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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将林家来桐庐之事报与刘氏,但因时辰甚晚,二人便直接往凝云阁去了。远远地,看见凝云阁的门外似乎有一人影来回徘徊。
待得走近,不是顾如玉又是谁!
两人相视,皆是诧异。林梦瑶抢先一步,牵了顾如玉的手,问道:“如玉妹妹,你怎的在这里?”
那顾如玉却是根本不理会林梦瑶,怔怔地看着顾北辰,双眼泛红地落下泪来。没头没尾问了一句:“那是真的么?”
林梦瑶甚是不解,顾北辰却是沉了面色,缓慢却坚定的点点头。
“竟是真的!”顾如玉悲戚一叹,转而凄然一笑:“哥哥,你真是狠心!”
话语一落,顾如玉便抹着泪跑开了。夜深了,又未带了奴婢在身边,且情绪似有不对,林梦瑶免不得担心,想追上去,却被顾北辰拉住。
“随她去吧!”
“可是……”
“没有可是。”顾北辰凝望了顾如玉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拉着林梦瑶进了院子,见林梦瑶面上还带着担忧之色,宽慰道:“莫要担心,她总归不会有事的。倒是你,看人看事,总是要多留个心眼才是!”
类似的话,李婉茹也曾对林梦瑶说过。那时,李婉茹是暗示她提防顾如玉的;眼下,顾北辰的话又因顾如玉而起。林梦瑶不免对顾如玉更是看重:的确,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家人来了桐庐的消息,是次日顾北辰随着林梦瑶请安时告知刘氏的,刘时微微一愣,而后喜不自禁。
“我那妹妹可也来了?”
这声“妹妹”自然是指阮青了。
林梦瑶笑着应声:“劳烦母亲惦记。昨儿个娘亲还与梦瑶感慨已经十七年未与您相见呢!”
“可不是十七年了么!”刘氏击掌笑道,转而面做怨责地看了顾北辰:“你这孩子忒不懂事,这事儿怎不早点与我说?我也好安排安排!”
“孩儿知错,不过。眼下孩儿已经将他们安置好了。如若母亲觉得不放心,倒可将他们接到府里来。”
顾北辰笑道,刘氏闻之,微微一沉思:“毕竟是要按着婚礼办的,按理说。梦瑶得由娘家出门,眼下将他们安置在府外,倒是合情合理的……只不过,得马上安排一下,我甚是想念我那妹妹……”
刘氏这般交待,顾北辰自然速速去安排,林梦瑶也回了凝云阁支会了翠竹与慧珠,让她二人速速准备了阮青平日里喜欢的吃食。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沉玉轩的丫鬟便跑来了凝云阁,说是林家老爷夫人来了。
翠竹乐得咧了嘴直笑。慧珠也是双目含泪,这二人跟着阮青在林府虽未得了什么好处,却也是真心待阮青的。林梦瑶心里明了,难得带了二人齐齐前去前院。只不想,于沉玉轩厅堂里坐着的是夏玉娘,夏玉娘满脸谄媚,絮絮叨叨地寻了话与刘氏说,刘氏却是掩不住眼里的不悦。
刘氏这般神色的缘由,林梦瑶心知肚明,却故作不知地进了门去。
“见过母亲。”
与刘氏见了礼。林梦瑶这才对着夏玉娘微微一拜,只是抬头间已经红了眼眶,满目的委屈不需详说。夏玉娘见状,也知林梦瑶心里有了怨气了。连忙摆出此慈母的模样伸手来扶她,不想林梦瑶速速起了身后退一步,反倒让她的双手尴尬空悬着。
“哎呦呦,亲家母,倒是让您见笑了,我这瑶儿啊。性子柔弱,眼下见了我,倒是激动得落了泪。”夏玉娘自圆其说,对着林梦瑶慈语道:“瞧你这孩子,都是出了门的姑娘了,怎还这般小孩子性子?”
这般言语,真是一副慈母的派头!只是,堂上众人谁人不知实情,面上带笑心里却是鄙夷不已。
刘氏勾着嘴角,唤了林梦瑶坐于她身边。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玉娘,直到夏玉娘心虚着干笑两声,这才开口道:“早闻林夫人持家有道,对林家儿女皆是一视同仁,凡事关心呵护,想其所未想,念其所为念,今日见了,倒真似如此了。”
“那是那是,都是林府的血脉,我自视如己出的。”
“即使这样,那林夫人定是知晓我这儿媳思母心切的,今日怎就不见我那阮青妹子来与女儿相聚呢?”
对于这个问题,夏玉娘倒似乎早有准备:“唉,母女连心,谁说不是呢!只是,想来亲家母有所不知啊,这舟车劳顿的,我那妹妹竟是病了。唉——”
合情合理,夏玉娘面色哀戚,继续道:“其实,阮青妹子的身子一直不好,常年咳嗽而不得治,此次估摸着是旧病复发了。只是,以前家道昌盛,还能整日里灵芝人参地予她养着,可眼下,家道不济啊,……我这心里对阮青妹子甚是有愧……”
说着话,眼眶已然泛红,帕子一掏,便是落下泪来。这般情态,那夏玉娘宛然是个面善心慈的!
林梦瑶嗤笑,夏玉娘便是用这副模样堵住了富阳的悠悠众口的,在富阳人口中,她就是个通情达理的表率。只是今日,林梦瑶真心要将她的虚伪面具给撕下来。
“母亲是个善良的,总时时挂念青姨娘的病情。”林梦瑶跟着抹了两滴眼泪,见刘氏面上也有凄然之色,继续道:“即便是现在家道不济了,还处处寻了好衣好食地予青姨娘享用,凭白地却亏待了自己,梦瑶甚是愧疚……”
话语微微一顿,林梦瑶转身对刘氏道:“母亲前日赐我一些绸缎,梦瑶想着借花献佛,以表愧疚敬佩之意,可好?”
刘氏哪有不允的,自是点头应着,林梦瑶得了刘氏的意,走近夏玉娘,突然惊叹道:“呀,竟是女儿眼拙,母亲身上分明是上好的苏州锦缎,我那丝帛倒是拿不出手的了。”
“哎呀,旧的,皆是穿了好些年的了。”
“哪像是好些年呢,这色泽鲜亮,针脚崭新,分明是新缝制的。”
林梦瑶连连叹道,刘氏闻声,脸色便沉了下来。这般沉了面色,自不是因为林梦瑶的言行,而是因着夏玉娘。此时此刻,她才细细打量了夏玉娘,一身的珍稀锦绣,满头的珠光宝气,那是家道中落的妇人模样!于此,夏玉娘刚刚的话也便大打了折扣。再想到林梦瑶偶有言语阮青的处境,她不得不想到:阮青不是不能来,而是不得来!
嗤笑之色已经不作掩饰,刘氏唤了林梦瑶坐下,与她轻语谈论着婚礼一应事宜。这婚礼事宜本应与林氏主母的夏玉娘商讨,刘氏如此自然是给夏玉娘一个警示。那夏玉娘也是心知肚明,却也只是暗骂林梦瑶心思恶毒,丝毫不去反思自身的过错。
不知不觉,时已正午,与顾北辰游赏憩园的林纾回了厅堂,面上自然少不得艳羡与巴结。他自也是注意到气氛不对的,琢磨着这是大户人家骨子里的傲气,就更加弯下腰身来了。
饭后,刘氏直言要去看看阮青,夏玉娘面色大变。
“这……”
“怎么?我竟是见不得我那阮青妹子的?”
“不不不,自然不是……只是阮青妹子身子染病,若是传染了亲家母倒是不好的。”
“哼,我的身子骨硬朗着呢,别说小病小桶的,就是魑魅魍魉般的跳梁小丑在我面前,我也是能将她打出原形来!”
直言讥讽夏玉娘,那夏玉娘偏生还不得发作,只能在心里恨得要痒痒,然后忐忑不安地与刘氏一道往桃花坞而去。
顾家家大业大,以至于刘氏竟不知道桃花坞就是顾北辰置下的产业,兜兜转转到了桃花坞,还怨责顾北辰怎的将阮青安置在这么远的地方。到了桃花坞,下了马车,刘氏也不等林氏夫妇,带着林梦瑶与顾北辰就进了去。
清泉是第一个看到刘氏的,急忙请了安,然后在前面带路。
林梦瑶还是记得阮青的住所的,可跟着清泉竟是转过了好几道长廊,这才到了西厢最偏僻的院子里。
“青姨娘就在里面。”
“不是应该在前院的飞红阁么?”顾北辰面色沉郁,在刘氏发作之前问了出口:“怎会到这般偏僻的地方?”
“这……林夫人说……说这里清静,适合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哼,倒不知道该修身养性的是哪个!”
这是林梦瑶如顾府以来,第一次见到刘氏震怒,而偏偏不然,这般震怒还是因为要护着她的母亲的。按理说,林梦瑶该觉得异常感激,可不知为什么,对于刘氏这般震怒,她总觉得有些不太真切与自然。
未及林梦瑶多想,院子里便传来一阵琴音,如泣如诉,毫不伤感。不用多想,自然是阮青所作。刘氏红了眼圈,带着顾北辰与林梦瑶进了去。屋子的窗户是开着的,阮青就坐在窗前,只是目光呆滞,竟似乎穿过他们的身子而去。
虽说原主记忆有限,但对阮青的记忆却是极其丰富的,可看着这样的阮青,林梦瑶竟有种不曾相识的感觉。这样的阮青虽也有一贯的面色凄凄,眼中却多了一丝往日里所没有的神色——即便是泪雨连连,那份倔强与冷清也是明灭可见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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