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室内,摇曳的帐幔,平王已不只一次的吼叫冲刺再倒塌在身下人的娇软之上。
田丫精神很是亢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辉,给她清秀的脸庞镀了一层亮光,前所未有的迷人魅惑。
平王深深吸了口,从她身上翻下,心里喟叹,自己在这里得到的舒爽,是陆先生送的那两个美人再手段高超也比不上的。
田丫脸色潮红,几次的雨露滋润,让她像雨后初绽的蔷薇般娇艳可人。
“王爷,您先躺会儿,奴婢给您净身。”
平王呼吸还不平稳,似还在回味刚才那**的滋味儿,听得她这样说,只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自然也没听出田丫的话里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田丫嘴角一勾,拿温水拧了手巾,仔细的给平王擦拭湿漉漉带着暧昧气息的那处。她擦的很慢,很仔细,很认真,仿佛在一丝不苟的完成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平王微微抬头,看着她笑:“怎么?如此舍不得爱惜的模样,那便快让它重整雄风再来大战。”
田丫这次没羞赧避开,反而直直看向平王,娇笑着:“自然。”
平王挑眉。
田丫又笑:“王爷带给奴婢的那画,奴婢喜欢的紧。日间既然已经允诺了王爷,奴婢必要使出浑身解数使王爷欢愉的。”
说着话,田丫已经擦拭干净,将手巾放回盆里,她不着寸缕的趴在了平王腿边,两只保养的软嫩香滑的小手摸了上去,挑逗着戏弄着,丰满的酥胸也贴上了平王强健的大腿磨蹭着。
平王挪了挪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方才都是本王强攻,现在可该到你了。”
田丫深深一笑:“王爷自享受便是。”
说着,小舌尖往下一扫。
平王的雄风颤了颤,更坚硬了几分。
田丫灵巧的手指头上下翻飞,温柔的小嘴不停吞吐,里面的小香舌横冲直撞,平王直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带着飞上了天际。
“好丫头,再快些,再快些…”
平王快活的受不住,想要释放。
田丫更加急速的吞吐着,手指更快更紧了些,忽然,感觉到嘴里有几分异常,却是平王要释放了。
田丫猛的抬起头来,手指却缠了上去,水莹莹的手指缠紧了那物激烈的摇晃。
“啊——”
平王又一次的低吼出声。
看见一道白线飞出,田丫眸色深深。此时,平王摊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田丫忽然笑了,两排小白牙在摇曳的烛光中似发出冷光。她迅速的低下头,目标直指——
“你个小妖精,又想做什么怪…啊——”
平王一声大叫,却半点儿暧昧淫秽也无,里面是十二分的痛楚。
看着平王痛极的捂着下体,缩成一个圆腰大虾在床上滚来滚去。
急速站起身的田丫,开心的大笑起来,她伸手摸了把嘴角,掌心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王爷,奴婢服侍的可舒服?这**的滋味儿保证让王爷终身难忘!哈哈哈…”
“啊啊啊——贱人!贱人!来人来人——”
平王一阵怒吼。
平王守在外边能选择性失聪的护卫们冲了进来,立即傻了眼。平王的女人就这样一件衣服都没穿的立在屋子里,是不是该避出去?
“将这贱人拿下!”
护卫们才惊觉主子的情形不对头,两个冲到平王身边,剩下的两个要去抓田丫。
田丫一个闪身翻到另一边,不知何时,手里抓了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胸口。眼泪带泪,嘴角含笑,仿佛看着平王又仿佛没看到,凄然道:“王爷,你很好,好的很…我来了,等等我…”
护卫听着不好,急忙去抢,却晚了。
剪刀被田丫使劲了全身力气倒捅进胸膛,只剩下把柄露在外。田丫倒了下去,脸上挂着的是满足开心的笑。
平王剧痛之余看到这一幕,气怒攻心,受伤之处更痛了,大吼一声,晕过去了。
扶着他的护卫颤抖着嗓子喊:“快,快,传太医——”
主子的受伤之处…护卫此时真想拿刀抹脖子。
“还有,快,快去请忠勇侯!”
忠勇侯美梦正酣,被震天响的拍门声惊醒。
“混账!出什么捅破天的大事了?”忠勇侯一边系着颈下几颗扣子,一边黑着脸问。
妈的!老子的魂都被拍没了!
拍门的人正是平王身边的护卫,门一打开,他一把抓住忠勇侯的胳膊,一边低低颤声道:“王爷出事了,侯爷快去看看。”
忠勇侯一惊,才认出面前之人,心里又一凉。
“王爷出了何事?”
“王爷被人伤了…”
“什么?什么人如此大胆?王爷被伤在哪里了?伤势如何?”
护卫支吾,要他怎么说?
“您还是赶紧过去吧。”
忠勇侯立即心更凉了,难道要不好了?
等到了平王府,忠勇侯直接被领到了小院子里。
平王伤势太…不好说,按说应该不得移动等太医来诊治。但田丫的尸体就在一边横着,胸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半边地毯,哪能将王爷留在这里?因此,平王被移到隔壁房间里。这处屋子被封了起来,等平王醒来再处置。
平王还昏迷着,身上没穿衣裳,主要是因为一动平王就疼得出一身冷汗。那里还没处理好,更不能碰。因此,只虚虚盖了层薄薄的棉被,下端在两条大腿上搭着。
忠勇侯皱着眉头问:“伤到哪里了?王爷昏过去了?”
一直守着平王的护卫脸色很难看,示意忠勇侯上前看,自己轻轻揭起了棉被下端。
忠勇侯直觉不好,低头只一看,就脑袋一响,一时竟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平王引以为豪让他驰骋多年越战越强的“小平王”…没事,但有事儿的是“小平王”后面的袋袋,装着唯二宝贝的袋袋,被人生生咬了一口下来。哦…没咬下来,还有些皮肉连着挂在那里。但是——
唯二宝贝之一也挂在了外面!
忠勇侯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竟伤在了这里?竟伤在了这里!任他这么些年博闻强记,也没听过这样的伤法,更不知道治法啊!
忠勇侯此刻很蛋疼,真疼,他真恨不得那一口是咬在了自己的那个上面。
“太医,太医呢?快叫来诊治啊!”
皇子府里有常驻的太医,自己都赶过来了,太医怎么还没见人?
护卫摇着头道:“太医第一时间就过来了,给王爷止了血,但…这伤势他不敢自己处理,毕竟事关以后的…太医去请人了。”
“去请谁?”
“…尤御医。”
“…”忠勇侯不只眼前发黑,更是脑仁儿剧疼起来。
尤御医?
尤御医是国朝第一圣手,但他是皇帝的专用御医,更只痴迷于医道。除了皇帝宣召,他自己乐意外,谁的面子都不用给,贵妃?皇子?呵呵,全不看在眼里。但大家再被甩脸色也敬着他,人家的儿子徒弟孙子全都是名医。他老人家就是杏林子里最大最粗最祖宗的那一棵!
护卫又低低加了句:“太医说,这伤势除了尤御医怕是没别人能医得了。咱们…不敢耽搁,又怕自己说不清…太医进宫去请命了…”
深夜去尤府请尤御医?那倔老头子能来?不大扫帚把你打出来?但王爷的伤势能等?所以,只能去求救唯一能命令尤御医的人——皇帝!
忠勇侯也知道此事瞒不得了,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再张开,满目厉色。
“王爷到底是如何被伤得?!”
护卫不敢瞒此刻杀气腾腾的忠勇侯,引着他到了隔壁房间看现场,将自己等人进来后听见看见的仔细说了一遍。
忠勇侯对平王很上心,一方面是图以后的泼天富贵,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将平王从小看到大,有真心真情,当是儿子也不差的。平王又处在随时被人攻坚的地位,因此,他对平王的身边人事都十分熟悉。
一眼就看出躺在血泊里的女子正是自家妹妹挑出来伺候平王的,忠勇侯心里那个堵哟。当日,妹子查了遍,自己也查了遍,没看出这个女子有什么不妥,怎么偏偏…?
忠勇侯阴沉着脸盯着田丫,仿佛看的是夙世仇人一般,恨不得用目光将她烧死。看着看着,忠勇侯看出点儿门道来了。
这个女子重伤了王爷,自己拿剪刀捅了胸口,马上就要死了,身受重伤,还有护卫对自己虎视眈眈,可看她的脸上还留着死前的神情,安详,放松,带着心愿达成的舒畅…
忠勇侯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一个死人舒畅个屁?
“这女子临死前说的什么?”
护卫记得清楚,又重复了遍:“王爷,你很好,好的很…我来了,等等我…”
护卫很尽职,将田丫的语气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忠勇侯摸摸下巴:“她后边那句肯定是对别人说的,这个别人应该是早已死了,不然怎么叫等等她?”
护卫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个别人是什么身份?是她的亲人还是情人还是什么别的?
忠勇侯眉头更紧了几分:“那前边那句话呢?‘王爷,你很好,好的很’,她说的是反话?知道王爷好还刺杀王爷?要是反话的话…王爷不是一直很宠她?难道她跟王爷有仇?”
护卫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啊。王爷是真的对田丫不错,不该吧?之前调查身份背景的时候的确没问题啊。
忠勇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出去了,屋里的血腥味儿太厚,熏得人透不过气来。
出来屋子,忠勇侯想起一事:“王妃呢?怎么没见王妃守着王爷?”
忠勇侯很不满。
护卫回禀道:“王妃身子沉重,属下怕刺激之下王妃有个不好。就没让人去通报,也瞒着正院里的人…”
护卫没说的是,王爷伤成那副模样,怕是以后都…指不定王妃肚子里的那个就是最后一个了,还是能保住一个算一个吧。
忠勇侯叹息,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先瞒着,等王爷这里养好了再说。”
护卫心下一沉,养好?下面一疼,得啥时候啊?
“找个心细眼尖的,去屋里查查这女人的东西,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来?哼,敢冒犯王爷,等着灭族吧!”
护卫里面寻来两个高手,进去翻找,当然,什么也没找到,都是女子惯常用的东西,尤其是这些东西上都有平王府的标记,显见是田丫进王府后配置的。
当初,田丫进平王府时,就收拾了一张包袱皮裹了两身衣裳。后来,平王嫌寒碜,立即丢了出去,连她宫里分的小首饰小头花也一并都换了扔掉了。田丫压根就没什么私物,能找到什么?
至于那幅平王刚拿来,跟田丫两人赏过的风格迥异的“年画”,被田丫丢在火盆里烧了干净。还有那只装着人皮的小瓷瓶,也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装了宫里赏赐的花露,却又被她当着丫鬟的面故意打碎了。这会儿正不知在哪个垃圾筐子里躺着呢,谁会想的到?更不会发现底下的玄机了。
田丫走的很干脆,留下的东西也很“干净”。
平王还没醒,忠勇侯心内戚戚,不知改做什么,只好发呆,心里磕头拜佛,佛祖啊,老天啊,保佑王爷的那个啥千万保住啊!
忽然屋外哗啦啦一阵急速走路声,忠勇侯一个激灵。
“尤御医,快…”
忠勇侯迎到门前的身子僵住了,膝盖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
“叩见皇上。”忠勇侯只觉得嘴里心里一阵苦。
皇帝冷哼一声,看他一眼,长腿一迈,从他身边大步踏了进去。
忠勇侯心里发冷,头更低了几分。
“忠勇侯,大哥,平王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忠勇侯一愣,抬头:“娘娘,您怎么来了?”
钱妃怎么来了?
这还真是巧了。
平王府的太医深夜进宫求见,拿的是平王的牌子。侍卫不敢怠慢,立即找了太监总管来。
太监总管只听了太医一句“平王等着尤御医救命”,就不敢再问,连忙将他领到了景岚宫,传到大总管跟前。
皇帝是夜正好歇在钱妃这里。
大总管听得太医说了几句,不敢耽搁,立即进去传话。
皇帝跟钱妃已经睡了,被惊醒起身,钱妃伺候皇帝穿衣呢,就听见仿佛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出了事。
哪还呆的住?立即宣了那太医进来问话。
事态紧急,太医也顾不得遮掩,只把平王的伤势如实说出。只是如实,就已经让钱妃腿软身软的差点儿昏死过去。
皇帝脸上也不好看,立即吩咐人去传尤御医到平王府,他这个亲老子放心不下穿好衣裳要御驾亲临,钱妃挣扎着也跟上,皇帝没拦。
皇帝到了还昏着的平王跟前,不管跪了一地的人,自己掀开被子一瞧,脸色顿时青黑一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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