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边捏捏自己的骨节,再看看楚向晚,烛火昏黄暗淡,却显得楚向晚更加像一颗璀璨的夜明珠,照得人移不开眼。他咽了咽口水,这样的美人这次不下手以后说不定就再没有机会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这样巨大的诱惑,于是对楚向晚说道:“本王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晚无论如何,本王都一定要得到你。至于以后的事情,本王到时候把你转移出王府,律王府搜不到人,即使皇上来了,也不能对本王怎么样。”
“皇甫敬边,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楚向晚见皇甫敬边扑过来,高声叫道,她拿起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向皇甫敬边扔过去,都被皇甫敬边接过去扔到了地上,手边再也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皇甫敬边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扯了过来,开始拨她的衣服。楚向晚根本拧不过皇甫敬边的力气,领口被撕开了一大块。
楚向晚一下子慌了,一步步地往床角爬,突然,在床角的缝隙里摸到了一把匕首,她不做多想,拔出匕首就向皇甫敬边刺了过去,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皇甫敬边左边的眼睛那里,顿时鲜血直流,楚向晚吓得扔了匕首,皇甫敬边疼得从床上跌到了地上,一直捂着自己的左眼在地上痛苦嚎叫,屋外他的侍卫听见惨叫声冲了进来,看见这样的场景,也吓了一跳,不过一瞬他反应过来,立刻扶起了皇甫敬边,大喊着:“王爷,你怎么样了?”
鲜血依旧从皇甫敬边的左眼汩汩而出,楚向晚趁着这个当口,就向门边跑去。皇甫敬边反应过来,吩咐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侍卫一个闪身就跃到了楚向晚的身后,又将她点了穴放在衣橱里,于是对外面高声嚷道:“来人,快去请杏林堂的郑大夫。”
不过一刻,姓郑的大夫就赶来了,他明显是被人从床上给拎起来的,衣冠散乱就被拖过来了,房间里除了皇甫敬边和那名侍卫,就只有楚向晚和这个郑大夫。郑大夫立刻为皇甫敬边的左眼止了血,用纱布绕着头厚厚地裹了好几圈,这才稳定住了眼睛的伤势。门外聚集了好些女人,都是皇甫敬边的妻妾,他们大半夜听到王爷受伤的消息,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关心情况,可是皇甫敬边吩咐除了大夫和贴身侍卫,任何人都不准进屋,所以,这些妻妾都被拒之门外。
“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率先说话的正是昨晚等在皇甫敬边房中的黄氏,她仗着王爷的宠爱,面对侍卫颐指气使,恨不得立刻就冲进房中。
“夫人,王爷已经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屋。”侍卫不为所动。
“我就要进去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关心王爷有什么错?你个死奴才为什么不进屋禀报,王爷知道是我一定会让我进去的。”说完这话,她还顺势瞟了一眼身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律王妃,好像她才是这律王府的女主人。
侍卫突然招呼旁边站着的两个家丁,把黄氏给扭了起来。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快把我放开!”黄氏左摇右晃地,试图甩开家丁的手,可是家丁们都面无表情,把她一路扭着送回了她自己的院落。门口的侍卫看看众人:“若再有人想硬闯,就是这个结果。”一下子,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都不敢再出声。
此时,律王妃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既如此,那我们就回去吧,免得打扰王爷休息。”王妃似乎并无多大的关心,只是淡淡地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房内郑大夫忙的满头大汗,皇甫敬边也终于能歇下了。郑大夫离去时,皇甫敬边让人给了他两大锭金子,郑大夫低头哈腰地刚接过去,就听到皇甫敬边的威胁:“出了这个房间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今日的黄金就是你明日的帛金,记下了吗?”
“是是是,草民记下了,今天的一切草民绝不敢乱说一个字。”郑大夫的手不自觉地在发抖,为了这两锭金子,也要把嘴闭紧。
“把那个女人给本王带过来。”郑大夫离开以后,皇甫敬边吩咐身边的侍卫把楚向晚带了出来。她被点了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看见皇甫敬边现在的样子,眼睛里满是不屑和嘲讽,似乎在说:“你若再敢碰我,我还是会和你鱼死网破。”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是皇甫敬边给了楚向晚重重的一耳光,这一耳光带了皇甫敬边习武之人的掌风,楚向晚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受得了,当即就被打得摔在了地上,眼前是一阵晕眩,脸颊已经高高地肿起,嘴角边还流下了一道血迹。今晚,皇甫敬边本想着一亲美人芳泽,谁知道自己的左眼差点被人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这眼睛上恐怕要留疤了,如何让皇甫敬边不气急败坏到要杀人。
“贱人,本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识好歹,竟然还敢刺杀本王。不过是残花败柳,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既然你不愿意伺候本王,那好,本王就让你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看你还有什么好傲气的!”皇甫敬边朝身边的侍卫点点头,“把这个贱人送去翠微阁,告诉姓花的,就说本王送她一个大礼,让她好好调教,若是反抗,不用心慈手软,只管教训。”
楚向晚趴在地上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她没想到皇甫敬边如此下流无耻,会想到这样的法子来折磨她。侍卫从地上拽起她,点了她身上的昏睡穴,她就晕了过去。
这边律王妃经过黄氏的房门口,见小丫鬟端着面盆进了黄氏的房间,刚想走就听见里面砸了盆的声音,小丫鬟说:“夫人息怒啊!仔细手疼。不过王爷这几日是怎么了,以前几乎夜夜要让夫人伺候,怎么这两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谁也不要?”
“你哪知道?是王爷有了新欢就不稀罕我了!那个女人······”话到嘴边,黄氏变了变脸色,想起王爷的警告,她不敢再多嘴了。
屋外的律王妃却听了个真切,她皱起秀眉,心想:黄氏说的女人是谁?难道王爷又藏了个人在屋子里?那王爷受伤又是怎么回事?是否和那个女人有关?想知道答案,于是她折身而返,又悄悄地向皇甫敬边的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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