在藤椅上晒太阳,闻听最喜爱的孙女回来,他睁开浑浊的双眼,颤悠的站了起来,只是不等他去了大堂,修为仅是天仙阶的孙女已是腾飞而入,满脸喜意的说:“爷爷,我遇到了七元宇魔”。
宇文拓吓得心脏差点停止,好在虽然老得快要死了,身上暗疾也多,但修为终究是在的,稳定一下情绪后,细细询问,得知七元宇魔再次现世,要行走诸府,取消所有通缉令,并恢复所有受到牵连的势力荣光,宇文拓顿时老泪纵横。
宇文束是天生灵体,因此,从小就受到门阀的重点培养,从凡修到飞升也不过十来年的时间,由于天生灵体,并不受本驻界的束缚,因此,飞升仙人后就离开本驻界去游历,只是没有想到会牵扯进七元之乱中,等得到消息时,蓝水洞府已做出了反应。
宇文村一派喜气洋洋,虽然蓝水洞府的公文尚未到达,但宇文拓相信西潮剑宗宗主的话,宇文清能够如此快的返回,就是宗主程沮驾剑带她返回的,程沮说七元宇魔如今肯定是星君,若不是星君,岂有资格与那西海红龙直面交谈。
“你说那龙族跪拜七元宇魔?”宇文拓指出这个疑点。
“龙族虽强,终究是位于本驻界,见星君而拜,也是应有之礼”,程沮说道。
宇文拓也没敢往帝君方面想,那太恐怖了,他脑洞再大也不敢补出来的,正与程沮交谈之时,一位儿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结结巴巴的说“一头蛟龙载着一位真仙降临”。
宇文拓与程沮对视一眼后,都知道来者是谁,程沮感叹说“老兄养了个好孙儿啊”,宇文拓长笑着,拉着程沮一起外出接迎那名星君。
在戚太保的记忆中,能够记住的原来部下的名字并不多,一方面他当时心事重重,所做之事也多,在人事方面也不成熟,另一方面,他的部下品流复杂,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而宇文束是个能力出众又性格耿直的年青人,对戚太保帮助极多,所以,戚太保记住了他。
戚太保并没有逗留多久,他留下一具无面铜像,并传了祭典之礼,等他离去后,宇文拓捧着无面铜像,有些疑惑,程沮同样疑惑不解,他们这样的层面,根本不知道天庭之事,更不清楚这具无面铜像意味着什么,但宇文拓想着,七元宇魔如今是星君,那这铜像就是星君的分身。
“我宇文门阀,荣光再现啊!”宇文拓低语道。
星君分身的存在,在本驻界基本上就是无敌的存在,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就算有星君分身存在,由于有禁制的存在,星君分身只能挥出十之一二的威力,就象晃山洞府的白水派,而如今禁制松动,星君分身的实力能全部挥,试问哪个真仙能抵挡住星君的攻击?
七元宇魔现世,洞府通缉令撤销,对于很多躲躲藏藏,又或是受其影响的人与势力来说,这是值得欢喜的消息,不过,戚太保也没有刻意去寻找自己记得住部下的亲属,他与蛟广在蓝水洞府转了一圈后,就返回到青河总管府。
南瞻部州的洞府有三十六处,中间又有诸多的灵界,北具芦州则有七十二处福地,中间同样也有诸多的灵界,但相比南瞻的繁华,北具芦州就显得荒蛮很多。
望着苍茫荒凉的大地,戚太保有些纳闷的说:“为什么南瞻部州有那么多三族居住,北俱芦州反而这么荒凉?”
蛟广翻了翻蛟眼,它哪里知道为什么,话说,这是它探索的第二条青河支流,只是没想到是通往北俱芦州的其中一块福地,更没想到,如此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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