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发生,令的闲下来的我们一阵手无顿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最终还是阿公咬着牙厉声喝道:“你们还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啊。”
我们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锤,他在听得阿公的大喝声后,忍着肩膀上抓伤的剧痛,提着刀暴涌而去,直接是一刀劈在了血色胎体的肩膀上,力道之大整个刀片都是没入了进去,死死的卡在了血色胎体的胸口处,任大锤如何拔都是拔不出来。
我与海胖子此时也是回过了神来,刚想要上前帮忙,耳边就听得一声细微的脆响,定睛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阿公抵在血色胎体胸口上的桃木剑有要裂开崩断的趋势,此时阿公的脸上都是见了汗。
情况紧急不容多想,我与海胖子拿着倒地二人的砍刀就便是劈了上去,刀同样是卡在了血色胎体的胸腔与脑袋上,宛如是被吸附住了一般就是拔不出来。
下一刻,阿公的桃木剑再也支撑不住重力,“咔嚓”一声断了好几节,身后的邢影也是一个受力不住朝前栽去。
眼见血色胎体就要撞击上面前再无法躲避的阿公,就见阿公猛地一扒上衣,落出了胸口上的一块阴阳刺青图,二者瞬间相撞在了一起。
“噗,”阿公被撞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血色胎体则是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疯狂的乱舞了起来,将围着的我们四人皆是甩飞了出去,砸落在地。
我被甩飞后砸到了一旁的石壁上,最终落地时骨头都是快要散架了,再看那疯了一般的血色胎体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术,整个撞击到阿公阴阳图上的部位开始了融化,一滴滴血肉的碎浆淌满了一地。
这时,旁边的大锤扶着倒地的阿公大叫,看样子阿公受的伤不轻,但却是死不了,很难想像这接下来少了阿公这么一厉害的角色,我们还怎么打?
我下意识的往海胖子摔落的方向那边靠,毕竟人多了可以分散血色胎体的注意力,再者就是他的体积大,我或许可以逃过血色胎体的视线。
想到这,我就越加的来劲,然而另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我并没有找到海胖子的身影,甚至是连整个主室内都是看不到他。
“他娘的,有好地方躲也不叫我一个,”我再度目光找寻了片刻,见始终是无果,没好气的骂了句,便是朝着阿公、大锤二人的方向靠去。
就在这时,血色胎体似是缓过了劲来,看了眼自己那腐蚀的不成模样的血体一阵暴怒,直接是拔下那还插在它体内的三把大砍刀怒砸向阿公躺着的方向,被大锤给抱着阿公给躲开了。
不知是血色胎体悸颤阿公胸前的阴阳刺青图?还是喜欢女人?竟然是直接转身朝着那邢影四人的方向奔去,吓得那倒地喘息的两名黑衣大汉连忙站起,奋身迎敌,双方很快是战在了一处。
我见他们打在一处,也懒得去理会,直接问大锤道:“大锤,你有没有看到海胖子躲哪了?”
大锤听我这么一问,也是发现了有些异常,这要是按照平时海胖子他早就是围过来骂娘了,显然这一次没有。
他在四下里环顾了一周后,一阵狐疑的呢喃说道:“咦,还真他娘的怪啊?海胖子难道凭空消失了?”
正在我二人狐疑之际,阿公缓过了气来,看着身前不远处惨烈的打斗,顿时两个脑袋瓜敲了过来,没好气的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二人还有心思在此聊天,还不快去帮忙。”
大锤哦了一声,捡起地上的大砍刀就奔了过去,我反而是没有他那么的一根筋,将目光直直的打量向阿公背上的阴阳袋,一阵嘿嘿说道:“阿公,不介意我借几件用用吧。”
阿公无奈的一撇嘴,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我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是默许了。
我不禁是大喜,赶忙是伸手前去翻阿公的阴阳袋,嘿,可别说,阿公的阴阳袋里空间虽然不是很大,但里面的家伙事却是应有尽有,对应了那句麻雀虽小但却五脏俱全的老话来。
我眼花缭乱,看着那些黄符、铃铛、墨线、铜钱等物一时间不知道挑选谁好了,然而耳边不断传来大锤们的厮杀声,使的我一阵心乱如麻,最终拿了条实用的墨色铁链以及一块巴掌大小的阴阳镜就奔了过去。
我刚一到来,发现这边的打斗比我想象中要惨烈的多,两名黑衣大汉已然是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呼吸。
大锤与另外一人早已成了血人,不断挥舞着手中大砍刀胡乱砍杀,一旁的邢影则是甩着大红鞭狠狠的抽着,每抽一鞭血色胎体便是会惨嚎一声,这效果远远要比大砍刀好上不止一倍两倍。
场面之激烈,我一时间插足不进去,无奈只好把手中的阴阳镜系在墨色铁链上当鞭子使,一阵抡圆了起来。
我的加入并不能改变什么结局,但还是给血色胎体增加了不少的伤害,凡是我抡过去的阴阳镜都是会如炽热的铁烙一般,在它的身上留下一块块腐蚀的伤痕,触目惊心。
轮着轮着,铁链一头的阴阳镜被血色胎体给抓在了手中,顿时发出了一阵被火烧熟的呲呲呲声,冒着黑烟。我本以为它会疼的放手,谁知它竟然忍着被腐蚀的代价硬是将我向它的身前拉。
这一幕的出现,吓得我三魂少了七魄,由于我是将铁链缠在手里的,一时间脱不下手,情急之下我脚下一滑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将血色胎体的手以及脖子捆了个结结实实,我自然而然是拉着手中铁链弓腿顶在了它的后背上。
我很是能感受到血色胎体想要甭断我手中的铁链,忙对着一旁的大锤三人叫道,“快来帮忙,我顶不住了…”
大锤很快是反应了过来,可动作明显是要慢于那个邢影,只见她手中长鞭一甩,牢牢的缠绕向被我顶住的血色胎体脚部,再猛地一拉,我与身前的血色胎体齐齐的倒了下去。
我暗骂一声死婆娘后,极度悲惨的与血色胎体滚落在了一处,若不是眼疾手快的大锤一阵按住了血色胎体的大脑袋,可能我的鼻子就要被分家了。在感受到迎面扑鼻而来的恶心腥臭味,我差点没吐出酸水来。
此时的血色胎体就犹如是被抬上案板的猪,挣扎乱蹦着,就算有大锤死命的按着,我还是不放心,急忙是对着一旁始作俑者的邢影大骂道:“还他娘的站在那干嘛?还不快出手。”
“你要是再敢骂一句,信不信我先宰了你,”冷冷的话语自邢影的殷桃小嘴中传出,本来应该是天籁般的声音,此时却是成了魔鬼的交响曲,很是有效的让我闭上了嘴,不敢再有任何的吱声,生怕这娘们脑子突然一热做出什么出格的傻事来。
那邢影见我闭嘴了,这才冷然一点头,她身边唯一还活着的黑衣大汉快速的跑了过来,协助着大锤按住暴动的血色胎体。
待得血色胎体被牢牢的按住后,我这才暗松了口气,目光微微扫视间,就便是看到一直伫立不动,手持长鞭的邢影自怀中抽出一张黄色大布来,布上还依稀绣着一块道家的八卦阵图,双手反转间对着那血色胎体的大脑袋就是裹了去,任其如何的撕咬都是咬不破,可见此物非同一般。
“吼吼吼…”
血色胎体被牢牢地困住,始终是摆脱不了,只好挥舞着被黑衣大汉按住的两条臂膀,发出了一连串的嚎叫声,声音很是慎人,听得我们大家一阵毛骨悚然。
局势仍在坚持着,对于血色胎体的顽强度,邢影显然是没有了办法,身上携带的克制物品也已然是用完。
很不幸的是,那名黑衣大汉手中一个拿捏不稳,没能彻底的按住血色胎体那犹如阴勾的双爪,被一巴掌给拍飞了,最终砸落在地,我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整个下巴都是不翼而飞,死状极其的凄惨。
我暗叫一声妈呀,本来以为下一个死去的会是我,可就在这时,一直静躺养伤的阿公却是如灵猴一般跃至而来,手中多出来的两根修长银针直直的刺了下去,不正不歪的刺中血色胎体的眉心以及胸口两处。
随着“哐当”一声,阿公再无力支撑摔倒在地,血色胎体也已然是停止了躁动,浑身一阵抽搐了起来,直到这时,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将踏入鬼门关的脚又是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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