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
寒心听了娘炮的话,踩在娘炮背上的脚突然用力碾压。△頂點說,..
“啊……”
本就趴在地上的娘炮受了寒心这一脚的碾压,整个人差没直接趴到地底下去,他吃痛,惨叫一声,然后慌慌张张改口,:“老大……我错了……寒爷……我错了……是……是我指使手下人做的……寒爷……我错了……”
“你认账最好,不认账我也会打得你认账的!”
寒心着,踩在娘炮背上的脚这才缩回来,顿了顿,他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于是又问娘炮,:“对了,你既然知道我姓寒,应该是别人指使来的吧?”
“这……这个……这个……”
听了寒心这话,娘炮更加结巴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得用弱弱的语气:“寒……寒爷……我……我也不过就是……就是拿人钱财……与人……与人消灾而已……”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很好!很好!为了尊重你的职业,我索性也就不逼你了!”
似笑非笑地盯着趴在地上的娘炮,寒心伸手就从他屁股的裤兜里掏出了车钥匙,紧接着,寒心问娘炮:“这车钥匙是堵在前面那辆车的还是挡在后面那辆的?”
娘炮虽然不知道寒心为什么要拿车钥匙,但是他不敢不答,于是就支支吾吾地:“后……后面那辆……”
话的同时,他还指了指堵在火红色法拉利跑车后面那辆黑色越野轿车。
“前面那辆车的钥匙呢?”听了娘炮的话,寒心又问。
“在……在……在我这儿……”
不等娘炮话,老牛已经开口了,很温柔的语气,与之前的雷霆大嗓门可谓判若两人,话的同时,蜷缩在他的他赶紧屁颠屁颠地爬起来,然后将车钥匙送到寒心的面前。
“哦!”
寒心也不客气,抬手接接过了老牛递来的车钥匙,顿了顿,他对娘炮:“可以了,你们滚吧!”
“谢谢……谢谢寒爷……谢谢老大……”
冷不防听了寒心这话,娘炮大喜,其他人也纷纷大喜,顿了顿,以娘炮为首,众人屁滚尿流地跑向黑色越野轿车。
不过,刚走到车旁娘炮就反应过来不对了,忙腆着老脸问寒心,:“寒爷,车钥匙……”
“车子被我没收了,你们滚吧!”寒心扬了扬手中的两把车钥匙,用半开玩笑的语气。
“什……什么……没收……没收了……”听了寒心这话,娘炮的脸都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寒心竟然会黑吃黑,而且吃得还骨头都不吐。
要知道,这两辆车加起来可是价值五十多万软妹币呢,而且还不是娘炮的车,这要是让寒心给收缴了,他怎么交差?
不等娘炮把话完,寒心便冷笑连连的:“娘娘腔,趁我现在高兴你们最好赶紧滚,否则我要你们全都伤筋断骨!”
“妈呀……”
听了寒心这话,老鼠吓得直接都浑身颤抖了,他的大腿处犹自插着一把片刀,此时是由两个同伴扶着的,他对娘炮:“炮哥,咱快走吧……”
不止老鼠,老牛和其他混子也都却娘炮。
“哈哈……”
迟疑了差不多十秒钟,原本因为寒心要收缴两辆车而满脸堆屎的娘炮突然笑出声来,很豪爽的那种笑,只是,但凡耳朵没聋的都能听得出来,娘炮的这个笑里暗藏着无尽的愤怒。
他一边笑一边:“寒爷,既然您都开口了,这两辆车就送给你吧!不过不知道寒爷你住在哪里,赶明儿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
“道歉是假,报仇是真吧?”
不等娘炮把那一连串并不怎么好听的“豪爽之言”完,寒心便冷笑连连地打断了他的话,顿了顿,寒心:“娘娘腔,你不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吗?给你钱财让你帮忙消灾的那个人既然都买凶找我的麻烦了,显然是知道我的底细的,你找他一问就知道我住哪儿了!”
“我们走!”
听了寒心这话,娘炮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意,哪怕是牵强的笑意也没有,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尽是难掩的愤怒,他先是深深地扫了一眼寒心,仿佛是要将寒心刻在自己的骨头里。
顿了顿,他冲着自己的弟们吼了一声,然后抬脚循着来路遁走。
他的脚步很快,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寒心而逃跑还是是急着回去搬救兵找寒心的麻烦。
“呵呵……”
见娘炮等八人走得这么急,寒心如看猴子玩杂耍摇头苦笑,他心:“阿猫阿狗就是阿猫阿狗,来再多也是一样的!”
顿了顿,寒心打开法拉利的车门,然后含笑对车上的董蔷薇和索方蜜:“美女们,混蛋已经被我打跑了,都下来吧!”
“咦?”
董蔷薇和索方蜜两女一直身处车上,车玻璃全都是被油漆泼了的,自然看不到车外发生的一切,冷不防看到寒心突然开车门,两女吓得不由自主地惊声尖叫,这时候听了寒心的话,忍不住面露狐疑之色。
又见寒心满脸满身都是石灰粉,两女便异口同声地:“心哥,你不会是把我俩给卖了吧?”
“呃……”
听了两女这话,寒心只感觉自己的头瞬间呼啸而过千万只草泥马,索性,他黑着脸:“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买都买不到呢,我怎么舍得卖?咱得留着自己享用!”
“……”
寒心这话一出,董蔷薇和索方蜜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夕阳西下,车里红通通的一片,两相映照,娇艳欲滴。
索方蜜羞答答地回了一句:“心哥,你真坏、真贪心呀,还想要俩呢!我才不要给你!你找蔷薇吧!”
董蔷薇的脸皮比索方蜜的还薄,吹弹可破的那种,所以,她是不敢话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含羞埋头、不言不语,如同含羞草一般。
这样的董蔷薇,无意是最动人的,最明媚的,她仿佛天生就是害羞的行家,每一次害羞都能给人一种让人想要摘取的冲动。
看到董蔷薇的羞态,寒心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压制不住了,他迫切想要把董蔷薇搂在怀里。
“嘿嘿!不逗你们了!”
强压着内心深处的悸动,寒心邪邪一笑,又:“你们都下车吧,坏人真被我赶跑了的!不仅如此,我还缴获了两辆越野车呢,咱们刚好三个人,一人一辆车开回村里,什么时候回桂花村再找洗车的把油漆洗掉!”
听了寒心这话,董蔷薇和索方蜜这才半信半疑地下车。
在看到堵在法拉利车头和车尾不远处的黑色越野车后,两女总算是完全相信了寒心的话。
此时,地面之上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丝丝的血迹。
“心哥,谢谢你保护我们哦!”
索方蜜这话的时候,突然如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掏出纸巾,然后踮起脚尖为寒心擦拭脸上的石灰粉。
一旁,董蔷薇看在眼里,心中尽是那种不出的古怪滋味,仿佛是吃醋了。
董蔷薇本来就是女司机,而索方蜜也在外打工时考了驾照,倒是寒心,无证无照。
于是乎,两女各开一辆越野车,而寒心则开那辆被油漆泼过的法拉利。
两女非常好奇寒心怎么开车,因为挡风玻璃完全都被红色的油漆给遮挡住了,于是就等寒心先上车,然后站在一旁观看。
任谁也不会想到的是,寒心上车后就直接一拳将挡风玻璃整个给轰碎了,还大大咧咧地:“蔷薇,你这辆法拉利的挡风玻璃一定很贵吧?不过没事,我收缴的两辆越野车要是卖了的话足够换新的挡风玻璃的!”
“我……”
一直以来,董蔷薇都觉得寒心是一个可以创造奇迹的人,她刚才还期待着寒心如何开一辆挡风玻璃被油漆泼过的车呢,这会儿看到寒心直接拿拳头打破挡风玻璃,立马就语塞了。
她总觉得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只有这个法子是最妙的,最直接的。
于是乎,三人就各开着一辆车继续前进。下午六半,三人总算是到了桂花村。
索方蜜忙着去胡宝虎的养鸡场帮忙,而寒心则要回去换衣服,董蔷薇则是要去做晚饭,于是,在村口的蔬菜种植基地,三人停下车后就分道扬镳了。
见寒心已经走出了十多步,董蔷薇忍不住含羞了一句:“心哥,记得待会过来吃晚饭!”
“记着呢,准备酒!”
寒心也没回头,用颇为豪爽的语气回了一句。
“酒?”
听了寒心这话,董蔷薇不由陷入了沉思,她心想:“听酒是一种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的利器,有一句话是这么的,酒后乱……”
想到这里,董蔷薇不敢再想了,脸颊、耳朵也都红得透透的。
七月的天黑得很晚,时间已经是晚上七多了,但是,屋外却才刚刚擦黑,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照进客厅里,红艳艳的。
此时的董蔷薇就坐在饭桌前,桌上摆着好几盘子的菜,有肉有菜,而且还有足足八瓶子的白酒,桂花村的村民们自酿的“桂花酒”。
“怎么还不来呀?”
看看时间,已经是七四十了,但是寒心却依然没有出现,董蔷薇有些失落了。
正当她准备下定决定厚着脸皮去隔壁寒心家叫寒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想到来人就是寒心,董蔷薇激动得不行,赶紧迎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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