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陈争明说了想走,花妍珊却是咯咯一笑:“修真之人,哪里还计较这些世俗?你等就在此住下,否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且不说尊重与否,外人得知,恐怕也会说我逍遥派不近人情啊。”
这话的重点是,哪里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所谓不近人情,乃是客套,意思明白了,陈争等人想走,那逍遥派就不高兴了。
陈争故作不经意的瞥向马戴那边,见马戴神色如常,并无表示,也就猜出马戴并没有动武的意思,其实,陈争是想动武的,实力上不输给对方,那绝不愿意受对方威胁,哪怕是有意无意的。
事实上这也是陈争长久以来与人接触常常处于优势的原因,自信,底气,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要威压别人。
人都是这样的动物,遇强则怂,遇弱则欺,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这里的善不是说善良,而是软弱,你退一步,别人只会进一步,哪怕别人不进一步,你已经退步了,除了损失,不可能得。
所以,想比别人强大,你只能保持进或者不进,哪怕退一步,也是为了多进两步,这种侵略性才能让人保持走在别人前面,至少不被欺负。
当然,许多时候,这样说只是一种心态罢了,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比如现在,马戴没表示,陈争除了认怂,能有什么办法?
真要发难,一旦马戴迟疑,陈争几个起码死一半人,毕竟对面的实力只有马戴能对付啊。
“门主盛情难却,那我们也只好住下,此间我等来到龙爷的国度,颇有感触,正需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门主若不介意,还望先为我们准备静修之地,感激不尽。”
陈争无奈留下,却也不能就这么留下,为避免花妍珊耍什么阴谋诡计,只有以此为借口,然后再想办法跟马戴商量,看有什么办法离开。
总之,陈争不认为逍遥派是久留之地。
陈争的意图明显,花妍珊这样的修士不会听不出陈争言外之意,但她并不反对,只是笑道:“我派静修之地多不胜数,必能让诸位贵客满意,来人,请马戴去花苑,傲军杰去冬梅苑,王廷俊去水帘宫,汉森去听瀑居,王廷俊去望日峰,彬去莲花园,至于陈争陈先生……带他去***。”
几位婢女应声进来,邀陈争几人各自去住所,当中竟然有那位看门的翠烟,她径直走到彬的身前,红着脸塞了一件什么东西给彬,然后羞答答道:“哥哥随我来。”
彬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却是一棍状物,有七寸长,两指粗,不软不硬,质如凝胶,又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看得彬莫名其妙,想扔了又觉得不妥,就怕惹恼人家,不扔嘛,拿着干嘛?
姑且看看吧,彬神色不变,随着翠烟走去。
陈争则是额头差点生了冷汗,那棍状物看着与地球某种女性用品实在相似,莫非真是那东西?这可就不是勾引,吃果果的约炮啊!
这么直接不知羞耻的行为,陈争难说彬明白过来后会不会发飙,这让他不得不算计着得尽快跟马戴商议,走为上策。
另一个婢女将陈争带到所谓的***,这是一个四面墙包裹起来的多数为露天区域的院子,一如其中,先是梨花若雪,清香扑鼻,十几棵梨树旁边,则是一汪月牙泉,腾腾冒着烟气,想来还是温泉。这温泉的旁边,又是数十棵桃花树,粉红的桃花布满枝条,中间则是一张床,落了一床的桃花。
再其他陈争已经不去注意了,光看这些,脑中就浮现四字:风花雪月!
这算什么静修之地?
陈争想问,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不说话了,那婢女则瞄了陈争两眼,轻轻的诡异的笑了笑,然后道了句先生自便,然后就退走了。
“且慢。”陈争忙将她叫住,道:“姑娘,花苑怎么走?别的几个地方又在什么方向?还劳烦姑娘细说,我也好找我朋友交流修炼心得。”
那婢女取出一块玉简,道:“里面便有我派开放区域地图,先生看了自然知道哪些地方在哪。”
咦?
陈争本想着这婢女会推托,想不到这么容易,难不成花妍珊把我们几个分开,不是为了逐个击破?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下去吧。”
“奴婢告辞。”
看婢女退下,陈争环顾四周,心思着既来之则安之吧,最多小心点。
他才想找个地方坐下静修片刻,再看看花苑的位置,然后再去找马戴,却不想那婢女刚离开,花妍珊后脚就进来了,远远就笑道:“先生可是满意妍珊的安排?”
陈争心中一惊,莫不成这家伙有不轨的目的,而且这么快就想动手了?虽是有些忧虑,但陈争并没表现出来,只道:“修行之人,天地为居,何来满意与不满意之说?门主愿意招待,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对其他多有评价。”
花妍珊从陈争身边走过去,留下一抹比梨花更香,却不浓郁,只是让人清爽的香味,又自顾坐下来,赤着双脚泡在温泉中,轻轻拍打着水花,别过脸,带着几分惆怅道:“先生是怎么看待妍珊的?”
说实在,这妞那一脸忧愁之色,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只可惜陈争不为所动,道:“门主觉得,在下该如何看待门主?”
“先生真圆滑。”
“在下只是不明白门主所说罢了。”
“装傻呢!”花妍珊带着几分娇嗔,道:“我又没做掩饰,先生看不出妍珊心意?明说了吧,免得先生又耍圆滑,妍珊喜欢先生,想与先生共赴几度良宵,先生可是也喜欢?”
我操!
陈争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这花妍珊的话语,。
若是凡人女子,或者修为较低的女人,陈争倒不介意,感情专一是一回事,身体需求是一回事,区别只是谁更能够克制自己而已。
陈争自然能够克制自己,但与冷凌久别,偶尔解决需求也不会伤了感情,这算是男人的专利了。但是,面对花妍珊,陈争可不敢有半点想法,修士有一些修炼着男女阴阳的功夫,能取长补短,万一花妍珊也修炼这种功夫,那陈争可能就剩下肉干了。
但陈争也不敢表现出厌恶而惹怒花妍珊,便道:“在下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许多事,更讲究先有感情。”
“原来先生觉得妍珊是个随便的人啊。”花妍珊神色一黯,一副人见尤怜的模样看着温泉的水波,柔声细语道:“先生也与别人一般见识,觉得妍珊随便,不知廉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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