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宗仁将军的撤军命令,我们的车直接去往武盛汉。笔 』趣Ω阁Ww『W.ΔbiqUwU.Cc
要来武盛汉这里是因为,如果大郎想继续入侵盛华必然会来攻击这个战略要点,所以界石蒋也亲自到了武盛汉这里,来督战,同时指挥布署这个城市的防守。
而我们之所以来这里,当然是找界石蒋,我们师现在已经没有士兵,我们需要界石蒋给我们安排新的师队人员及新的作战任务,我们这些人当然不希望就此退出战斗。
从死亡线上走下来的战士才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一名战士,我们还要继续战斗。
车辆直接把我们师的这些人拉到了鄂北省的省督府,这里是同明党的临时指挥所都建在,界石蒋也在这里。
经过在车上的几天休息,我的伤势又恢复了些,现在走路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但依旧是不能动用斗气,更没办法打仗,这样的内伤没有三四个月是不可能完全好的,我等于是处在休病假。
我要休息三四个月时间。
下了车,我让我们师的两百多人在原地休息,带着岳智,我们两人进入了省督府。
这里的省督府虽然不如南盛京的总统府巍峨,但这座府衙的规模也很大,穿过恢弘的大门,走出很远才看到办法楼,这里的部门很多,尤其这里现在已经进入战时,都在备战,很多人在这里出出入入很是忙碌的样子。
而界石蒋的总指挥办公室在二楼,我们踱着方步向楼上走着,走得很缓慢,慢走当然是因为我身上有伤,这样一来让我有更多时间左顾右看的欣赏周围的风景。
“现在你很有点儿临危不乱的大将气度了!”岳智在一旁取笑我走得慢。
“懂啥?这才像立过战功的人!”
“我看你像富二代!”
“不是像,我就是!”
……我们两人就这样享受着平静的悠闲时光,不打仗的时光对我们来说时时都显得很可贵。
走到二楼,就在我缓慢的走过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时,因为走得慢所以我习惯性的向里面的人员瞟了一眼,就在我缓慢走过去,当我的目光准备离开这间屋时,突然我怔了怔,随后我又把疑惑的目光再次看了进去,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居然是他?我没看错吧?
被我盯着的那人当然也看到了门前经过的我,尴尬的笑了笑后,那人随后立刻局促的快步走了出来,表情纠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十分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人,万分的不解,甚至可以说是震惊。
“现在同明党和共好党不是联合了吗?大家不分彼此,所以我…,我就到这边来工作了,我认为这边更适合我的展。”
面前这人脸上的笑容,可以说是十分挣扎,也可以说是难堪,笑得让人感觉十分痛苦。
“两党联合,也不至于让你这位副主席过来……,你,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再也不回共好党那边了,对吧?”
听到对方的话绕了一大圈,这时我终于猜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不得不吃惊的问着张国涛。
是的,我眼前的这位就是共好党中声名显赫的大人物,一方大员,共好党的副主席——张国涛,这样的人物出现在了同明党这一边让我不能不吃惊,就算我再不懂政治,眼下看到这个人出现在了同明党的办公室里,这也显得太过不同寻常。
一个党的副主席掌握的机密可以说是乎寻常的多,不说别的,就说他非常了解对方几位主要领导人的生活习惯,脾气秉性,及做决策的习惯这些常识,这就可以说是非常要命的,这就可以让敌方很容易猜到这个团队的决策倾向和一些事情下一步将要采用的方法,就很容易让敌对方在一些事情上占有主动权。
所以,副主席这样的高官通常不会外派,他能过来,只能是另一个结果,他是自己主动跑过来的。
“是的,我再也不会去延盛安那个鬼地方去了,那里的人都嫉贤妒能,我是不会再回去的!”
张国涛表情愤愤的说道,这让他的脸,此刻看得还稍显得正常些。
我懂了!
不就是叛变了吗!还说什么两党联合的事儿?绕着大圈子说话,真累!
相信张国涛知道我和润东哥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不好当着我的面说润东哥的坏话,才会兜着圈子的说话。
其实张国涛在共好党受排挤,很多人都知道,主要是因为,润东哥那些人看他不顺眼。
张国涛曾经另立中央,并通缉过润东哥那些人,那些人当然一直没给他好脸色,不过共好党给他个副主席的位子,也算是看得起他了,而张国涛对此不满足,还希望别人要给他好心情,这个就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这等于是他骂了别人,自己不道歉,他还要求别人给他陪笑脸一样。
通缉了别人,自己不想办法弥补,还要别人给他好脸色看,别人不给他好脸色,他就叛变,这人…我没办法说他,我认为,这就是张国涛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好象世界都任他掌控一样。
不过我对叛不叛变的事情不感兴趣,谁爱站哪边就站哪边,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当然,我相信界石蒋也不会给张国涛什么重要职务,界石蒋这个人,疑心本来就重,对于叛变的人他更是信不过,所以相信界石蒋现在之所以留下张国涛,只是想套取张国涛口中的情报。
“好的,既然来了,就好好表现!”
我很随意的拍了拍张国涛的肩,然后与他告别,我也不愿与这样的人多说什么,聊不出真话。
“是,是!”
张国涛陪着笑脸送我。
离开这里,在路上我的心绪又翻腾起来。
应该说,张国涛离开共好党,润东哥是有一定责任的。
润东哥的确是在排挤张国涛,而张国涛的叛变,这对于共好党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相信一个副主席离开,对共好党内部的很多事情都会有极大的破坏作用。
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想这个问题呢?
如果说润东哥不是在排挤张国涛,这可以解释得通吗?
润东哥一直在强调民众大联合,他那么理想化,那么志存高远的人,现在他都可以联合界石蒋,难道还差联合张国涛一个人吗?难道非要排挤他吗?
想想,不排挤好象也不行,这样的人留在哪里,都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而且也可以说,张国涛本人也接受不了润东哥团队那样直白的,大家相互坦诚相待的文化。
我想这应该可以用团队文化的方式来理解,而不是简单的排挤。
是的,润东哥这个人很理想化,他要求纯净,他其实非常执意的在自己团队人推行大家真心交流方式的文化,就算是有人骂人,只要是真实的,也能被接受,而在他们这样的团队之中,如果有个人总是戴着面具生活在他们中间,这会让润东哥没有丝毫安全感,尤其是高层领导,他要戴着面具与其它人交流的话,更是让团队存在着重大的隐患。
当然,润东哥的这种理想化,可以说依然有着偏执的影子,也可以说他的包容力还没有达到包容万物的程度,因为他毕竟不是神,但,这种偏执对于他们现在这个小团队来说,是有利于安全的。
是的,现在张国涛的叛变,其实恰恰说明,润东哥不信任他是对的,这人受到了些压力,就会用破坏组织的方式来进行报复,这样的人的确是让人感觉不安全,不能重用,最少不能坐到高层位置。
也许有人会说,团队文化本身就是偏执,团队文化本身就是对团队的伤害,就是在排除异己。
可,现在是在乱世中。
尤其是现在盛华这个乱世,没有文化的团队,就等于是没有根基的浮萍,会轻易被乱世所左右,会失去方向,最终让人没办法去依靠,而盛华帝国,对于这个被内战和外战蹂躏了二十多年国度内的人们来说,人们已经不想再过浮萍般的,左右摇摆的生活。
现在盛华民众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信赖的团队,民众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帮他们洗清耻辱的团队,而润东哥他们就是不甘于做亡国奴的一群,倔强的人。
润东哥的强国梦做了几十年,从他少小离家时就想要教育救国,后来又做老师办夜校,依然想教育救国,再然后做编缉想唤醒国人,最后加入共好党也是倡导这样的目标,更不要说大郎入侵给他们还来的使命感,所以润东哥一直在一根筋的追寻他的梦想,其实,我反倒认为,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承载这一使命了。
他现在的能力或许不足,他现在也许依旧过于理想化,但他的心,绝对不容亵渎。
而现在,他已经开始创造着自己的团队,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团队文化。
其实一个团队在有了团队文化后,如果这个团队文化是顺应民心的,那么可能就预示着他的团队可能要进入快成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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