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飞捂住腰痛苦的站起来,虽然满脸愤怒,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认栽。笔趣阁Ww『W.ΩbiqUwU.Cc
“苏董,什么事情这么大火。”周志研出来打圆场。
“什么事情你们心知肚明,布了个局把老子骗过来,有你们的。”苏哲冷眼望着周家兄弟,“如果昨晚不是我福大命大,今天我还真没命站在这里看你们的假仁假义。这网撒得够大了吧,最后柳长桥还是没抓到。偷鸡不成撒把米,这种感觉不错吧。”
周志晖将手头的烟头扼熄,黑着脸说:“苏哲,不要以为有苏家在撑腰就可以在这里像疯狗一样。我们昨天对付柳长桥,你像个缩头乌龟连脸都不敢露,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乱呔!”
苏哲冷笑着:“周志晖呀周志晖,你这戏演得真不错,不去拿奥斯卡影帝真亏了你的演技。你******是不是要我找媒体过来,然后跟他们说,其实朱和市博物馆那幅《虢国夫人游春图》是你们派人偷的吧,然后找上柳长桥让他和日本鬼子合作?要不要我这样做呢?”
周家兄弟脸上稍微变了下,周志晖阴着脸说:“苏哲,你可知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没凭没据的东西可不要乱说。”
“我乱不乱说你们心知肚明,昨天没抓到柳长桥那是放虎归山。这只老狐狸不是一般人,到时有你们苦头吃。”苏哲鼻子冷哼道,“不过我很乐意看到你们到时像丧家犬的滋味,就像昨晚我差点死在他的手下一样,这种感觉你们也应该尝试一下。”
“不要以为盗画的事情隐瞒得很好,之前我还在想盗画的人谁都不找偏偏要找上柳长桥。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搭这条天地线,柳长桥不可能会参与其中。一亿六千万把自己盗出去的画竞拍下来,真是一掷千金。周志晖你不是想得到国家古董收藏的重用吗,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周志晖沉声说:“苏哲你可知道你说这句话会付出怎样的后果?”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想必你派人盗画这事情连朱和市博物馆的人都还不知道吧,回头我会暗中入点烟雾弹出去。不过你放心,我没掌握证据,我会说是臆测。你知道,记者都是很厉害的,凭一句话就可以臆测出很多东西来。”
顿了下苏哲整理下衣服说,“虽然画我没看到,我可以很肯定你们昨晚竞拍回来那幅画肯定是假的。”
周志晖眉头皱紧厉声道:“你以为你是神算?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放心,我就是会算唐媛清今天穿的内衣是紫色,都不会去算你们画是真是假。”
丢下这句话,苏哲留下他们几个很潇洒的离开。
画,肯定不会是真的。
唐媛清看着苏哲离开的背景,咬着唇有怒气。这家伙怎么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紫色内衣,今天她穿的还是挺保守,肯定不会把内衣露出来。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周志晖依然是那样自负:“一个苏哲有什么好怕的,他最多是唬一下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去对他根本没一点好处。”停了下,周志晖嘴角冷笑,“倒是没想到那小子没笨到家,居然让他看穿我们的计划。”
周志研沉默着。
当初把苏哲拉过来就是知道他与柳长桥关系密切,如果让柳长桥知道他们把苏哲拉过来,想看下他会有什么反应。效果还是挺好的,苏哲一过来,柳长桥那边确实是按耐不住。尽管在周永昌落网后,柳长桥早就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但是《虢国夫人游春图》的拍卖会涉及金额不少,自然想捞完最后一笔。
计划很完美,从开始派人偷画,到暗中让人搭上柳长桥,甚至连同日本方那边都配合得很好。可是柳长桥确实是只老狐狸,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消息走漏了,没能够把他一网打尽。
昨天拍卖会开始,让人暗中盯着柳长桥给他走掉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柳长桥钱是拿到了,国内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这样一来,柳长桥逃亡国外,周永昌唯一的救命稻草没了,就算抓不抓到柳长桥对周家兄弟来说并不重要。
“志研,如果关于拍卖会的事情有任何对周家不利的消息,就让苏哲永远消失。”
周志研站在原地,这种事情他当然知道会怎么做。
唐媛清望着周家兄弟进去,这种情况下永远不会有她插嘴的机会。高博飞掺扶着身体走过来,嘴里骂咧道:“那小子嚣张是嚣张,还真有两手。妈蛋,回头再继续锻炼,有一天我要血洗这个屈辱。”
唐媛清鄙夷道:“你就是再练十年都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你刚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而且他是准确无误就轻易把你托起来,连我都没有这种本事。”
高博飞苦笑着。
这时,高博飞想到一些事问:“翠花,那小子真这么厉害,知道你今天穿紫色的内衣?”
几秒后,高博飞身体再次飞出去。
这次是唐媛清扔的。
被骗来朱和市这一趟,苏哲最后算是过得心惊胆震。差点死在无法的手中,换谁都有气。最主要一点,他亲手杀了人。
杀鸡杀鸭杀鹅这些都没让人那么可怕,杀了人就算没罪,心里阴影都很大。昨晚他几乎是一夜没睡,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做恶梦。
没有任何心思再逗留朱和市,回到酒店后就跟江子菡收拾东西回昆城。
晚上八点的飞机,先飞到天安市再转车。回到昆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两个人舟车劳累,都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今天先别回去,到我那里。”江子菡提议。
苏哲愣下。
“别乱想,不是去我家。大半夜带男人回来,要是惊动我爸妈,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江子菡浅笑道,“我家离市医院这边有点远,平时又不想开着车赶来赶去,在医院附近租了套公寓,一个人住。”
在江子菡过了夜,吃过早餐苏哲收拾一下回到海堤湾。回到家夏珂在花店忙活,打电话给她报告一声,她说就回来。
半个月没见,就算每天都坚持通电话,思念的狂潮袭来让人欲罢不能。
等了将近半小时,苏哲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以为是夏珂回来。一边纳闷到底是谁,夏珂是有钥匙的,自然不会搞门铃。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穿黑衣服的人。
苏哲眼睛往大门那边探了下,看到停在那边的车子,目光这得深沉。
苏哲出门时夏珂正好赶回来。
“在家等我一会,门口有个熟人,我跟他聊两句。”
夏珂转过头看了眼,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过里面是谁她看不见。
苏哲走到车子前,拉开车门坐进去。
“桥爷你胆子还挺大的,目前全国的警方都在通缉你,居然视而不见。”
柳长桥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低声吟颂。好一会后才停下来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周家兄弟想要抓我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次能够逃脱,还得靠你通风报信。”
“我只是没想到桥爷会过河拆桥,难道桥像真不怕把自己这座长桥给拆掉了吗?”
柳长桥呵呵一笑:“苏哲你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无法要杀你,今天你就没机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了。”
苏哲心里自然很清楚,就算他有异能,无法出招的度变慢,不过一个曾经与曾国安齐名的人物,就算多年没碰到过强大的对手,不会是他这种无名小卒一刀子就能够杀死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无法一心想求死,因为要还柳长桥的恩情,又不得不过来杀他。
想了下,苏哲不解问道:“桥爷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无法说那天是还你们柳家三十年的恩情,完全可以不杀我一走了之,为什么还得搭一条命?”
柳长桥沉默一会才答道:“因为他必须死。”
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一种顾念三十年主仆之情。一个人如果脸皮够厚,心够黑,绝不可能成不了大事。柳长桥这两者全俱备,能够潇洒到今天理所当然。
“无法知道我太多秘密,而且我知道他那天是最后一天呆在我身边,所以我让他去死。”柳长桥淡声说,“即使我不让他去死,他同样活不了多久。一个人癌症晚期,就算有再太多钱都换不回来。所以无让他去死时,无法没有一点犹豫。”
苏哲沉默片刻问:“那我岂不是在多谢桥爷手下留情?”
“没什么留不留情。虽然你做正当生意,但是从我第一天看到你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别人不冒犯,大家相安无事,有钱一起赚;若是冒犯了,下手同样不会手软。这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也是我让你继续活着。”
“不过现在我也没资格说这种话,周家兄弟我是不放在眼里,但是政府我不能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上面手段很强硬,周永昌出事那天我就知道有这一天。”
不能怪周永昌时运不济,只能说是站的位置不对。红与黑从来是对立面,但一直又是相辅相承。周永昌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必须要有个人替他洗钱。柳长桥自从父辈不再后,他走****,恰好适合这个位置。
周永昌越爬越高,靠着这条线,柳长桥这些年来可谓是风关无限,几乎没有人肯对他大声说半句话。
可是终应了因果循环这句话,周永昌没出事前,中央那边放出消息柳长桥就在把资产转到国外。也许那里不是他的地头,只是这一关能够渡过,日后就再不再卷土重来,后半辈子依然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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