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麻子是一名老猎手,此行自然是把跟了他十数年的的老式猎枪给带了来,他去年领队进过去一次说是里面野兽众多且还有很多诡异的其他生物,总之就是此行甚是凶险,期间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
因此蒋支书特意向上级申报,批示了一把92式手抢给我,另外加上十几发子弹。杨小虎是名军人,一些装备啥的自然皆数齐备,就这样我们一行六人开始了徒步而行。
我身为队伍中的带队,自然是第一个走在了最前面开路,贾玲儿三名支教走在当中由杨小虎保护,至于葛麻子背着他那把猎枪走在了最后面,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在担心着什么?
由于一路坐了几天的车,大家伙都坐的浑身难受,好不容易可以走动了,精神头自然是足,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脚下大地已经是从最开始的泥地变成了葱绿的草坪,踩在上面发出了一阵阵沙沙的声音。
直至天色渐黑,我们大家伙才决定停下驻地扎营准备着在此度过一夜,明日一早再前行。
营地的地点是葛麻子找的,是一片四面环树的洼地,前方不远处依稀还有着涓涓流水声传来,显然附近是有着一条河流分布,地方还算不错,就是空气中有些潮湿。
此行由于路途艰难,我们只带了一些干粮与挂面,故此葛麻子提着猎枪去打猎了,说第一顿要让我们开开荤吃点好的。
邹洁与贾玲儿二人因无事可干协助着杨小虎、方大志二人搭建棚子。我闲的无事,又顾及身份无奈背着双手假装查探起周围附近的环境来。
我来到不算湍急河流边,看着脚下被石子胡乱铺成的河岸,不经意的想起小时候在村子里的诸多画面来,爷爷的身影也是自然少不了出现。
还没分开一天我就开始想爷爷了,我暗骂了声自己没用,气愤的捡起脚下的石子朝着河流里扔,"趴"的一声河水发出了一道沉闷声。
“河水还挺深啊?”我低喃了句,准备再找块大点的石头试试,目光刚要四处寻找,一道白色光点自岸边的河水中折射而出,我狐疑着那是何物?脱下鞋子便是将其给捞了上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块瓷器碎片,上面沾满了污垢洗不下来。
看着手中的瓷器碎片我陷入了一个疑问当中,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居住,极其的荒凉,就算是河的一端通往哪个村落,瓷器碎片被水流冲刷过来的,那也不成立,因为河流的上端明显是通往不知名的哪座大山。
想到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座大牯牛山内必然有墓,而且看其瓷器碎片年代颇久了,墓的规模应该不小,但至于在哪对于我这一个半吊子百度人来说是丝毫找寻不到的。
“你在这呢?葛大爷他打了只野鹿正烤着说喊你去吃呢,”就在我沉思之际,一道清脆的大姑娘声打断了我,我回身一看是队伍中的女支教贾琳儿。
她人长得挺美,尤其她的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由于在之前的路途上我二人聊过天,所以要比较熟一点。
我一听有烤鹿肉吃,连忙微笑着冲着她点了点头,穿起鞋子与她同行了过去。
刚一过去,顿时一股喷香的烤肉味迎面扑鼻而来,此时的他们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篝火上搭着一个架子,肉香味自然是从架子上传来,整只野鹿被烤的油光通红,在架子上不断地翻滚着。
杨小虎见贾琳儿把我找来,屁股一挪,微笑着指了指示意我坐在他旁边,年轻人嘛,相处起来自然是很快,我没多想直接是坐了下来,随之贾琳儿在我的右侧坐了下来。
这时邹洁高兴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笑着说道:“大家差不多也相处了一天了,我们总不能互相叫各自的名字吧,之前蒋支书的介绍那不算,我先开始,我叫邹洁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小洁子。”
邹洁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方大志也是站了起来,习惯性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重度近视眼镜后说道:“是呀,小洁子说的对,我们大家直呼名字显的多生疏啊,以后你们大家就叫我大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就这样,我们每人都起身重新介绍了一番,贾琳儿还是叫贾琳儿,称谓不变,我的称呼变化也不大,只不过是去掉了前面的姓。
其实我感觉杨小虎去掉姓氏叫小虎挺好的,可他却非要说不好,硬是让我们叫他虎子,说这样显的威猛霸气。
至于葛麻子,虽然年龄要比我们大海了去,他也主动叫我们喊他葛大爷,可是在场的我们哪一个不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知道他这是客套话,最终我们大家一致决定叫他葛叔。
葛麻子见自己硬是被我们叫的年轻了不少,显得也很是高兴,摆了摆手对着大家笑说道:“你们大家放心,虽然此行有些危险,但葛叔我走过一回了,这一次只要你们跟着我走,保准能将你们带到目的地。”
葛叔的话,顿时令的贾玲儿她们一阵欢呼雀跃了起来,之前还存在的担心已经是多余,我虽然不知道葛麻子为何要这么说,但我也不好去拆穿他,毕竟有些事还存在着诸多疑点,有时候政府的话也不可全信。
那一晚我们大家都吃的都很饱,也聊得甚是开心,大家彼此间的关系也是逐渐的被拉近。
一夜的时间很快是过去了,当我在睡梦中被一道惨嚎声所惊醒时,心中一惊暗道不好,由于我睡得太死可能是出事情了。我急忙是拍打了下身旁比我睡得还要死的大志,示意他快点起来。
当我穿好衣服走出帐篷时,虎子在葛叔的搀扶下走出了帐篷,虎子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右手掐着左臂膀,由于血液得不到流通开始肿胀了起来。
身处正中帐篷内的贾玲儿也是莫名的走了出来,看着一脸痛苦的虎子顿感疑惑不解了起来。
“葛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匆忙走了过去,在打量了下虎子后开口问向葛叔,葛叔见我问向他,脸色沉的跟块古木似的,只是颜色稍白些罢了。
“哎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虎子铁定是被某种毒蛇给咬了,”葛叔说着,翻开虎子的左手,其上赫然有着四个猩红色的牙印,红的发紫。
虎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嘴中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喃声,显然他的嘴巴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
我来不及细想,直接是张嘴吸了上去,试图将其伤口上的蛇毒给吸出来,这是最原始也是最好的办法。
当然了,前提就是吸噬者不能将其毒液给吞咽下肚,否则救人不成反到会把小命给搭进去,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世界上有着很多人得不到及时的抢救死于毒蛇之下的真正原因。
我吸了足足有十几口,每一口都是会吐出不同程度颜色的血液,最终虎子在我的及时救助下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有些虚弱罢了。
待得虎子躺在帐篷之内时,我的心总算是彻底的放下,刚将嘴中的毒液漱口完毕,贾琳儿的一声惊叫,提示着我可能又有事情发生了。
果然,在贾玲儿的叫声中我得知邹洁不见了,葛叔此时也正在询问邹洁失踪的具体情况。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小洁子她昨晚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大早上的硬是吵着要我陪她去解手,我…”贾玲儿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我当时没有理她,后来,后来她实在是憋不住一个人去了后面…”
“大概多长时间了,”我同样是上前询问道,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找人的关键,贾琳儿在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应该…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我一听半个时辰了,心里一急,要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一个女孩子家出去半个时辰都是没有回来,那必定是出了事了。
“大志你与贾琳儿在这里照顾着虎子,我与葛叔去找小洁子,”我先是对着早已失去方寸的大志说道,随即便是看向一旁的葛叔。
此时的葛叔在听了我的意思后抬头看了眼天,眉目拧成了一团,“恩,一守说的对,我们必须趁着天黑之前找到小洁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葛叔的担忧并不是无的放失,一旦黑夜来临,在如此诡异阴森的老林子里仅小洁子一个弱女子,其内心的承受压力自然是巨大,就算是她没有遇到山林中的野兽,首先自己的胡思乱想都是会把她自己给吓疯死。
“事不宜迟葛叔,”我将撇在裤腰带上的枪上膛,对着葛叔一甩头朝着贾琳儿所说的后面方向跑去,试图寻找着小洁子有可能留下来的足迹。
葛叔见我离去,没有多想直接是提着手中猎枪紧跟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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