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晨一句话说的冯乐天脸色大变,而廖东风也看出了冯乐天的窘态,所以马上为她开脱解释:“虚鬼表的邪恶是因为拥有他的人干的事儿所致,小冯同志这么漂亮,她能是勾魂使者吗?再说了,勾魂使者能把这东西随便拿出来让人看吗?”
海晨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了,眼睛一眯,皮笑肉不笑的说:“勾魂使者在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们这些人的身份也隐藏的特别深。”
廖东风和海晨你一句我一句,没多大会儿四周空气就充满了火药味儿,两人就差动手了,眼看他们相持不下,一旁的段老忽然大喊:“都闭嘴,听我说。”
海晨和廖东风马上停止了争吵,相互恶狠狠的瞪着对方,这时段老刚要开口,却被冯乐天抢先了。
“不错,我爷爷冯凯就是勾魂使者,不过他没害过人,他一直在帮助别人。”说到这儿,冯乐天扭头看着段老,才又继续说道:“我爷爷和段老是老朋友,段老也深知他的为人,当初他们组成的团队无坚不摧,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也为国家做了很多的贡献,上级领导还热情的接见过他们。海医生,如果我真是邪恶的勾魂使者,试想一下,你这会儿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
“你威胁我?”海晨的语气有些挑衅的味道。
这时,段老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喊道:“行了,都别说了,小乐天的爷爷冯凯确实是勾魂使者,而我年轻的时候也干过盗墓的勾当,老于是制作盗墓器械方面的专家,廖洋是排雷方面的高手,齐鸣、万勇是风水大师,全国数一数二的人物,朝文秀、秦保国、那海山是研究古文化的老学者,安自清、华耀祖还有你海晨的父亲海明,他们三人都精通道术,身手不凡,我们这些人全都干过坏事儿,后来也全都改过自新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小子还想怎么样?都一棒子打死吗?”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既然组成了一个团队,那么我们就要相信我们身边的人,如果连这个都
做不到的话,你可以离开。”
说完,段老快步往前走,可没走几步就忽然栽倒在地,其他人见状马上跑上前去把段老围在当中,廖东风的手刚碰到段老身体的瞬间,只觉得一阵冰凉,海晨也发现了这个状况,在把段老扶起来之后,就匆忙撩起段老的手臂看,一看不要紧,看完之后周围的人除了廖东风意外全往后仰,并远远的躲开,海晨边躲边喊:“怎么是石头?怎么是石头?”
当众人都在惊愕中不能自拔的同时,廖东风用右手轻轻拿起段老的手臂,嘴里喃喃自语:“你还说没去过帕米尔,没参加那场血战,那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在场的谁都不知道,廖东风此刻正回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儿,也就是关于自己的右臂怎么会失去的伤痛回忆,只记得那时他刚5岁,一天夜里爷爷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他的父亲见到爷爷回来喜出望外,赶紧上前去伸手就要接下爷爷手里拿着的一个布包,这时也有忽然大喊:“别动,危险。”之后,爷爷仰面摔倒在地,一只左手也摔成了碎片,在父亲忙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年幼的廖东风也从布包里取出了一个木盒,木盒打翻,掉出来一个满是铜绿的金属球,这个金属球就是那个让人畏惧的鬼面灯笼,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的右手迅速石化,而此时爷爷恰好苏醒,只见他迅速抽出匕首把廖东风的手臂砍断,这才抱住了他的小命,至于后来爷爷是怎么帮他装上那条机关手臂的,他也没看到,而且貌似那条手臂还会随着他身体的成长而成长,确实匪夷所思。
回忆之余,段老也已经苏醒,一双昏花的老眼直勾勾的盯着廖东风,不久便淌下热泪,语重心长的说:“孩子,你都看到了,所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12年前,我们都感染了这种怪病,身体越来越僵硬,每天都要用醋来搓洗,不然结块的速度会更快,后来,由于我感染较重,没能跟他们一起去帕米尔,这也让我避免了一场灾难,所以能活到现在。”
说到这儿,廖东风小心的把段老扶着坐起来,之后才小声的问:“你们是不是都用手直接碰过鬼面灯笼?”
段老先是一愣,随后重重的点点头,慢慢说道:“都碰过,都碰过。”说着,他从内兜掏出一块儿萤石,血红的萤石,跟之前廖东风从大耗子身上得来的那块儿一模一样,他看着萤石,慢慢又说:“辛亏我们有这个东西,要不然我们这些老家伙根本活不到现在。萤石虽然能克制这怪病的发作,不过它有毒,我们是在饮鸩止渴罢了,之前我们都想找寻摆脱怪病的办法,结果一直到如今都没有找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感觉大限就要来了,所以才催促你们赶紧来这儿。”
“这里能找到摆脱怪病的办法?”廖东风疑问。
“不知道,只是野史上记载始皇帝驾崩后,宦官赵高确实弄到了所谓的长生不老药,他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编造了徐福从未归来的谎言,我这次来就是赌一把。”
听段老说这个,廖东风嘲笑着回答:“您也真相信这个?那些都是古人杜撰的传说,可信度有多高?再说了,要真有那东西,赵高岂不是到现在还活着?还有,您能确定那东西能治这个病?真有意思。”
“要不然我怎么说赌一把呢?”
海晨这时候也走上前来,段老的话他也听见一多半儿,不过向来问题比较多的他此时却没有多说话,一双眼睛不时还看一眼冯乐天,相信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除。
话说来也是,临时团队根本就没有凝聚力,若不是段老一直以来维持着局面,相信这个临时团队早就不复存在了,相互间的信任都是大问题,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就是对众人的考验,说实话,段老也想让这个团队多点凝聚力,但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顾这些,眼下就要进入千年地宫了,用这样的状态去迎接挑战岂不是天方夜谭?段老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看出这些,所以在海晨走来之后就建议道:“我这把身子骨儿怕是进不了地宫了,接下来要全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为了防止意见分歧产生混乱,你们中间必须要选个队长出来,其他所有人都要听队长的话,你们去商量商量,看谁做这个队长比较合适?”
段老话刚说完,土狗子安跃民率先表态:“我们有领队,乐天就是我们的队长,如果要选队长的话,我投她一票。”
秦了听完也赶紧点头说:“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说完,土狗子和秦了都看着廖东风,希望听到他同意的声音,因为现场的人分四波,段老和李崇亮算是一波,海晨单算,廖东风和彭建军又是一派,眼下段老进不了地宫,李崇亮势必得陪着段老在外头待着,所以冯乐天等人如果能争取到廖东风的加入,那么海晨也就无话可说了。
这时廖东风也已经深思熟虑,也知道他此时说话的份量,如果他要提出相左的意见,那么土狗子和秦了肯定反了天,要进入千年地宫,生死未卜,多个同伴总比多个敌人强,所以考虑到利害关系,廖东风也点头同意说:“我同意冯乐天同志来当我们的队长。”
海晨这时候扭头看彭建军,那眼神儿就是在问你要跟谁?彭建军也会意,马上就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听东子的,他上哪儿我上哪儿。”
廖东风这时微微一笑,冲着彭建军点点头,随后看向海晨,阴阳怪气儿的问:“海大哥,您的腿脚好像也不太方便吧?要不您也跟外头陪着段老呗?”
“我方不方便不用你操心,我能保证不耽误你们的行程,出事儿算我的,你们想帮就帮,不帮拉倒。”说到这儿,他扭头朝向冯乐天继续道:“队长,你来安排吧!”
听到海晨放下了成见,冯乐天也没有再辩驳,就听她说道:“行,我可以带队,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地宫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此行肯定危险重重,所以我要求你们接下来不能有相左的意见,一切听我指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争执,我们举手表决没,少数服从多数,海大哥你没意见吧?”
海晨闻听赶紧回答:“没意见,没意见。”
冯乐天这时看了一眼廖东风,征求他的意思,廖东风会意的点点头,随后提出了建议:“既然我们已经选出了队长,那么接下来就相互介绍一下吧!毕竟我们认识不久,谁都有什么专长都不是太清楚,遇到问题的时候难免会乱了分寸,队长你说呢?”
“东子说的对,我们各有所长,每一个人的本事都不一样,如果接下来遇到自己专业的问题,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和对策,我先介绍下我自己,我本人对陵墓构造相位比较精通,找出路自然不在话下,所以进入地宫后你们只管跟着我走就行了,土狗子你第二个。”
“我个人练过点功夫,翻墙涉险我最拿手,我可以为同志们保驾护航。”
土狗子说完,秦了跟着说道:“我个人对古文字有点研究,解密的事儿就包我身上了。”
说完他看一眼海晨,海晨赶紧说话:“我是法医,只要你们不受重伤,我都能保证你们受伤之后不会有性命之忧。另外我可以对一路上遇到的死水活水以及动植物是否危险做出初步判断,尽量保你们万无一失。”
说完他朝向彭建军,彭建军也怕丢了面子,所以介绍起自己来稍微有点出格:“我跟东子下地洞抓过大耗子,也恶斗过僵尸王,会打枪,作战经验丰富,有的是力气,也能帮忙拿些物资设备,我愿意贴身保护我们敬爱的队长。”
他的介绍引来廖东风一声冷笑,彭建军也赶紧冷眼以对,廖东风看到他不乐意的样子,所以赶紧岔开话题介绍道:“我跟爷爷学过很多东西,最擅长的就是排除机关埋伏,还有,如果我们要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儿的话,我也能帮帮忙,总之我会的东西不少,到时候要真遇到了再说。”
听到众人介绍完毕,段老欣慰的笑笑,说道:“好好好,这样就好,看到你们能放下成见我也放心多了,乐天,你们可以动身了。”
说到这儿,冯乐天也点点头,开始拨弄她手里的虚鬼表,不久就指着一个方向说:“走这边。”
说实话,当时骊山大陵的发掘程度远不及现在,地宫也只露出一个大石门,仅此而已,所以要么就从石门进去,要么就要另选它途。冯乐天所指的方向偏离石门很远,一行众人走了大约20分钟才在一个活水温泉旁停下,这时廖东风回头看看来路,仔细算计了距离,不禁叹道:“果然高手,精确,太精确了。”
这时其他人都开始准备,只有廖东风还在盯着水泉看,这时海晨拿着一些水样提取的器材走过来,他看见廖东风呆着不动,于是就问:“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我看出这活水泉是后天形成的,史料上记载,修建骊山大陵的时候,那个始皇帝曾经断了渭水水脉并改了流向,按理说这儿不会有活水的才对,谁知道呢!几千年了,或许渭水又悄悄的在这里留下了曾经存在的痕迹也不一定,我靠边,您赶紧分析一下水样,看看是否安全。”廖东风说完要走,忽然又停下继续说道:“海法医,还是那句话,您的腿脚不方便,如果我们真的要从这里下水进入的话,个人建议您还是留在外面,对了,您这腿是怎么弄成这样的?方便透露一下吗?”
“不方便。”海晨的回答斩钉截铁,十分的干脆,廖东风也有点生气,心里还有些怪怨,刚想生气的走开,这时海晨忽然又说话了:“等等,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替我保密。”
“没问题。”
“跟我来。”
海晨说完,提取了水样,然后带着廖东风走向旁边僻静的地方。
确定其他人没有跟过来之后,海晨这才撩起裤腿让廖东风看,一看不要紧,看过之后廖东风的神色更加吃惊,因为海晨的腿伤跟段老的怪病几乎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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