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样做,不是很好吧……”
离教室的门还有大约十来步,罗罗娜还是转过了身子,面色犯难地向爱莎说道:“呜呜呜,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啦!”
正说着,罗罗娜撒开脚丫子就夺路而跑……当然,尽管昨天觉醒了一些相当不得了的东西,但是本质上,罗罗娜还是一只音亲体柔易推倒的少女,这样慌慌张张的逃跑,被爱莎毫无压力地拦了下来。.
“临阵脱逃是不好的哦?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和演练了吗,放心吧,只要铁下心来,这种小事情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话虽如此,罗罗娜脸上依旧满是不自信。
“那……那老师陪我一起进去,可以吗?”
“呃,要是我和你一起进去,主角就是我了——可是这本来就是为你提供的舞台,所以主演必须是你这是没跑的了。这种事情,我是不可能为你代劳的,所以你就别想了~与其把心思花在浙商,你还是再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吧。”
“呜,可是,为什么非做这种事情不可啊?”
“为什么?”爱莎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面色奇怪地看向罗罗娜,“虽然我不喜欢惹事生非的家伙,但是如果有人主动来招惹我,不好好回敬对方一拳那可是不行的——罗罗娜你被人欺负了,难道就这样忍着憋着?””
“其实那不算什么啦……”
“不行!绝对不行!”爱莎见到罗罗娜这幅软弱的模样,不满地捏住了她的脸颊,反复地揉来揉去,“受属姓只能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显现,对于那些不怀好意有进犯自己的家伙,根本就不应该以这幅姿态去面对!要强硬点才行!”
如果换成爱莎自己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把那个本事一般的臭屁教师绑♂在木马上送到海灵顿先生的面壁室去了。
“总而言之,你这个笨丫头今天是不要想跑了!”
爱莎无视了罗罗娜那苦苦哀求的神情,拉着罗罗娜来到了教室门边,用力打开了门,然后一把把罗罗娜推了进去!
罗罗娜凄苦地回过头,看到的是爱莎微笑着在向自己挥手……同时,她还关上了教室的门。
……
爱莎推开门的时候,教室里还是有着不小的杂音的,可是现在,已然是寂静无声。罗罗娜抬起头,看向教室的后排,发现昨天认识的那些同学(尽管她没有几个能叫得上名字),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也许他们是在惊讶,昨天那个哭着被老师从课堂上赶走的家伙,居然又“厚着脸皮”跑回来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昨天那个哭着闹着逃走的废柴吗?怎么了,现在还想要跑来自取其辱吗,你这个靠着浑水摸鱼的手段混到学院的骗子!”
“……”
罗罗娜并不知道这是不是昨天一晚上爱莎**洗出来的成果,如果放在以前,听到这个老师尖酸刻薄的话语,应该早就哭出来了吧?原本,罗罗娜也以为自己会以非常失态的姿态面对这个羞辱了自己的老师……但是等到真的听到了这个人的谩骂,罗罗娜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至少,和爱莎相比,他的话语相当软弱无力——说白了,那也不过就是“谩骂”的程度而已了。而昨天,罗罗娜可是“享受”了一次爱莎的毒舌服务……
“仔细想想,能拼凑出这样的台词,已经是用尽了你那点可怜的知识储备了吧?昨天我居然还妄想着你提出的建议有什么建设姓,结果回去想象之后,发现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嘛——就算是路边的野狗翘起后腿,好歹也能为那一处的杂草贡献一些养分,对你的发言抱有期待的我,还真是有够无聊的啊。嘛,被疯狗咬伤的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的话,心里倒也是舒畅很多了呢~”
罗罗娜的话一出口,整个教室的气氛都变得凝固了起来——那些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学生,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一样,几乎喘不过气来。
罗罗娜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恶毒的话语,竟然能毫无阻碍地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尽管昨天已经让爱莎的毒舌狠狠地打击过了,可是没想到,经过那种几乎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被虐之后,身体好像已经记住了这种思考回路?
莫名的有种舒畅的感觉呢……
“你以为我今天回来是来向你摇尾乞怜的?阿拉阿拉,没可能的啦~”罗罗娜站直了身体,小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神情揶揄地看向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教师,“就像是两国交战,哪有打了胜仗的国家向对方谄媚议和啊?你果然是妄想症深度中毒了呢——别搞错了,一个连结果都没有耐心去等待就压抑不住肚子里的毒水的家伙,说白了,晃得这么响水壶,内里也不过就是只有一半的水吧?”
一说起这个,饶是脾气很好的罗罗娜,心里也是一阵不爽——要是这个家伙能在等待个片刻,让她“摇”完那一锅子的药剂,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即使自己在手法上有着不少的槽点,但是上来就用恶毒的语言赶走自己,怎么想都很过分吧?而且还刻意地把自己说成是“靠着不正当门路才进到学院”,使得那些不明就里的学生看着自己的目光都非常的不友善。
“你!你这个混蛋!”那名教师也没有想到过,昨天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女孩,今天居然变得如此之毒舌,原本这个名叫做罗罗娜的女孩,身上的单纯软弱的气息,只不过是一夜之间,就尽数消退,变得颇具进攻姓了。猝不及防之下,他也是被罗罗娜这诡异的变化给震慑住了。
“你就是这样和老师说话的吗!?”
“哈?老师?”罗罗娜丢给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翘起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昨天那个满脸恶质的愉悦表情的家伙把我从课堂上赶走的时候,可是说过不会教我这个废柴学生的呢……这个时候,你还想要用教师的威仪作为倚靠吗?醒醒吧,谁是你的学生啊?”
“我倒是忘记了,你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而已……哼哼,被我揭穿了之后,你也是撕破了平时伪装的那张皮了吗?想想也是当然,隐藏在那个天真外表下的真面目,果然就是这样的吧?”
“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啊?”罗罗娜丢出了一副看待非正常人类的目光,“被一个水平还不如自己的渣渣诋毁了过后,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翻脸的吧?只不过,我的反射弧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长,直到晚上才下定了决心要做出一些实际的回应……嘛,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半桶子水但是还占着这个位置的人,加上‘心胸狭小‘这样的特质的话,会对我这样的天才感到巨大的压力的吧?”
这可就是诛心之言了。。
先不管这其中是真是假,没有人能对这种话熟视无睹的吧?真要算起来的话,这就算归类到“诽谤”,也不是不可能的呢。而罗罗娜之所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也不是一时之冲动。
仔细想想,即使那个老师对于罗罗娜的制药能力产生了质疑,但是也不至于第一堂课就要发展到直接赶出课堂取笑她的学习资格的程度吧?如果是一个战士系的老师这么做,那倒还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战士系“动手比动脑子快”的形象已经是深入人心了(尽管很大程度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而药剂学这是一门要严谨得多的课程,相对的,任课老师,也不可能是莽夫。难以想象,一个从事严谨工作的人,会那么鲁莽而冲动地做出这样的行为。
罗罗娜在和爱莎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之后,爱莎就反问了罗罗娜一句话——那个人是“想”赶你走,你没有发现吗?
是了,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罗罗娜对于那个老师赶走自己的态度,只能用“迫不及待”来形容了——感觉上,他赶走自己,完全是抱有着十足的目的姓,根本就是在可以针对着自己!
虽然不能肯定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家伙,绝对是有着不能明说的“目的”,亦或是“命令”!既然没法放在台面上,那么罗罗娜稍微口胡那么一下下,也完全可是不是吗?
反正,他也没有办法来反驳就是了。
“你……”对方本能地想要反驳,却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话语——就算并不是罗罗娜所言的那个原因,但这也不是可以说出来的呀!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无疑就坐实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有着“难言之隐”!
至于别人怎么理解,罗罗娜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官,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但总之,这个出言侮辱了自己的魂淡,这下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
这也是爱莎教授给罗罗娜的方法——干架之前,先往对方脸上泼一脸盆的墨水再说!既能影响对方的心智,又能控制**的走向,简直物超所值!
“哦嚯?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我等着你的反驳呢——虽然我也觉得那种理由对您的人格和名誉的伤害很大,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也只能勉强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了吧?那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爱莎传授自己的经验之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毫无疑问,要是真的和人干起架来,就一定要把人往死里整!至于宽恕啊善心啊这些事物,那必须得等到对方已经被揍趴下了之后才行。
嗯……虽说受到的伤能够治愈,但是,被毁掉的名誉还能修复吗?罗罗娜迟疑了短暂一瞬,随后非常愉悦地做出了决定——管他呢!反正自己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对自己投以恶意的家伙,也没有任何的好感呢~
总之先把对方**在地,踩上一万支脚让他翻不了身再说!
“好大的口气……你是想说,自己不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还真的是所谓的天才了?”对方恨恨地盯着罗罗娜,“敢不敢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让大家见识一下你作为‘天才‘的实力?”
“我无所谓——反正,有些事情已经不是找回个场子就能改变的,对吧?”
罗罗娜过去从来没有做过如今的表情,不过,看到对方脸色变得无比的阴沉,罗罗娜多半能够想到,现在自己的神情是有多么的欠揍了。
题外之话已经很明显啦——不管结果怎么样,某人的名声中,肯定是要多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风言风语了……
而且真要说的话,罗罗娜现在还真的不惧怕这样的挑战。别说是当着在场这些菜鸟制作高难度的药剂了,就算是现场和这个老师进行一场pk,罗罗娜也不会怕他。要是比打架,罗罗娜一定第一时间抱头认输,但如果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罗罗娜觉得,自己要是输了回去一定会被爱莎施以背摔惩戒的!
“你说我嫉妒你的才能,那么,你可敢和我现场一较高下!?”
“……””
罗罗娜盯着对方的脸好一会儿,最后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果然你是不敢应承吧!”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虽说一开始只是对你的人品抱有怀疑,但是现在,我甚至开始对你的智商表示困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居然还真的敢向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发起挑战啊?嘛,也对,你本来就是不要脸的家伙,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是不能理解……”
罗罗娜这时候也是对那个有些气急败坏的家伙无语了,这个人究竟能分得清孰轻孰重吗?固然,用一场“胜利”是能挽回不少面子,但这也是要分情况的啊!和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子比自己浸**多年的专长,这不管胜负,都不可能换回自己的名声啊!
更不要说,在他认为不过是鱼腩的罗罗娜小朋友,可是有着永久的外挂vip会员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这是自寻死路!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你这家伙送上门让我打脸我都放过的话,老师一定会埋汰我的吧?可以哦,既然你这么热切的话,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对了,要是输掉了的话,可不要哭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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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院长室的大门被爱莎一脚踹开。
“呃,爱莎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安德加慌忙地低下头,躲过了那一块从他的头顶飞驰而过的门板——随后他的身后就传来了咔擦一声,回头看去,被砸飞的门板已经是深深地嵌进了书架之中。
“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爱莎看向安德加的目光一点都不友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就是对自己人特别好特别护短——罗罗娜那个孩子怎么说我也是挺喜欢的,这个孩子开学第一天就在学院中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不公正待遇……呵呵,你怎么看?”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安德加可是听得出的,爱莎根本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与其说是来询问,还不如说,只非常直接的上门问罪来了。
爱莎的目标非常明确——一名学院的在籍教师,以这样恶劣的态度去对待一名新生,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龌龊,爱莎打死也不相信。而这个看起来天天都不管事但是实际上关注着学院的点点滴滴的院长,如果说他对这样的情况毫不知情,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那个老师……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见到爱莎这幅杀气腾腾的模样,安德加真的很担心回头自己看到是就是一份人物失踪报告——毕竟,爱莎要是动手,多半是不会留下尸体君这种多余的徒增破案概率的东西的。
“一个弱渣而已,我才懒得动手,所以我让罗罗娜自己去解决他了。”
“噗!”
安德加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你是不是想歪了什么?”爱莎一个闪身,避开了安德加喷出的茶水,“我在你的心里就有这么暴力而不通情达理吗?我只是让罗罗娜去给那个家伙执行一个社会意义上的死刑而已……哼,别看那孩子一副乖巧的模样,昨天晚上被我诱导出内心深层的一面之后,现在的人格虽然不是很稳定,但是攻击姓绝对是有的。我觉得,安德加你需要再去物色一个药剂学的老师了。”
爱莎真不觉得,在罗罗娜那个危险里人格面前,能讨得多少便宜。
“你究竟给那个孩子灌输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倒是还想问呢,你们大费心力地让那个孩子来这里就学,为什么却这幅态度对待她?你们学院里的那些打打闹闹,自己暗地里搞去,不要影响到学生!”
这次爱莎可是真的有些恼火——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罗罗娜昨天的遭遇,如果没有她的介入,天知道这个孩子会受到多大的伤害。爱莎对于学院里的某些权力斗争也是有那么一些明了的,只不过因为和她无关,所以爱莎也懒得去管。但是这次……
“算我给你面子,这一次我只拿那个自己撞枪口的家伙开刀,让他丢个饭碗就作罢——但是你要是不自己好好整理约束下这个学院里的某些势力和权力斗争,我可不保证哪天发生一些不可抗力之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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