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努力,是小的,但人多了,大家的努力,会汇聚成很大的力量,夜独泓相信,人们只要用力,就定能战胜白玉山恶人。``
坐在椅子上的夜独泓对剑去和刀来说:“我比较长的时间在大庄园国里呆着,也不出来,这次出来,看到很多以前没有看过的事情,经历了一些或烦心或无奈的事情,平时我还喜欢写作,写作是我的一种追求,如果我不能以写作为生,总感觉我是个废人,曾经我在大庄园国里写作,我为我所爱,付出很多,我想有一个时间,我发现,我过去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还有,我所创立的宗教,我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经历了大量思考,做了很多研究,才创立了我自己的宗教,我也愿望,我为宗教的付出,是值得。我希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我希望我的人生不是草灰,风一吹就散了,你们两个,如果想跟着我行走天下,就跟着我,不想跟着,可以离开我。”
刀来:“我为了练习我的刀法,付出了很多,一直没有见过真正刀法好的人,自从我见过您使那大刀,就决定跟着您学习刀法。”
剑去:“我是要跟着您学做人的,我不会做人做事,不会接人待物,不会生物地理,不会数学美术,我希望跟着您,能多学些东西,多跟着您经历些事情,哪怕是不好的事情,哪怕是让我悲伤的事情,我都要经历,只有多经历,人才会真正成长。”
可以看得出,刀来和剑去都想做一个有价值的人,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对得起自己这个生命的人。
刀来剑去愿意跟着夜独泓,很可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这两个人,像是鼻涕。需要一个鼻腔,夜独泓是他们的鼻腔,夜独泓是鼻子。
夜独泓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他们时常感觉到生命无趣,而夜独泓总能给他们带来光明,在白玉村时,刀来很烦躁,其实剑去也不喜欢那个村子。在这个卧牛村,刀来和剑去心情都不是特别好,他们的状态是漂泊的,他们这样的一个漂泊状态,是比较惨的,说是跟着夜独泓呢,是夜独泓的左膀右臂,可他们一旦离开夜独泓,两人就傻逼了,两人就不知道何去何从。鼻涕离开鼻腔,就只能进垃圾桶了。
这个刀来,喝着茶。皱着眉头,说:“这茶叶好喝,我觉得一壶不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喝他几壶茶,冲走心头的难过。”
剑去:“我听哥哥的,你点茶,我们一起喝,夜大哥也喝。我们三个人一块儿喝,我有一个发现。就是,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喝茶就能开心,来上好几壶茶,咕咚咕咚喝,喝了尿,尿了喝,如此反复,慢慢地,人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刀来:“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能把一个人的心情喝好,那我们就来上几壶茶水,要不同的茶水,往死的喝。”
说话间,已经叫来六壶茶水,往杯子里那么一倒,刀来将旧的茶水和新的茶水掺杂在一起,水是温的了,咕咚就喝了一口。剑去也如法炮制,咕咚也喝了一口,夜独泓看着二人茶量挺好,也拿起杯子,跟他们碰杯,将温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下去。
“痛快,好痛快,”刀来很喜欢的样子,又把茶水给大家满上,他们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那六壶茶水喝的是一干二净,然后又续水,继续喝,今天,他们要狂喝,他们在茶楼里如此狂欢地喝茶,越喝越痛快。
木板楼梯响动,两个人走上来,这两个人,不是大人,是两个孩子,年纪都在十六七岁,花季雨季的样子,这是一对恋人,男的帅女的美,相互依偎,来到刀来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两人点了茶水,慢慢品茶,小口轻抿,无尽滋味。
旁边刀来,脚踩椅子,将那大杯茶水,咕咚一下喝下去,大声欢笑。
“你们有病吧?”那个姑娘骂了一句。
刀来一瞅,那个姑娘,皮肤好白,但是,旁边的那个男生,皮肤更白。
姑娘名叫多多,男生叫少少,多多说:“像你们这些傻逼,白玉山恶人宰了你们,你们也不敢吭一声,在这里胡吃海喝,窝囊废,就知道喝,还大声嚷嚷,傻逼。”
少少:“别说他们,”起身,“这位大哥,我女朋友多多失礼了,我替她向您道歉。”
刀来举着茶杯走过来,那个杯子,里面有满满的茶水,“你想怎么道歉呀?”刀来对少少说话,目光却看着多多。
少少:“对不起,不该骂你,是我们不好,我向您道歉。”
“你道歉没用,”刀来手指多多,“我要她道歉。”
“要我道歉,做梦。茶楼里静静的,你吵吵什么?傻逼。”多多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刀来对少少说:“你看看,她还骂我,这样,我就是要他道歉,并且,给我跪下,磕几个头,我便饶过你们。”
“啥?”多多脸一仰,瞪着刀来,多多实在漂亮,一双媚眼,如同秋水,“你喝多了吧?是不是想死?”
多多站起身,端起一杯茶水,就猛地倒在刀来脸上,那茶水是热的,刀来哎哟一声,后退了好多步。
“看你就是想死,信不信我今天让你死在这里,我让你死在这里,还要往你身上撒一泡尿。”多多说着,明显怒了,“找死呢。”
刀来转身,拿起大刀,一个跟头翻了过来,大刀挥出,刀上黄色的光辉如同是潮水汹涌而去,那多多,是一个姑娘,但也是不弱的,向后退了两步,双臂张开,手腕稍稍用力,手掌中粉色的光芒如同火焰,她的手中突然出现了弯月一般的刀,那刀有两把,一手一把,多多猛然跳跃上来,身体越过三张桌子,手中弯刀,向刀来脸部划来,刀来脸刚刚被烫,现在刚好可以用刀扒下他的皮来。
刀来见多多的弯刀划过来,心中一惊,口中轻喊一声变,就化作一道轻烟,绕到了多多背后,轻烟化作刀来,刀来在多多背后落下来,刀来举起大刀,眼看就要活劈了姑娘。
“多多小心!”少少见如此不妙,立即一跃而起,身如春天里的燕子,蹿到刀来身旁,伸出手掌,手掌往那刀背上一敲,那大刀竟然从当中被生生敲断,“好大的掌力!”刀来心中默语,早已纳罕了。
“你这姑娘,好厉害的刀法。”刀来自信自己刀法高超,却险些被这多多扒了脸上的皮,那少少也很厉害,竟将自己的大刀敲断,刀来丢掉刀把,气愤地躲到旁边椅子后面,多多和少少二人一起攻击过来,多多拿着两个弯刀,少少掌法变幻莫测,掌力迅猛,都向刀来攻击,夜独泓跳上前,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轻轻那么一点,多多和少少就跌落在地上,重重摔了那么一下。
少少扶起多多,多多俏眼上看,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法术这么高深?”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回去吧。”夜独泓坐回到椅子上。
“连他你们也不认得,真是白活了,他就是泓教教主夜独泓啊。”刀来在椅子后面说。
“夜独泓?”多多很惊讶的样子,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惊叹又是欣喜,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少少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多多和少少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多多口中说道:“不知道是教主夜独泓,小女子刚才实在失礼,罪过罪过。”
少少也是汗要流下来的感觉:“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们瞎了眼,不知道是教主您在此,实在是我们的错。”
夜独泓哪里受得了这些,见他们如此,赶紧过去相扶,说:“什么年代了,还磕头磕头的,磕头是旧规矩旧礼俗,人们经过多少次的革命,才改造了这种陋习,你们还磕头,你们怎么能下跪呢?你们忘记了过去的革命了吗?”
“我们太激动了,”多多说,“真的是太激动了,真没想到能见到教主您,刚才都是我们的不是。”
夜独泓:“你们坐下来吧,慢慢喝茶,茶是一种思想。”
“谢谢。”多多和少少都坐下来。
刀来摸摸脸,脸上没事,不过还是有些烫。刀来说:“我的脸,疼。”
“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是夜教主的人,小女子在这里赔礼了。”多多站起身赔礼道歉。
刀来一直都是很讲义气的,为了兄弟两肋插刀,这话不多说,他跟剑去也好,跟其他的朋友也好,都是很顾兄弟之间的感情的。但是,这回刀来的脸烫了,剑去却没有表现出关照,一点儿也没关心,反倒很冷漠,并且说风凉话:“脸烫了,活该,不要脸得了。”
剑去其实是看不惯刀来到处耍威风的那副子德性,剑去说:“别总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很强,你应当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次,你的脸被烫了,是个教训。”
刀来低头不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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