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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魅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立即为柴少宁的安全担忧起来。不过从那股阴寒气息的消失上判断,柴少宁应该胜了此仗,因此魅姬才大着胆子领人进来察看。
知道魅姬的脾气,柴少宁只是笑笑道:“已经没有事了,还烦请姑姑恢复一下宫中秩序。”
尽管猜到柴少宁可能已经取胜,魅姬依旧大为惊异。对方可是同样身为圣武者,而且之前表现出来的实力似乎并不比柴少宁差,但魅姬竟然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柴少宁已经轻描淡写地说没事了!
这得需要多强的实力?
“那这个人——”
魅姬指指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翁长龄。
柴少宁也不知道影绰绰的意识离体后,现在的翁长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于是走过去问道:“你现在究竟是谁?”
翁长龄仿如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苍老的痴呆患者,茫然而神情萎靡地看看柴少宁,呵呵笑道:“飞升,竟然只是一个骗局,对么?”
影绰绰的离去,让翁长龄的意识重新又掌管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毕生追求的目标到头来竟是如此意想不到的一种结果,以翁长龄历尽世情的心态,依旧承受不起,刹那间变得万念俱灰。
“不对——”
翁长龄眼中突然又射出精芒,盯紧柴少宁的眼睛问道:“如果真是那样,你又是怎么成为圣武者的?超越凡武的方法依然存在,只不过是被一些更强的人控制了。对不对?”
“我也赞同你的猜测。”柴少宁并没有因为翁长龄的落魄而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点点头道:“我的成功,带有一定的偶然性,并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柴少宁一声长叹,闭上了眼睛。
往日情景历历在目,宣瑛之死依旧让柴少宁难以释怀,所谓的因祸得福只不过是对过去所受磨难的一种安慰罢了。逝去的终究无法挽回,追忆往事之时,再大的成功也无法掩饰不堪回首的痛楚。
“你在胡说些什么?”
见柴少宁露出痛苦神色,魅姬顿时大怒,喝斥翁长龄道:“如今你自身不保,还妄想什么飞升?先把你造下的孽债还清再说。”
翁长龄长叹一声,眼神黯淡下去时,却听柴少宁道:“姑姑不用为难他。髯师翁长龄博学多识,在福建百姓心目中很有口碑。此次只是受人大开蛊惑,才犯下大错。”
“少宁你居然替他说话?”魅姬眼里揉不得沙子,当下就叫了起来道:“如果你的实力没有他强,今天咱们都得死在这里。看看陆倾城,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柴少宁点头道:“所以现在不能再死人了。翁长龄知道黎闽珠带来的人都藏在哪里?如果我没有猜错,黎闽珠利用年节临近、花炮放行的机会,把大量火药带进了京城。一旦这些火药爆炸,会给无辜的百姓造成巨大伤亡。”
想想之前破天雷在皇宫中爆炸的威力,魅姬也是心有余悸,闭口不言,瞪视翁长龄。
翁长龄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姓柴的,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翁长龄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做那出卖同伙的卑鄙小人。”
“如果我恳请皇上法外开恩,放你们所有的人安然离开京城呢?”
“什么?”翁长龄和魅姬听得一起叫出声来。
“如今皇上英明,百姓人心思定。四海升平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柴少宁道:“我希望髯师回去后,能劝黎孝祖早日来降。一昧顽抗下去,只会让他自己、让他的后人,和追随他的弟兄们,走上绝路。”
“而且——”柴少宁看着翁长龄,语气中透出诚意道:“影绰绰的话,髯师你也听到了。或许就在明天,来自异界的敌人就会降临这个尘世。我们不仅需要抛开政见、团结一致,而且也必须要有更多像髯师一样的高端武力出现了!”
————
一辆装饰考究的厢车慢慢接近了因皇宫事变而变得戒备森严的上元门。
“站住!”负责警戒的士兵们举着兵器隔远便大声喝斥起来。
“官爷们辛苦了。”
走在马车前面的家丁笑着上前道:“我家夫人的娘家在京城,刚刚探完亲,想赶在新年之前回到家中。”
家丁说着,已经快速掏出几个大银锭,悄悄扣往当值的城门官手中道:“一点小意思,弟兄们喝杯茶。”
“少来这套。”
皇宫中的爆炸声举城皆闻,值此敏感时期,这些士兵还是能分得清轻重,一撤手,任那些银锭子噼里啪啦掉往地上,大声喝道:“不管什么人,要出城,就得下车接受检查。”
家丁早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装出为难样道:“这该怎么说?我家夫人素不出门,怕是经不起这种阵仗。”
“无妨。”一道女音从车厢中传出道:“黎福,你扶我下车,别难为官兵大哥。”
声音慵懒安祥,令人听了顿生好感。
“夫人,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听到这样娇媚的话音,当值城门官心中的警戒先自松了三分,只想着趁此机会能见见拥有如此好听声音的女主人。
厢帘挑开,一个打扮雍容、神情高贵,风韵浓到让人看得胸中要燃起一团火的成熟妇人端坐车中。
“夫人勿动!”
城门官看得惊为天人,早把检查之责忘了个干净。见妇人要起身下车,忙堵在车厢门口处道:“在下职责所在,冒昧处,夫人海涵。”
妇人嫣然一笑,风情万种,伸出一只葱管般雪白细嫩的玉手,把一锭金子递往城门官面前道:“官爷职责在身,民妇怎也要配合。只是奴家出门已迟,想在天黑前赶回家中,因此还望官爷能尽快放行。”
“好说、好说。”城门官心中早有了定计,因此这回并没有拒绝,趁着接金子的过程,伸手在妇人那欺霜赛雪的皓腕上捏了一把。
妇人并没有为忤,反而冲着城门官一乐,神态含羞,似诱似嗔,。
城门官顿觉脑血上冲,半天才回过神来,冲后大叫道:“放行!”
然而身后毫无动静,连夫人的家丁们也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前面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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