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儿,你这个办法真的行吗?”呼延平看着赵颜一脸不信的道。『頂『点『小『说,
“这个你就放心吧,绝对有效!”赵颜拍着胸脯保证道,同时示意旁边那个面露难色的佃户开始动手。
这里是一个养鸭子的佃户家里,院子紧领着汴河,院子的前半部分被改成鸭圈,上百只鸭子都被养在里面,不过现在鸭子都被赶到河里吃食去了,只有那个佃农左手抓着一只,右手则拿着一根竹管做成的工具,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动手吧,要是把这只鸭子弄死了,到时你们主家自然会赔你钱!”赵颜看着这个佃农不舍得动手,当下再次催促道,对方手中拿的竹管就是填鸭用的工具,这其实就是一个特制的漏斗,前面尖端可以插到鸭子嘴里,然后把流食灌进去鸭肚子里就行了。
听到赵颜的话,那个佃农终于一狠心,手指用力掰开鸭子的嘴,然后竹管插进去,端起旁边的鸭食就往里面灌,他养了大半辈子的鸭子,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喂食的,甚至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喂鸭子,而是为了折磨鸭子,最后只会把鸭子给玩死。
刚才在河对岸赵颜一家遇到呼延平的妻子,了解到呼延平夫妇所面临的困难,刚好赵颜知道填鸭这种催肥方法,于是就主动跑来找呼延平,结果呼延平听到后却根本不敢相信,于是赵颜索性让人把填鸭的东西准备好,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个实验。
鸭子被人塞到嘴里一根竹管,自然十分的不舒服,于是拼命的挣扎,随后佃农向里面灌鸭食,更让这只鸭子都快吓疯了。不过无论它再怎么挣扎,却还是无法挣脱养鸭人的手,最后当鸭食流进嘴里时,更是不由自主的吞咽起来,结果不一会的功夫,赵颜和呼延平就可以明显的看到鸭子的肚子鼓了起来。
“郡王。主家,不能再喂了,再喂就要把鸭子撑死了!”这时养鸭人忽然停下来哀求道,这些鸭子都是他一点点养大的,虽然最后肯定是要卖钱的,但也有一些感情,用这种粗暴的办法“折磨”鸭子,实在让他心中不忍。
“好吧,现在可以停下来了。不过剩下的鸭子也要全部这么喂,而且喂完之后圈到圈里,不要让鸭子乱跑!”赵颜不知道鸭子吃多少,自然要听从养鸭人的意见,不过填鸭之后要尽量减少鸭子的活动量,这样才能让鸭子快速催肥。
“啊?这个……”养鸭人听到赵颜的吩咐再次面露难色,一只鸭子也就罢了,死了也没什么。但所有的鸭子都这么办,万一都死了的话。那他们一家可怎么活啊?
“行了,不就是几只鸭子吗,全都听三哥儿的吩咐,另外今天我就会命令庄子里的其它佃户,全都要用这种办法养鸭子,而且还会派人监督。若是有人敢不听的话,小心我增加你们的租子!”呼延平看到鸭子被灌完鸭食后竟然没死,这让他对赵颜也是信心大增,于是立刻十分有魄力的强硬命令道,反正今年庄子里的鸭子也卖不掉了。不如都拿来试验一下赵颜的办法是否可行。
听到主家都发话了,身为佃户的养鸭人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当下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赵颜和呼延平这才出了佃户家,然后顺着庄子转了转,呼延平也帮着赵颜介绍了一下自家的庄子。
除了上水庄外,赵颜也是第一次参观其它的庄子,呼延平家的庄子名字很有特色,就叫鸭庄,庄子里的佃户大都以养鸭为生,这点虽然与上水庄不同,但本质上其实都一样,两个庄子都不出产粮食,而是靠着出产农副产品过活,一个是种菜一个是养鸭,都是为东京城这个庞大的城市提供食品,只是相比已经富起来的上水庄,这个鸭庄却是依然十分贫穷,庄子里的房屋也是一个比一个破旧,简直和以前的上水庄没什么两样。
随意的转了转后,赵颜跟着呼延平来到他住的宅院,这所宅院也是临河而建,与赵颜的宅院是隔河相望,只是面积没有赵颜的宅院那么大,也不像赵颜的宅院那么精美,不过若是加上鸭庄的话,呼延平的这所宅院价值可能比赵颜的宅院还要高一些,毕竟有个庄子就相当于有了一个收入来源,而赵颜仅仅只是买了所宅院。
“呼延兄,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呢,怎么一直没见你出来?”进到客厅坐下后,赵颜忽然笑着开口问道。
“唉,这段时间忙着分家,我家娘子又管的紧,自然没办法出来,另外九哥儿接管家中的生意后,每天忙的见不到人影,三哥儿你也是大忙人,又是忙着创办学院,又是要开办小学,我也不好去打扰你。”呼延平十分罕见的露出一种失落的表情道,以前赵颜和曹嵩都和他一样,可是现在他们两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唯独他只能呆在家里,这让呼延平心中自然有些不好受,毕竟他再怎么大大咧咧,但也是一个男人。
看到这位好友脸上的表情,赵颜也颇为难受,不过呼延平他本身就有病,脑子时不时的就会当机,虽然当机的时间很短,但影响却很大,导致呼延平根本无法像普通人那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对此赵颜也是无能为力。
“咦?”不过赵颜这时忽然灵光一闪,当下扭头对呼延平道,“呼延兄,你的这个病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唉,自从我得了这个病后,家里也是请了无数的名医,可惜却没有任何的效果,估计除非是华佗在世,否则别想治好我的这个病了。”呼延平这时再次叹了口气道,可能是受到赵颜和曹嵩的刺激,使得呼延平现在看起来成熟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二了。
“那可不一定,曹老神仙和直鲁古都在东京城,不如我带你去让他们帮你论断一下如何?”赵颜说到最后时也有些自责,当初曹佾和直鲁古来到京城时,他就应该想到让他们帮着治疗一下呼延平的病了,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
不过让赵颜感到意外的是,只见呼延平苦笑一声道:“没用的,几年前我与娘子成亲时,祖父他老人家就帮我论断过,当时他也对我的怪病无能为力,所以现在就不必再去劳烦他老人家了!”
呼延平的妻子也是曹佾的孙女,所以他自然也对曹佾以祖父相称。不过赵颜对呼延平的话并不赞同,反而一脸激动的站起来道:“呼延兄,这两年祖父他老人家的医术进步神速,前几年他治不了你的病,并不代表着现在不行,另外就算祖父不行,不是还有直鲁古吗,虽然他与祖父齐名,但两人擅长的医术不同,也许他有办法治疗你的病也说不一定。”
赵颜说的话并不是安慰呼延平,这两年他把自己的医学知识也都慢慢的传授给曹佾和直鲁古,再加上他们通过显微镜认识到微观世界的奥秘,可以说让他们的医术大为长进,以前有些无法攻克的疑难杂症,现在也有了治疗的办法,说不定呼延平的怪病他们也有办法医治。
呼延平本来已经对自己的病死心了,不过听到赵颜的这些话,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安慰自己,这让他心中也不由得起了几分波澜,本来还想考虑一下,不过赵颜却不由分说的把他拉起来道:“我认识的呼延兄可不会这么婆婆妈妈,反正看一看病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咱们现在就去!”
看到赵颜急切的样子,呼延平也是心情激动,刚想说些什么,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忽然一僵,整个人再次当机了,这让赵颜也有些无奈,立刻唤来两个仆人把呼延平抬出客厅上了马车,然后飞速向上水庄那边驶去,当然他离开的时间也没忘派人通知了一下曹颖她们。
昨天赵颜刚来过上水庄,并且还在军校和格物学院呆了一会,不过就在学院东方不远的地方,却有一座道观正在火势的建造中,这也是道门在这里建造的第二座道观,名字同样叫做显微观,看来他们也是认准了上水庄这片地方,不过现在上水庄的确发展的不错,特别是有学院和军校后,这里日后肯定会变成一处十分重要的地方,道门在这里建造道观也十分的有眼光。
这座正在建造中的显微观已经等到了一半,曹佾等道门中人也一直没有搬走,刚开始借住在格物学院中,后来赵颜搬走,于是他们又搬进了赵颜的别院,现在显微观虽然只建造了一半,但已经可以住人了,于是他们再次搬了进来。
赵颜与呼延平的马车一路狂奔,来到显微观的门前后,两人立刻跳下马车闯了进去找曹佾,不过等到赵颜问过里面的道士才知道,曹佾今天竟然有事出去了,幸好直鲁古依然住在道观里,只是平时他醉心于医术的研究,以及用显微镜观察微观世界,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当然赵颜并不在此列,只见他拉着呼延平风风火火的闯进直鲁古研究医术的房间,不过刚一进去,却是差点把赵颜两人给吓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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