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听完我说这话,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哈哈,他原话也就这个意思。冰冰,我听你这话音,不像再生房辰的气,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漆黑的窗外意境的说:
“聂颖回来了,她刚给我打过电话。
狗头一楞,表情紧张的问:
“聂颖回来了?她说什么了吗?
我把我和聂颖的通话内容又重复了一遍。
狗头笑着说:“哈哈,你小子损人还真有一套,我从来没有听你挖苦过女人,你这骂聂颖蛮有一套啊!哈哈!
随后汽车下了安康路,我和狗头下车后。
狗头对武海说:“先把他们两个弄的西边那间屋子里,让兄弟先给他们过过。武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我盯着狗头问“聂颖你见他没?
狗头摇脑袋说:
“没有,她一直在幕后,我从没有见过她,怎么?你对这老女人有兴趣?冰冰,你现在口味重啊,这老女人你也像尝试一下吗?
我一听狗头拿我开玩笑,
我龇着牙冷酷的说: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把这老女人脱个精光,用绳子系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勒死她,看她挣扎的样子。
我此话一出,狗头震惊的望着我,那眼神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没敢回话。
随后我和狗头,郭浩,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那办公室空荡荡,有股潮湿的湿冷,桌子上落的厚厚的一层灰,玉田不好意思的用毛巾擦了擦说:
“自从上次从这办公室去甜水岛后,我们兄弟已经好久没有进这间办公室了。
玉田的这句无心的话,我还是能听出来的。
很显然蛇无头不行,自从我进阳北市三院后,整个地狱天使如同一盘散沙。房辰,和郭浩虽然是悍将,但是还是没有领导能力。
狗头虽然精明。但是房辰,郭浩。武海,他们几个不服气他。
武海和齐浪是后起之秀,压根不用提,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地狱天使根本不能正常的运转。这也是必然。
想到这,我心里是无限的凄凉,想当初,我们是何等的威风,手下有几百号兄弟,说句狂话,我何惧阳北市任何的人,现在呢?
除了源河沙场那二十几个老兄弟舍命追谁,地狱天使现在基本是无人可用。
我现在的心情怎能不触景生情,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算看透了,没有经济的支撑,就算再有义气也是白搭。
狗头递给我一根烟打断我的沉思说:
“冰冰那两个人咋办!
我接过烟,在鼻子上闻了闻说:“他们不想是聂颖的人,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先撬开他们的嘴,先摸摸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狗头把烟给我点燃说:
“冰冰这话什么意思?雨龙不过是聂颖的一条狗,就算那人不是聂颖的人,我们一直和雨龙有仇,别人还会有谁想对我们下手呢?
不会是盖子吧!如果是盖子。这事还真的不好办了?
我冷笑着说:“盖子更不会,你见过警察一下车,就猖狂的要弄死这个弄死那个吗?
狗头想了想说:“也对,警察不会那么没素质。我感觉是聂颖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聂颖当初给我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在境外,她用的是魔音。
她那话的意思,既然陈妮娜死了,一切也该有个了断,拿雨龙换回那批货。我想聂颖不会蠢的,安排一些**。盯着我,聂颖的那些人,我见过,聂颖的那些人,搭眼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
前段时间他们确实盯着我,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都撤掉了。
你看今天带回来的这两个人,明显的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郭浩的小刀子,一亮,坐副驾驶的那人,立马就瘫了。
这显然不象,在境外长期经历,枪林弹雨的过刀尖舔血日子,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聂颖我相信她会为了,我们手上的图纸,把雨龙交给我们,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这么做,毕竟这笔交易她付出的代价太大。
郭浩猛的一拍大腿说:“这是好事呀!我们的目的就是干掉雨龙,既然聂颖丢卒保车,那我们不如和她交易,冰冰你放心,一旦雨龙到我们手上,我一定要让他死。
我瞅了一眼郭浩那张冷峻的脸,我知道郭浩既然能说的出,一定会做到。
我摇了摇头苦笑说:
“郭浩拿你的命换雨龙,雨龙不配。
聂颖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毕竟雨龙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不到万不得意,聂颖不会断自己手足,如果他放弃雨龙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整个阳北市。
损失对聂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值不值。
聂颖已经失去了烧鸡,如果在失去雨龙,整个东华的这条线将不复存在。
如果你是聂颖,你会这样做吗?显然不会,这已经不是钱的事了,而是面子问题。
现在我对聂颖来说,活着比死的意义更大。像聂颖这么强势的女人,一定不会轻易让我死,因为我手上有致命的东西,只要我手上的东西,不露头,他们就不敢对我们下手。反之拿怕聂颖给我们一座金山,我们也没有本事花,东西一旦到他们手上,我们这些人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你们想想甜水岛,那些无辜的盖子。
他们竟然敢设计一个圈套,打盖子一个伏击,替烧鸡报仇,可想而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所以人一听我这话,一个二个象霜打的茄子,低头不在言语。
我盯着郭浩说:“
浩子,现在我们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在说这种话,我不爱听。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恨雨龙,但是你是我兄弟,这话就此打住。
我现在不仅要考虑怎么复仇,而且还要考虑让咱们所有兄弟全身而退。就全身而退这四个字,我以前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考虑。
正在这时,一个武海的表弟黑蛋跑了进来,推开门神色慌张的说:
“冰哥,不好了,门口来了十几辆车,他们准备杀进来。
狗头斜瞅了那一眼,问:
“对方来了多少人?
黑蛋急切的说:
“黑压压的一片,手里全部提着钢管,砍刀,至少有四五十人。
郭浩猛的推开椅子吼:“操tmd这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一个多月前就是这样,动不动来了几十口子逮我们,如今又来了。
武海盯着我,见我没反应对黑蛋说:
“你先下去跟兄弟说了,不要轻举妄动,只要他们赶翻大门,进来一个废一个。
黑蛋擦了一把汗说:
“行,我知道了。
黑蛋一出办公室。
狗头斜着眼见我一言不发问:
“冰冰,他们难道在罗马小区,设了一明一暗两个暗哨?咱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呀!如果他们真冲进来,我们一定扛不住。
我嘴角一扬,笑眯眯的说:
“对方明显不是聂颖的人,聂颖不会这么蠢,直接闹这么大动静,聂颖那批人我见识过,人家玩的是枪。
如果真想要我们的命,直接就安排几个枪手把我们一网打尽了,这jb闹这么大的动静明显的是心虚。
走,先下楼看看在说。
随后我们几个人便出二楼的办公室。
刚走到楼梯口拐角,就看见玉田修配厂门口,几辆车的远光灯齐射,把大院内照射的灯火通明。
几十个人站在门口,他们个个手里提着砍刀,鱼叉,钢管什么的!站在铁门外吼:
“里面渣渣都听着,把你们老大叫韩冰叫出来,,,,,。
院内那十几个源河沙场的兄弟,站成一排和对方对持。
两伙人就隔着一道铁门,内外看的一清二楚。
我刚走到大院,对方显然认出了我。
铁门外的人开始激动起来,一个带头的光头,那人差不多有三十来岁,那人我见过,当初我带人扫,雨龙最大的赌场,五里营的场子,就是此人守的场子。
我笑着走了过去,抱着双肩瞅了一眼那光头说:
“呦,和平,今天带了不少人啊!我刚回来,就给我整这么大动静,看来去年五里营场子的事,一直让你怀恨在心啊!
和平手一摆让身边的所以人立马收声,他阴笑着说:
“我记得,去年也就这,十几个乡痞跟着你穷混,这都过去一年了,咋还是这几个挖沙子的土鳖呀!我不是听说,你们地狱天使有几百号兄弟吗?这人呢?
哈哈,当初你是咱阳北市是的驸马爷,有万心伊罩着你,我们不敢动你,但是现在万龙集团倒了,你在我面前毛都不算。
韩大少不是老哥说你,你也是咱阳北市堂堂一青龙。
不如你服句软,说句好听话,把你手上的这些土鳖解散了,跟着我和平混,我保证在阳北市没人敢惹你。
我记得当初你扫我五里营的场子,是何等的威风啊!
如今咋跟狗似的,躲在铁门里不敢出来啊!
你瞧瞧你身边的那些乡痞,可有一个敢出来说句硬话的。
就tmd的躲在阴沟里,穷叫唤,你们叫唤个锤子啊!
真有种,出来咱硬磕硬的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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