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高媳妇勾搭的那个货车司机,才二十出头。
老高媳妇虽然,比那小子大很多,但是老高媳妇确实张的俊,当初老高和他结婚的时候,殡仪馆那些没结婚的年轻人,可是没少流哈达子。
老蔡说的这的时候,一脸猥琐样。
王飞翔白了他一眼说:“我说,老蔡,你咋一提到漂亮娘们,嘴跟含了个棍似的,直流口水呢?
王飞翔此话一出,所以人都笑了起来。
老蔡也没有打理他继续说:“当时老高的媳妇比那货车司机,大七八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高媳妇跟走火入魔似的,就迷上那小伙子了,老高知道后,她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竟然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不放。
那小伙子本来和老高媳妇,就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
后来也许是那男的厌倦了,还是良心发现,就不想和老高媳妇在处了,但是,那男的谈一个对象,老高媳妇搅黄一个。
到最后直接住进那小伙子家里赖着不走,这母牛吃嫩草真不够害臊的,搞的那小伙子一家鸡犬不宁。
后来那小伙子一家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到殡仪馆来找老高。
当时我记得,那时候秦馆长还在世,那小伙子父母就跪在老高的面前,打自己儿子的脸,希望老高能管管自家的媳妇。
老高在秦馆长办公室,哭了几个小时,他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把祖坟的脸都丢尽了,在当时那个年代,老高死的心都有。
老高苦口婆心的劝他媳妇回心转意,许诺只要媳妇她回家安心和他过日子,老高就不计前嫌,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他会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养。说真心话。老高作为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不容易啊!
但是老高的妻子是被鬼迷了心,竟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那货车司机娶她。
老高始终没有扛过自己心里那一关。思前想后,终于动了杀心,一不做二不休,一天晚上老高喝醉酒后,把他妻子和那男的骗自己家中。当着那个孩子的面,硬是活活的宰了那对狗男女。
老高把杀害两人后,趁着夜色和自己是殡仪馆的员工这关系,就把尸体偷偷拉倒殡仪馆,妄想毁尸灭迹。
那天夜里老高把他一个班的同事,灌醉锁在值班室里,独自推着尸体进了火化室。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接班的工人,一进火化室,你猜怎么着?
老高整个人前半身子。就趴在尸炉凹口里,头都烧成灰了,上半身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据后来当时在场的人说,老高是被人硬拽进去的,要不是老高的腿勾着尸炉的挡板,估计整个人都烧没了。
后来刑警队的来勘察了半天,通过提取锅炉的骨灰,确定锅炉内有三个人的骨灰,一部分是老高的妻子,一部分是那个货车司机。还有一部分是残留的老高的上半身骨灰。
从那件事后,殡仪馆就出了一个内部通知,禁止夜间 焚烧遗体,当时那事殡仪馆的老员工都知道。
民政局为了掩盖这事。是以殉情自杀下的结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老高那么恨他妻子不可能殉情。
当时尸体是冰冰姥爷老丁拉出来的,老丁那段时间一直绷着脸,说实话,我认识老丁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老丁表情那么沉重过。
后来有一次老丁喝多了,说那事。
他意思是,老高把妻子焚烧时,很明显是尸炉凹洞里有什么异常情况,老高当时一定受到什么惊吓,妄想用铁棍往尸炉里捅,但是没有想到,尸炉里面的东西,竟然把老高拽了进去。
所以老头是屈身趴在尸炉凹口里,右脚勾住了,锅炉的挡板,所以整个半身都烧没了,下半身没有拉进去。
冰冰我说的这事,你不信可以去问你姥爷。
我只想劝你,你入殓小妮子的遗体这无可厚非,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小妮子是你妻子,你有权利让小妮子入土为安。
但是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夜间开尸炉。
蔡大爷说完这话,扫了一眼,我父亲和王飞翔,老张。
老张笑着说:
“老蔡说的对,冰冰你年轻气盛,你身上虽然有那玩意,但是咱殡仪馆毕竟有规定,别的咱不说,这夜间焚化遗体,对小妮子本人也不好。
也不吉利,不如明天一早,咱风风光光的送妮子走,你看这行吗?
我笑着说:
“蔡大爷,张叔,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之所以,选择今天夜里入殓妮子的遗体,是有我自己的目的。
王飞翔眼睛一瞪站起来说: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孬好话听不进去呢?
你非要让老子发脾气是吧?冰冰今天就是,当着你爹的面,我也敢教训你,你这孩子从小任性,说风就是雨。
你告诉我们,为什么非要今天夜里入殓?
我爸一直不说话,也不表态,他一直盯着我,他那固有的冷静,让我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允许,还是反对。
我瞅了一眼所有人,把目光停留在我父亲的脸上,说:
“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除了狗哥,郭浩,齐浪他们不知道,在座的心里都清楚。难道非要让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父亲一听我这么说,点燃一根烟说:
“你是我儿子,咱爷俩又在一个单位上班,我说什么两边都得罪,说实话,舆情你是我儿子,我应该尊重你的想法,支持你。
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有权利对自己妻子的遗体,进行处理。
但是,我希望你无论做什么事,要想想后果,三思而行,我们苦口婆心的劝你,是为了谁好?
舆理,我和老蔡,飞翔,老张,我们是同一条战线的老兄弟,我不同意你夜间启动尸炉。
现在很明显我不管说什么,两边都得罪。
你大了,有你自己的想法,但是五组是一个团队,也不能由着你任性,我上班几十年了,五组从来没有,象今天有这么多人,既然大家是一个团队,我们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那就投票决定?
我们现在一共十二个人,投票,老规矩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无可厚非,如果大家都反对,冰冰,你自己看着办?
我父亲话一说完,老蔡,飞翔,老张,对我父亲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瞅了一眼狗头,郭浩,齐浪,他们三个,他们三个显然还在回忆老蔡刚才讲了那件事,一个二个惊恐的有些神情恍惚。
我给富贵,富强,丁铃,田峰,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心想,我父亲和老蔡,王飞翔,老张,不过四票。
富贵,富强,是我从齐家村带出来,一定把票投给我,丁铃是我妹妹她还能胳膊肘往外拐吗?
再加上狗头,郭浩,齐浪,都是我兄弟,不会不象着我?
嘿嘿,外加我自己那一票,这就7票了,不用说田峰一定装老好人谁都不得罪,投弃权票。
我7票,我父亲他们才四票,我远胜我父亲他们这一群老古板,嘿嘿你们是必输无疑呀!
随后我父亲让丁铃找了一些白纸,一人发了一张,开始填同意还是不同意。
为了避嫌,用不记名的方式,谁也不准看谁写的什么,写完后,统一放在老蔡的鞋盒子里。
等我父亲把所有白纸抖开时,我彻底的傻脸了。
五组一共十二个人,除了我自己的投的同意,那十一张清一色的写着不同意三个字。
我楞楞的望着所有人,老蔡,王飞翔,我父亲,老张,乐的合不拢。
我父亲意味深长的说:
“男人愿赌服输,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就要做到。
我当时脸都绿了,我迷惑地盯着狗头,郭浩,齐浪,田峰,富贵,富强,丁铃,我恨不得掐死他们这些卖国贼。
最可恨的,就是田峰这个老好人,tmd竟然也投不同意。
随后老蔡,象干了一件特有成就的大事,特别的开心,把柜子私藏的好烟给拿了出来,发给大家。嘴里还开心的说什么: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地,五组果然心齐。
我接烟的时候,心里象是吞了一只硕大的蟑螂,难以下咽。
我望着,值班内所有人那张无辜的脸,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整个下午,我一直蹲在,后区停尸大厅后门小闸门的台阶上发呆。
冬
夜的天黑的特别早,我望着让富贵,那张跟没事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我阴损的敲诈富贵,和田峰,让他们出了一次血,安排他俩去安康路的老戴卤菜馆,买些硬菜,为狗头,郭浩,齐浪接风。
我父亲和老张破例没有回家,老张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家了,让儿子和儿媳妇照顾妻子。
我一看着这种情况,顿时明白了这么回事,显然他们还是不放心我,准备今天看我一夜。
等富贵把东西,买回来的时候,我们把四个桌子对齐,摆了满满一桌子菜,我瞅一眼,正坐在床上,玩斗地主父亲,老蔡,老张,王飞翔。
,我没好气的说:
“你们还喝不喝了,不喝我们先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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